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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那个时候,沈锋就知道了!? 知道她是卧底,知道她接近他别有目的!? 沈锋笑了笑,不置可否,故意逗乔曼,“你觉得呢?” 乔曼却没被逗笑。 一想到上辈子男人其实早就发现了她的身份,却仍旧不动声色容她在身边,内心清明地看着她虚情假意,看着她泥足深陷,乔曼心头就涌入一阵难堪。 “不愧是三爷。”她撑起身,刚才的旖旎情丝逐渐冷却。 乔曼虽然早已知道沈锋的城府深,却也没有料到,自己那么早,就暴露了。 她一直对男人心怀内疚,一是因为上辈子带着有色眼镜误会了他那么久,二就是觉得自己怀着目的接近,骗了他的感情,害了他的命。 如今却得知,男人早已知晓她的身份。那么,他留她在身边,是不是只是谋定而后动?那么,她的主动逢迎,在他眼里是不是宛若笑话?那么,他的温柔,他的体贴,是不是和她最初的一样,全是演戏? 易地而处,乔曼其实怪不得沈锋。 她处心积虑的接近他欺骗他在先,沈锋察觉到了,反过来将手段施与回来,她也不该有任何怨言。 而且,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了,这辈子,两人一起经历了那么多,所有事也摊开了来,她相信沈锋对她的感情不作假,以前的事,都该抛开了。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才心意相通,此刻骤然得知这个信息,乔曼只觉得羞恼又气愤。 “生气了?” 沈锋自己本觉得没什么,但一看乔曼的脸色就知道,这事儿麻烦了。 一个处理不好,两辈子才追到手的女朋友,说不定就翻脸不认人了。 “听我说。”他抓住女人想要抽身离开的手,将她按住。 “说什么?”乔曼挣扎,“说你如何把我当猴耍吗!?” “艹!” 沈锋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翻身将人按在身下。 “谁先把人当猴耍! 啊?!乔曼!你有没有良心!” 乔曼仰面躺在床上,手被禁锢住,却是不甘示弱地瞪着沈锋,不说话。 沈锋却在看到她渐渐红了的眼眶后什么脾气都没了。 “老子他妈的就差把心掏出来给你看了……”他泄愤般地在女人的唇上咬了一口,“还说信我,这屁大点事儿自己又轴上了。” 乔曼红着眼睛不满:“哪里……是屁大点事儿了!” “爷还没委屈呢……”沈锋恨恨地冲着乔曼道,“头一回动心,结果发现对象是个小骗子……” “最开始知道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生气吗?” 乔曼抿着唇,移开了眼。 “按照道上的规矩,该把你处理了以儆效尤的……”沈锋叹了口气,“到头来又舍不得……” 乔曼眼睛又渐渐移了回来。 “只能憋着气,看你到底打算做什么……” “然后呢?” “然后?”沈锋磨牙,“然后海上遇险,我以为某个小骗子至少还是对我有点心……” “打算等你坦白,咱们从新开始,爷既往不咎……” 乔曼蠕动了一下嘴唇,胸口里刚才升起的气犹如开嘴的气球,滋溜滋溜的往外泄。 “没想到……” “没先到没过多久,刚正不阿的乔警官就把老子送进局子了!” “呵呵,”沈锋皮笑rou不笑,“你说……” “是谁……把谁……当猴耍呢?” 乔曼眨了眨眼,装傻,“谁知道哦。” “妈的……” 沈锋叼住眼前这张巧嘴,愤愤不平地扫荡了一圈,将人吻得气喘吁吁,才作罢。 “还轴不轴了!?嗯?” 乔曼想找回点气势,“我还没说你呢,本来没做过的事,等调查清楚就会放你,干嘛逃狱!” 就算有理,之后都说不清了。 沈锋冷笑:“宝贝儿,都被整过一次了,还那么单纯呢?” “你们那,也不比道上干净多少。” 这点乔曼倒是认同,局里政治博弈一直存在,而内鬼的存在也让人心寒。 “我要是真进去了,就出不来了。” “还谈何自证清白?” “你本来也不清白……”乔曼小声嘟囔。 “什么?” “行了,”这事儿算是过去了,乔曼抬起膝盖抵了抵男人的腹肌,“刚才说到哪儿了,继续。” “就是你受伤之后……”沈锋翻过身,搂着乔曼继续道,“那之后我去了一次缅甸,本是怕俄罗斯那边还有尾巴没处理干净,没想到在密支那,偶然发现……” “发现什么?” “发现还有个恨我入骨的仇人……” 乔曼猜到了,“蒋钰?” “嗯。” “你们到底……?”之前碍于两人的身份,乔曼一直没有问过沈锋,只在心里猜测,这下终于可以问出口了,“到底有什么仇说什么怨?” 蒋钰才会这么仇视男人? “他是……” 沈锋幽幽开口:“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在乔曼震惊的眼神中,沈锋讲述了一段鲜有人知的陈年往事。 过往 < 藏锋〔重生H〕(清欢)|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过往 < 藏锋〔重生H〕(清欢)|PO18臉紅心跳 过往 乔曼曾经听沈锋提起过他的父亲沈建彪。 那时男人的语气淡淡,似是对这个父亲没什么感情。乔曼本以为是因为争权夺利的原因,却不料原来一切都是因为沈母。 沈锋的母亲是沈建彪的第二任妻子,与沈建彪相识于港岛。沈建彪那时身无分文,还是靠着沈母的接济,才慢慢建立起了人脉,做起了生意。后来发达了,倒也没有忘本,一直对沈母很好,甚至在沈锋出生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一家三口都其乐融融。 但是做生意,总免不了应酬,更何况沈建彪做的都还是灰色生意。 在一次去缅甸开发新市场的时候,沈建彪被一位想要巴结上他的小商人下了套,与那人的女儿春风一度。 纵然沈建彪醒后勃然大怒,但把人睡了这件事却抹不掉了,沈建彪不欲因此事影响家庭,狠狠警告了那商人一番,又用一笔钱封住了当事人的口。 这件事沈建彪本以为早就处理好了,根本未曾在意,也没有透露给沈母知道。却没想到几年后,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儿,独自一人,手握沈建彪的贴身玉佩和一封信,敲开了沈家的门。 蒋钰的母亲很聪明,自己没有出现,让儿子自己找上了门。 信里说,她当年未曾尽早察觉,发现怀上孩子后,胎儿已经成型了。她舍不得打掉,便独自将他生了下来。然而她的父亲却记恨沈建彪的不领情,对女儿和孙子从没有好脸色。这也就罢了,前不久家里投资失败破产了,母子俩也被赶出了家门。她实在走投无路,才让孩子找上门来。 她在心里十分卑微的恳求沈母,求她收留这个无辜的小孩,她永远不会出现在他们一家人面前,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