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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他们如今只带带头,做做表率,真等明刀明枪的干起来时,没他们几个甚份。场中大半的公子哥儿们都是赞同第一点的,宁衡也是,而且他还咬定了三个月,若是过了三个月,他就不去了。这屋头的媳妇都没吹热乎呢,他才没心思去那西贺吹冷风。等商议到外头都甚声音时,几位皇子这才大手一挥,让众人各自离去,一众公子哥们顿时松了口气儿,连装得正襟危坐的脸也露出了几分笑意,等大伙鱼贯而出的出去后,更是争先恐后的上了外头等候许久的轿子,没两刻就走了大半。几位皇子并肩走着,其中,二皇子身边还跟着满脸不情不愿的温六,而五皇子的身边则跟着颇为不耐烦的宁衡。其中,温六是不愿与宁衡走在一道儿上,而宁衡则是急着想回府,是以连先前邀他去苏河上喝酒的马明明都拒绝了。大都五位皇子中,以二皇子为中宫温皇后嫡出皇子,其他如大皇子为容妃所出,三皇子乃眉妃所出,四皇子为颖嫔所出,而还不过十岁上下的五皇子是皇贵妃所出,另有六位公主,也是出自其他嫔妃膝下。十岁上下的五皇子陈珍在面对宁衡这个小舅舅时,脸上还泛着点天真,仰着头道:“小舅舅,待会我同你一道回宁府去,贵妃娘娘已经答应了。”可宁衡也了解他,不情不愿:“你去做何?”这小子年纪小小,头脑贼精,跟着准没好事儿。五皇子自然不会说自己是去瞧美人的,只天真的笑着:“好久没见小舅舅了,也好久未见外祖了,贵妃娘娘十分惦念,我便替她尽尽孝。”听得宁衡牙酸。他斜眼看了看这嫩白的小皇子,没忍住抬手在他脸色捏了两把,冷哼道:“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信了。”但到底是应了下来。出了乘风阁,外头的冷风徐徐就吹了过来,大皇子还感叹了句:“这天儿也冷起来了。”他摇头感叹,也不知余光瞧见了甚,还招呼他们瞧:“那是哪家的闺女大半夜的还在外头晃荡,这里一圈的公子哥儿们,也不怕...”他说的是前头背光的地儿有一穿着粉衣的女子娉娉立着,模样倒是清秀,这会已有了数位踏出门的公子们走到她身旁攀谈起来,也不知说了甚,只让那女子羞得脸颊生韵,娇怯的垂着头露出了纤白的脖颈。说归说,但他却丝毫没有过去英雄救美的打算。三皇子撇开眼,冷声道:“不过是为了攀附贵人罢了。”这样的场景,这样的画面,他们不知在宫中瞧过多少,一眼便能知道那女子在打甚主意,虽不知她是如何知晓他们是定在了今儿这个时辰,但想来也不过是有人走露了些消息而已,何况,打从坤帝让一众金陵府的公子哥们来负责时,也没藏着捏着,有心人追着痕迹也能发现一二。难为她在这寒冷的天儿还在外头等候了大半夜,也是不容易。“走吧。”也不知谁说了句,随后几位皇子先后离去,而温六和宁衡等人也各自回了府。92.祸上身翌日,刚进入寒凉天儿的金陵城又热闹了起来。这一回,又出了一个强占民女的事儿,且那强占民女的公子哥和那女子还在大街上吵了起来,一度让四周的老百姓围得外三层里三层的,瞪圆了眼听着那尖锐的嘶吼和不耐。这事儿的起因还得往前了说,原来早前这旁边的客栈掌柜让小二端了热水去楼上天子号房,叫了半晌没人,小二正要下楼,却闻得里头有重物落地的声儿,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子就冲了出来,还大喊非礼。要说这天子号房本身就是为府城权贵们备下的,昨儿都半夜了周家的小公子带着个面颊羞红的女子来这儿喝酒,金陵府的这些公子哥们是何等面目,这些掌柜的们一清二楚,只又瞧那女子绯红着脸,并不像是被抢来的一般,也不管这中间那些污七糟八的,于是让小二上了好酒好菜的就带着人走了。他们拍拍屁股一走,谁知道今早还发生了这等事。廖掌柜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昨儿就不躲懒了,今儿这一闹,他这好生生的客栈也得被人诟病,再说,这一大早的出了这一摊糟心事,实在是不吉利。有那想往他跟前儿凑打探消息的被他乌黑的脸给怔住,最后都讪讪的跑了。中间,一女子扯着自己衣衫不整的粉衣,小声的啜泣,满口指责:“要不是你借酒装疯硬拖着我去那上头,又...我又岂会被你..被你.....”扯着自己的粉衣间,女子垂头的发丝往一旁斜了斜,露出颈上几个鲜红的印记。或许不经人事的人不懂,但那些成了亲的人一瞧便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刹那看那周家公子的目光就变了。周敬气得都要疯了。这个女子,这个女子实在是不堪,这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竟然玩到了他周敬头上?他手指微颤着指着人道,铁青着脸:“好你个不要脸的小娘皮,也不瞧瞧你那模样,若非你主动勾引了本公子,本公子又岂会瞧上你?”本身就是奉行着送到嘴边的、不吃白不吃,周敬才一不做二不休给吃了,谁知道还惹出了一身腥。昨夜在那微弱的烛火下,那小娘子秀秀气气的,浑身还透着股子嫩,虽不是甚国色生香的大美人,但对见惯了各种美人的公子哥们来说,还算得上秀色可餐,温柔娟秀,这会儿在明光执火下,那张原本还算清秀的脸一下就变得面目可憎起来。若是在房里,她娇娇怯怯的哭着让他负负责,纳回家也不是不行,这会却闹得全城皆知,让他丢尽了脸面,别说抬回府了,就是看着都让他恶心得很。他那恶毒的话一出口,那掩着脸的女子更是伤心了,啜泣儿声大起来不说,连喉头都哭得哽咽了起来:“你胡说!”她气愤难当,突然一把挥开了手,露出一张苍白的脸,尖着声儿叫着:“我一个好人家的姑娘,怎可能无缘无故的随你孤男寡女去房里,你不要占了便宜还倒打一耙,若不是你强迫,我一个弱女子挣脱不开,又岂会让你如愿得手?”若是有认识她的,定然会发现这满脸泪痕的姑娘正是才上金陵府不久的黄俪黄姑娘。倒是四周的人听得连连点头,这金陵府的公子们品性如何,他们最是清楚,什么欺男霸女、招猫逗狗的事儿没少干,若不是见色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