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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奔房门。 “叫的跟鸭臊般的吵。”佟月娘就不会那么叫,那张开的小嘴里,高高低低哼叫,软糯动听的声音仿佛能沁入骨髓般,随着呼吸一声声响起。终于手握在了依旧坚.挺的晋江上,薛明科闭着眼睛,脑海里幻想着佟月娘躺在自己身下的情景,终于过了许久低吼一声,一股白白的液体喷涌而出。 ^^^^^^^^^^^^^^^^^^^^^^^^^^^^^^^^^^^^^^^^^^^ “姑娘,大少爷来了。”翡翠快步走进内室,对着正百无聊赖趴在桌子上的佟月娘小声道。 佟月娘闻言表情厌烦的邹了下眉头,此时她真没心情去应酬这个男人啊。面具戴久了总有累的时候。 翡翠看着佟月娘的样子轻道:“姑娘不想见大少爷。“ 佟月娘抬了抬头,懒懒的瞄了眼,想不想见还不都得见。 “没有的事,去泡茶吧,我这就出去。” 翡翠看了看主子的神情,应声退下。 佟月娘起身走到梳妆台前,对着里面的人左瞧了瞧右瞧了瞧,拿出胭脂对着被咬的地方按了按,不仔细看也不容易发现这有伤痕:“这张好皮囊还真让人惦记,烦,到底怎么才知道对方是爱上我了,不然这样何时是个头啊。” 厅堂里,佟一齐心不在焉的喝着茶,眼神时不时的瞄向里间。虽说只一步之遥,可代表着内室和外室。 “哥,你来了。”素手撩起珠帘,略施粉黛的月娘款款的走了出来,姿势端正的对着上座的佟一齐福了福身。 佟一齐伸手一扶,把那柔白的小手放在掌心磨了磨:“在家里哪那么多礼。” 佟月娘半遮丝帕的把手抽回来,娇嗔的瞪了眼一脸怆然若失的佟一齐:“哥哥真是的,这么多人万一看到怎么办。” 佟一齐呵呵两声,拿起茶几上的杯子掩饰性的喝了几口。 “哥哥,今天怎么过来了。”佟月娘眼眸微垂,手指放在丝帕上绕啊绕的。 “还不是你这几天都不出门,我担心你来看看。”佟一齐说的一脸正经。 佟月娘则暗瞥了一眼,娇媚的往那胯间瞄了瞄,然后拿着帕巾掩着偷偷笑:“是哥哥的小弟弟担心meimei了吧。” 佟一齐没想到月娘如此大胆,也不怕别人听了去,当下那种刺激的感觉让衣袍下的晋江抬了抬头。 脸色微微尴尬,再次拿起茶杯佯装的喝了几口:“那个……你这几天……怎么都不出门了。” 佟月娘心中暗笑,眼角却带着妩媚的睨着佟一齐,嘴里似可怜兮兮道:“还不是为了去法华寺,夫人让我这几天都吃斋,修身养性,以免沾了不洁的东西冲撞了菩萨。” 佟一齐闻言愣了下,在看到佟月娘似带着揶揄的笑后,有些狼狈道:“你这妮子,既然是拜佛求神的事情也不跟我说清楚,害的我以为……” 佟月娘偷偷笑:“害的哥哥以为什么?以为月娘不理哥哥了?” 佟一齐被看破心思,耳朵微微发红,别了别脸没有说话。 佟月娘暗叹一下,没想到这佟一齐害羞的模样还停招人疼的。 起身走到佟一齐面前,佟月娘佯装不安的扭了扭帕巾:“哥哥现在担心月娘会不理你,是不是代表着哥哥心里越来越看重月娘了。” 佟一齐抬头,看着面前鲜艳明媚、秀雅端方的小女人,有一瞬间的恍神,是什么时候她在自己心里有了一定的份量。 是第一次在院子里浅笑着喊他哥的时候? 是第一次带着酒意那双凉凉小手攀上自家脸颊的时候? 还是第一次在自己身下承欢娇吟婉转的时候? 抑或是在她轻口软软说出,哥哥我好喜欢你,喜欢你好多年的时候? 佟月娘静静的看着直视着自己却眼神涣散的佟一齐,那脸上淡淡浮现的柔情是想到了什么? “哥?”佟月娘轻唤。 佟一齐回过神,看到她清澈的眼睛里流露出梦幻的期待,嘴唇轻轻的勾了勾,伸手握住她那白嫩的小手发自内心道:“月娘,只要哥哥在的一天,便会护你一生。” 佟月娘眼神微微诧异,面上却一番感动,主动反握住佟一齐的手。破天荒的第一次,佟月娘和佟一齐安安静静的过了一个下午。 法华寺法会开始的那天,官道上车水马龙。佟月娘掀开车帘,若有所思的看着路边的风景。 这几天佟一齐总会找个空来自己院里坐一坐,有时是一杯茶的时间,有时是一顿饭的时间。每次来的时候都没有空手,不是一个簪子就是一个镯子,一次还带了一盒香粉。 看来男人宠女人的套路不管在哪个时代都是毫无新意啊。 翡翠瞧了瞧外面的景色一脸羡慕:“法华寺的桃花林果真是好看啊,简直像仙境。” 佟月娘从窗外收回视线,嘴角淡淡的噙着一抹笑。一大早跟着夫人去了法华寺,听经参拜,再跟着去了其余几家夫人面前转悠了一圈,下午大部分时间就在法华寺那盛开的桃花林呆着。 好像只要是古装剧,好像都会有那么一两处美轮美奂的桃花林,在风吹来的时候,如雨的花瓣翩然起舞,仙女般的女主在那嬉笑追逐,一个帅气逼人的男人会惊艳的站在那里看的目瞪口呆。 可惜,佟月娘在那边呆了近一个多时辰也没发现什么帅气比人的男人,倒是几个小丫鬟玩的兴致高昂,回来的时候还摘了好几枝桃花说要带回府里。 佟月娘静静的靠着车内的靠垫,身子懒懒的看着窗外。来到这里她已经快三月了,除了指定对象那次游戏主宰的声音出现过,这么多天来,她就像被上帝遗忘的子民,任其自生自灭。 “到底怎样才算爱上了?”佟月娘眼含忧愁,今天法华寺一行,让她有了一种危机感,虽然之前周姨娘一直在说她改嫁的事情,可她总觉得很遥远。但是当今天那几位夫人打量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她觉得改嫁这事情好似很容易,也很快。 思绪胡乱的飘着,忽的马车猛的停了下来,佟月娘因着惯性往前栽了出去。 “姑娘,姑娘,你哪磕着了。”翡翠稳住自己的身子就看到佟月娘跌坐在地上,一手捂着头。 “没什么,就是额头小磕了一下。”佟月娘就着翡翠的手重新坐了起来,“你去看看外面怎么了。” ☆、劫持 “哎。”翡翠看了看那微微发红的额头,然后掀开帘子冲着下了车的马夫道:“怎么回事,好好的停下来做什么,小姐的额头都给撞红了。” 马夫听着声音赶紧走回到车边:“翡翠姑娘不是我忽然停车而是前面设了关卡,每辆车的人都要下车检查方能过去。” 翡翠听了皱了皱眉头,不一会后面夫人的马夫也走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