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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徵没辙了,打算写信给顾之仪,向他求助。姜琬:“父亲尽管放心,我这次什么也不做。”什么都不做的意思就是——凡事,做到背地里,让对方吃哑巴亏,记住教训。“快,回房去吧,别因为这事儿分了心。”姜母虽然心烦,但还是和颜悦色地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她从不忍心多叱责孙子一句。“是,老祖母,孙儿告退。”姜琬从姜母房中出来,施施然回到自己房中,他已经有了主意。次日,他去了苏州城中的一家镖局,不声不响的,没有告诉任何人。这家镖局是一名叫住郑景的少年继承的,上次进京的时候,姜琬和他在一起喝过酒,他当时没有戒备之心,喝醉了酒,睡在船舱之内,船漏水的时候他还在宿醉中,对危险浑然不觉。要不是姜琬机智地堵住了漏洞,他早就被活活淹死在运河之上了,所以,郑景临走的时候留了个名帖给姜琬,让姜琬遇到困难的时候去找他。当时,姜琬没在意,以为自己不做生意,大概一辈子很难和镖局打交道了吧。直到他回来遇到糟心事,才忽然想到,镖局——黑白两道通吃的行业,可能除了押镖之外,还有其他的用途。“郑公子在吗?”他在门口迟疑一下,快速闪身进去。镖局的伙计眯起锐利的鹰眸,从头到脚睃了他一遍:“东家不在,咱们就能谈生意。”“我这生意只能和郑公子谈。”姜琬从袖中拿出郑景的名帖,在伙计面前晃了晃。“公子快请坐,您稍等。”镖局的伙计一眼瞧见郑景的名帖,脸色忽然放暖了,点头哈腰的,声音都带着讨好的意味。眼尖的忙跑着往后面报信儿去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后门处闪进来一少年男子的身影,他腰中束著银云纹织锦腰带,脚上穿着紫纹方平履,挑眉轻笑,朝姜琬睨过来一眼:“姜公子,一别数日,甚是想念,无恙乎?”第40章押题“……”姜琬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郑景这个样子,让他一时觉得找错人了:“我这不是上门来了。郑大公子,兄弟我现在是一身臊,你就打算看着?”他的事情,已闹的满城风雨了吧,就不信郑景没耳闻。郑景呵呵笑着,一双狭长的墨眸略带轻佻,屏退左右:“唉呀,你救过我一命,我怎能袖手旁观,不义气不义气,你来之前,我就给你想辙了,这不,还没想起来了嘛。”不需要姜琬说什么事儿,他就猜到了。苏州城中但凡官府摆不平的事情,又不能拿到明面上说的,许多人会找到镖局,这种朝廷江湖皆有熟人的,镖局未必要亲自出手,但可以从中撮合,帮着找到江湖上的人手。像姜琬这种被人泼了脏水的事情,官府没奈何,他们再公正,压不住流言啊,而大多数不明真相的百姓,最爱信的,就是扑风捉影的市井流言了。遇到这种事情,走投无路的时候,或许,只有找江湖上的人出面才能解决。姜琬没表情地道:“江南府刺史顾儒同有问题,你找几名可靠的梁上君子,去他府中偷些东西出来,而后,不要停留,连夜送到京中,跳过宰相陈遂,最好能递到陛下的御案上,直接弄他个措手不及,你看怎样?”顾天全敢搞他,他就给顾家来个釜底抽薪,谁怕谁啊。“梁上哪有君子?”郑景凑近他,看的入神:“我手底下倒是有几个神偷,不知你要偷什么?”官府的事儿,他可不懂。姜琬眨了眨眼:“顾儒同的往来信件以及他的府库。”他一上任江南府刺史就挺嚣张的,应该不会谨慎到已经毁灭了各种证据吧,上次进京的时候商船的事儿、顾天全考中府试的事儿……姜琬猜测,应该都和他脱不了干系。对了,上次商船的事儿没完,太仓的沈家前几日派人过来联系姜琬,随口告诉他,那个贼船老大王义,居然被无罪释放了,而且,还在运河上行船,一根头发都没少!你说王义背后无人庇护,可能吗?绝不可能。姜琬觉得他背后的人是江南府刺史,顾儒同,跑不掉的。郑景咽了咽口水:“此事成了,你怎么谢我?”姜琬厌恶地推开他近在咫尺的脸:“多少银两?”真是生意人,三句话不离本行。“同沐一次,可否?”郑景不正经地笑道。姜琬:“不可。”有病吧。要说两个大男人一块儿洗次澡没什么,但被人作为条件提出来,就感觉不能接受了。“咦,不是听说你和那路公子,好的就要同生同死吗?我就不行?”郑景摸摸自己的脸,觉得他一点儿都不比长春院的小倌儿差啊。“不是不行,我吧,只喜欢能屈居人下的,你肯?”姜琬气的无话可说,讽刺地反问了他一句。郑景一听有点傻,绕着他走了好几圈才停下来:“开眼了,开眼了,人不可貌相啊!”话锋一转:“姜公子在上,那我就……不提这事儿了。”姜琬被他说的又气又好笑:“谈正经事儿,你需要多少银子办妥?”“不要钱。”郑景站累了,往高背椅子上一坐,翘着二郎腿:“就当还你当日的救命之恩了。”姜琬:“……”我本来就没打算给你银两。施恩不望报,他没那样高的节cao。“请你吃顿饭。”这个可以有。郑景一听有酒吃,起身笑道:“我点苏州酒楼。”姜琬rou疼了一下:“好。”那鬼地方,吃一顿饭起码要20两银子啊,够普通百姓之家一两年的生活费了。“那,晚点儿见吧。”郑大少爷端茶送客。***姜琬从郑家镖局出来,去了曾泰府上,这事儿因他而起,他总不好一句话都没个交待吧。曾泰在府中的后院里下棋,听说姜琬来了,没动身,叫小童把他带进去,看他和老友对弈。观棋不语。姜琬见了他老人家,站在一旁,默不出声。“姜琬,怎么心浮气躁的?”曾泰瞟了他一眼,道。“学生惭愧,学生遇事未能处变不惊,有负先生教诲。”姜琬拱手作揖。曾泰没理他,捋捋胡子,对棋友道:“将。”他们正杀的难解难分。姜琬一动不动地站在旁边,一等就是半个多时辰。“三局两胜,老曾啊,你又赢了,给,腊rou。”棋友从包袱中拉出一条老腊rou,放在曾泰面前。“呵呵呵,又赢了你,要不,你留下来,一块儿吃饭。”曾泰有点不好意思。棋友看了一眼姜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