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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瞪他。不带这么埋汰人的!要么冷冰冰的一句话都不说,要么开口就怼她!还不如把您尊贵的嘴巴闭上呢!呵呵哒:)“别噘了,都能挂个小油瓶了。”他没好气的口吻,约莫是笑了一下。容嘉难得看到他放松清朗的笑容,楞了一下。印象里,他从来不笑的。不知怎么,她心情不错起来,自己也闭上眼睛,张开双臂,感受了一下海上自由掠过的清风。许柏庭忽然从后面抱住她,温热的唇贴上她的耳畔,继而游走到脖颈处。容嘉被吓了一跳。她向来敏感,被他弄得笑场,伸手就去推拒:“好痒啊,你别亲了!靠,许柏庭,你个王八蛋——”好一番闹腾。回去的时候,容嘉像是想起什么,冷不防问他:“……许柏庭,你父母到底是怎么样的人啊?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他沉默下来,刚才温淡的笑容也褪去了,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空气凝滞,四周变得死寂。过了会儿,他才若无其事地说:“他们已经过世了,剩下的,姥爷他们现在在香港,我很久没回去了。过年的时候,如果你愿意,我带你回去。”见他这样,容嘉也不敢再问了。很明显,他是不想提。报纸上说他母亲是中葡混血,曾经的“澳门街第一美人”许岚山,对他的父亲却只字未提。甚至从小,就没有任何关于他父亲的报道。容嘉想,可能有什么不能提及的隐情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最多,他是不想告诉她,没有那么信任她而已。她对他而言,终究只是一个局外人。她又何尝不是?看似和谐的夫妻生活,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他需要这样一个美貌会社交的女人帮他打理家务事,平衡各种亲属关系,她要他的钱、名利和地位,以此为跳板获取更大的利益。作者有话要说: 容嘉:一个除了脸和能赚钱外,无聊至极的狗男人:)***这章送一波红包~第005章霸道礼拜天,许柏庭早上要赶一趟顺义,早早就出了门。容嘉乐得在家里看电视。快中午的时候,他给她打来电话。容嘉懒懒接通:“喂——”“我还有半个小时到,到门口等我。”许柏庭的嗓音透过电话线闷闷地传过来,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磁性,叫人神魂颠倒。但是,语调却是没有一点起伏,冷冰冰的像是在吩咐魏洵去准备资料。容嘉气闷,啧了一声:“许大大,您好歹跟我说一下,要出去干嘛吧?”“吃饭。”照例的言简意赅。容嘉还想说点什么,他已经打断了她:“我还有事,去换一件衣服吧。对了,上次那件绿色的裙子不错。”然后,谈话到此结束。如果是刚开始结婚那会儿,容嘉可能还会生会儿气,这都三年了,对他脾性多少也有些了解,知道在这种事情上置气就是跟自己过不去,懒得搭理他,转身回房间换了衣服。不过,她没有按他的吩咐换那件绿的,而是换了一条白色的法式长袖连衣裙,戴上了帽子。到了楼下,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已经停在别墅门口。司机下来给她开车,容嘉弯腰跨进去,和许柏庭隔着两手的距离坐了。车子启动,穿梭茂密的林荫小道。午后,太阳穿过叶间的罅隙,筛下一大片细碎的光斑,微风摇曳,忽明忽暗,缓缓晃到车里。容嘉回一下头。许柏庭似乎是很累,靠在椅背上假寐,长长的睫毛,略缓和了一下他平时有些凌厉迫人的气度。当然,也可能是闭着眼睛的缘故。容嘉心道。他本来就不爱说话,一路上,两个人就干坐着杵在那儿,前头的司机更是大气不敢出。……午饭是在长安街那边的一家西餐厅吃的。他在国外吃惯了西餐,虽然厨艺不错,却很讨厌下厨。容嘉是唯一吃过他做的饭的人,不过也就少数几次。这个点,餐厅里人很少,二楼这角落里更是幽静。三三两两的人,出入都是名流。有乐声传来,容嘉回一下头,是从二楼的平台上传来的,原来是换了个穿黑色吊带裙的女孩来演奏。虽然长得不错,琴弹拉得却是一般。容嘉是学金融的,业余爱好是各种乐器,钢琴弹得最好,其次就是小提琴。正百无聊赖,朝对面人看了眼。许柏庭低头切一块牛排,神情专注,动作雅致,游刃有余的样子。他今天穿得挺随意,领口没有扣紧,漏了两颗扣子,也没有系领带,挺括的西服搭在身后的椅背上。他的脸庞十分白皙,轮廓分明,眼尾要比一般人长些,略微上挑,抬眼时颇有几分风流韵致,可低垂时,又有些冰冷疏离,看着不大好接近。确实是赏心悦目的男子。就是——太闷了。容嘉试图找点儿话题:“怎么想到到这儿来吃饭了?”许柏庭:“离家近。”容嘉:“……”真是简单无比的理由呢。她心里那股子气,实在是咽不下吞不进,狠狠插了口水果,塞进嘴里。因为吃得急,还噎了一下。许柏庭看她一眼,把自己手边的水递给她:“我没喝过。”容嘉看一眼他手里的杯子,大力拿过来,一口灌下去,喝完了,挑衅地在他面前晃一晃:“没事儿,喝过我也不介意啊。”许柏庭没应,低头继续切牛rou:“快点吃吧。”容嘉:“干嘛要快点吃?”许柏庭:“今天有空,下午带你出去逛逛吧。”容嘉:“谢主隆恩了。”他抬眼看她,把手里的叉子放下:“你一定要这样跟我说话吗?”容嘉:“不然要怎么说话?”许柏庭看定她,目光毫不动摇:“你有话,不妨直说。”容嘉:“……”虽然她没抬头,这会儿也不得在心里面佩服。他确实是洞察敏锐,稍有一点神情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她这番拿乔做作,到底是意难平罢了。容嘉哼一声,没抬头,语气淡淡:“你跟杨霁雪什么关系?”“谁?”他皱了一下眉,思索了一下,“不认识。”容嘉抬头瞪他:“巴黎会展,你跟她的新闻都上头条了!”他这才有点印象,眉头却皱得更深了:“那天我刚刚参加完LUC的周年庆,受邀过去,有个女人拿着杯酒过来,泼到了我身上。你是说这个?”“就这样?”“不然呢?”他似乎不想多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