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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给我打饭手都要抖,rou就没了。”她哈哈笑了几句,将尴尬的气氛重新变得活跃。察觉到叶问问对他的抵触,顾以桢暗自咬牙,随后自觉离开。这个插曲过后,下午继续上课,叶问问趁课余时间,在网上搜有关租房的消息。宗越不想另租房子,那她就悄悄替宗越找好房子租下来,先斩后奏。她暗自想,等以后自己挣钱,买下一套给宗越。看了几家地段和环境比较好的小区,一看租金,叶问问默默关了页面。她平时吃的用的穿的,全由季禾苋包揽,工资卡里的钱几乎没怎么动,但她现在自己不能挣钱,想要租房,得租一个她能负担得起的。心里想着这些事,叶问问上课难免有点走神,等去洗手间时,却被三个女生堵了。“季悦尔是吧。”中间的女生一头短发,画着烟熏妆,穿着打扮如同小太妹,并不是辅导班的学生,她恶狠狠地瞪向叶问问,“我警告你,离顾以桢远点。”叶问问:“……”她在算租金,既要地段好环境好,又要价格不能太高,实在难以找到合适的房源,心里正烦着呢。“这句话应该我来说,我不管你和顾以桢什么关系,你让他离我远点,好吗?!”气冲冲说完,她想离开,被三人拦住。“仗着有几分姿色,就以为自己了不起?”烟熏状让身后的人把洗手间大门关上,她脚踩高跟,逼近叶问问,“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敢勾引我朋友的男朋友,是什么下场。”原来顾以桢有个青梅竹马,不过出国留学了,烟熏妆以前没少受青梅竹马的好处,换句话说,烟熏妆是青梅竹马在国内的眼线。顾以桢桃花多,爱撩,这是青梅竹马知道的事,她不介意,知道顾以桢对这些都是玩玩,并不当真。直到叶问问地到来,烟熏妆把情况跟青梅竹马说明,属于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顾以桢很可能是认真的。她在国外回不来,便让烟熏妆出面,要她警告叶问问,必要时还可以用点手段。这种事情她做起来游刃有余,以前顾以桢不是没喜欢过其他女生,只要她找人威胁一番,自然而然就解除“情敌”,百试不爽。“逮住她,扒她衣服。”烟熏妆拿出手机,冷笑。这种事情做多了,熟能生巧,她等着眼前的女孩露出愤怒无助的神情。当然,如果对方痛哭流涕求饶的话,那就更好了。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叶问问冷冷看着面前的三个女生,她们年龄并不大,然而脸上流露出的恶意,令人胆寒。叶问问忍不住想起程媛,和她一样,有着年轻漂亮的脸,行事却又狠又毒。“你们经常做这样的事?”无视要对她动手的两个女生,叶问问沉声质问烟熏妆。烟熏妆大怒,叶问问看着她的目光,犹如在看最恶心的垃圾一般,她尖叫:“还愣着做什么,扒啊!”叶问问不再犹豫,手指轻动,窗外的树枝摇晃。下一秒,啪的一声,在另外两个女生震惊的目光下,烟熏妆竟然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教室老师发了套卷子下来让大家做,于萌抬头看向旁边,发现叶问问还没回来。她后座的孟可佳压低声音:“萌萌,悦尔去哪了?”“我也不知道。”于萌摇了摇头。“报告。”正说着,门口出现熟悉的身影,然后她们发现叶问问不太对劲,因为她看起来……很愤怒。对,是愤怒。这是她们第一次见到愤怒的叶问问,她在班上给人安静乖巧的印象,就像软软的小白兔,偶尔笑起来,又甜得像糖果。她把老师喊了出去。学生们面面相觑。没过多久,有人发现,外面来了警车!“警察来做什么,发生什么事了?!”“不会是要抓谁吧。”“我只是来补习而已,还能遇到这种事,要不要这么刺激。”“诶?那不是顾以桢吗?”那一头金毛太显眼。“我去,顾以桢上了警车??!”……众人议论纷纷,有些人更是连卷子也不做了,一心看稀奇。“季悦尔没有回来,不会是顾以桢sao扰她,她报警让警察抓了他吧。”“我怎么觉得有可能啊。顾以桢是富二代,季悦尔家里肯定也不缺钱。”“对啊,刚才还是她把张老师叫出去的。”于孟李林四个与叶问问建立起革命友谊的姑娘则很是担忧,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纷纷微信叶问问,却没得到回复。……警察确实是叶问问找来的。对烟熏妆三人动手时,她本意只想教训教训她们,并不想把事情闹大。但是——她在烟熏妆手机里,看到了很多令人气愤不已的视频。全是她们欺凌其他人的过程。打骂、泼水、剪头发、扇巴掌、脱衣服……粗略一看,有二十多个,里面被欺凌的对象并不相同。这意味着她们欺负过二十多个学生。叶问问现在放了她们,她们或许因为惧怕不会再招惹她,但并不会因此知道自己犯错。甚至有可能反过来再去欺负其他学生来泄气。叶问问当机立断,立刻报警。她以前躺在病床上,生命受到威胁,纵使想用法律的武器保护自己,却也找不到机会。现在有机会可以帮助其他人,她哪里能做到无视。警察来了,经过询问,烟熏妆说出她来辅导班找叶问问,是为了顾以桢。她倒也聪明,知道如果顾以桢去了警局,他家里人必定会想办法解决事情。只要顾家来人,她就有机会寻求帮助。到了警局,请家长必不可少,叶问问在警察询问家长号码时,犹豫了下,冷静地报了宗越的号码。季禾苋忙工作,请家长种事还是不要打扰他了。“季悦尔,对不起。”顾以桢脸色阴沉,从见到烟熏妆后,他的脸色就没好看过。叶问问不想理他,要不是因为他,她也不用遭受这无妄之灾。不过,如果能惩治对方,那些受过欺负的受害者,想必也能欣慰,她也算是做了件好事。顾以桢小心翼翼道:“你受伤没有?”叶问问低头看脚尖,没有说话。顾以桢难受道:“季悦尔,你是不是很生我的气。”“你说吧,要怎么才能原谅我。”“季悦尔,你可不可以理理我。”“季悦尔……”叶问问抬头,一字一句:“你能不能安静点!”哪想顾以桢立刻笑了:“你终于理我了。”语气还带了点委屈。“季悦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