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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了几秒,男人的心几乎要跌坠到谷底的时候,她缓缓吐出一句话:“那你会背叛我吗?” “绝对不会。”徐自臻说,语气笃定没有半点犹豫。 “那便原谅吧!”只要不是背叛,谁还没有自私的时候。 “君无戏言。” “君无戏言。” 两人一前一后,前者是为了求得保证,后者给了他想要的保证。 徐自臻终于可以安心了,瞅了眼她耳后的红痣,就是那夜动用了迷迭香和合欢花长出来的,日后难保不会被人发现,与其让她从别处获知,还不如直接告诉她。 “其实那夜,陛下并没有对我做什么,而是自臻心悦陛下,可是作为先帝继君注定与陛下无缘,自臻不甘,便想与陛下做一夜夫妻了结心愿,可是有了一夜,便想贪婪一生。” 安然突然得知整个人都怔愣住,有些失神地喃喃着:“你是说是你对我,对我……可是,我记忆里全是自己强迫你的。”不是他在她身下哀戚求饶,还是抵不过被她强行占有了身子吗? “自臻罪该万死,对陛下用了迷幻之类地药物,混乱了记忆。”徐自臻垂眸,想到那夜她被下了药又闻了鼎中迷迭花后,瘫软在自己身下无力求饶的样子。 安然紧抿着唇,唇瓣半点血热全无,目光落在他身上,一时间竟然有些看不清他了,那么是不是可以说明这么久以来他都是在对自己演戏,直到怀了孩子有恃无恐才说出来。 “我原谅你,但你要给我解药,毕竟我也有资格获得我的记忆。” 徐自臻得到了她的原谅,却听到后面两句话,脸色有些不好看了,如果她获得那些记忆,皇族的尊严哪容他这般践踏,便是原谅了自己,他们之间也就没有以后了。 轻易地看出了他的犹疑不决,安然呵地轻笑了声,带着嘲讽,不知道是笑他,还是在笑自己。 “自臻,你真的喜欢我吗?你喜欢我却对我这般吝啬。除了背叛我,我并不介意你的那些手段,可是你可曾有半点信任过我,这么久将我玩弄于鼓掌之中,你是否很得意。”安然越说越难受,几乎被遏制住喉咙,再也喘不过气来般。 徐自臻到此刻才发觉自己未曾懂过她,她并不在乎皇家尊严,却在意信任,可是他什么都有,却唯独失去了信任人的能力。 第三十七章 “陛下,我如何能信人,母亲和jiejie曾说有徐家作为仰仗,我这一生定会事事圆满,可是先帝让我进宫,为了徐家我再不愿也得进。自从入了宫里,我就是给先帝宠君德贵君档住无数明枪暗箭的棋子,从中趟过来后,除了自己我都不知道该信谁。” 安然听着他的话,知道他这些年有多不容易,只是难免有些受伤:“我现在有些,有些……你好好休息,给我点时间捋捋。”脑子里一团乱麻,那她只想先缓缓。 刚走了几步,身后的声音再次响起。 “陛下,无人知道我擅用药,先帝、德贵君猝死,众皇女之间的矛盾都是我一手挑起的,我从来就不是个贤良淑德之人,甚至心胸狭隘、锱铢必较,如今陛下知道了我身为先帝继君谋害先帝,勾引在任女皇,罪无可恕。若陛下不堪忍受,自臻甘愿在生下皇嗣后伏法。”徐自臻知道她不会对自己怎么样,却也不想两人之间有了隔阂,便选择了破釜沉舟。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安然顿住脚步,目光落在门外却是无限空茫。 她的生活从来都是平淡安稳,即便穿越到了这个朝代,没有夺嫡的腥风血雨,也没有后宫妃子争宠的阴谋诡计,只是随遇而安,碰上了一个男人,顺势和他在一起了,如此而已。 良久,她轻叹一声,在静寂的殿内显得尤为突出。 “你就是知道我不忍伤你。”安然无奈得很,缓缓转过身,她摊上了这么个祖宗除了宠着还有什么办法。 见她向自己走来,男人唇角漾起一抹浅笑:“我算计惯了本性难移,不论如何都是陛下的人,陛下不能不喜。” 安然走到他跟前,不满地嘟起嘴:“你一点都不公平,不信任我,还要我包容喜欢。” 徐自臻凑过去在她唇上啄了下:“虽然确实不怎么公平,但对陛下的情谊却是半点不掺假,我会试着信任陛下的,陛下也要继续这般对我。” 安然坐下将他揽入怀中,轻声道:“罢了,前事就在这里翻篇了,咱们都不要放在心上,以后没有人会伤你,你也不要妄害人性命。” 男人顺势靠在她有些单薄的肩上,轻嗯了声,眼中冰冷尽数褪去,唯余满满柔情:“陛下待我真好。”说完抬头覆上她的唇。 安然已经习惯了他的吻,缓缓闭上眼,伸出舌尖与他的舌头缠绕在一起。他是她第一个男人,也许在这个朝代的女人觉得没什么重要性,可于她却是刻骨铭心。只要他不出大错,她想,她会一直善待他的。 徐自臻舔吻着她的小嘴,大手开始习惯性地往她身上游走,刚要探入衣襟却被抓住了手。 “不行,你有孕了。”安然抓住他的手拉开,坚定地摇了摇头。 “那我就摸摸。”摸摸她的小奶子将它们揉大点也好。 “不行,你每次也是摸摸,然后又控制不住。”她断然拒绝,而且她又不是块木头,这些日子与他厮混在一起,身子越来越敏感他一碰身下水就流得厉害,到时候只会弄得两个人都yuhuo焚身。 他只得悻悻地收回手,故作可怜状:“陛下,自臻为了这孩子这般隐忍,以后你可得多多疼爱我。” “……”说来说去,就是想生完孩子后折腾她。两个人在床上,向来他是主动方,偶尔自己上位了也受不了多久就交代了,安然都快有些郁卒。 第三十八章 她的小脸神情向来生动,就连无语也是,翻着两白眼珠子,徐自臻禁不住笑出声:“陛下,为何做这般反应,难道是觉得我生了孩子,颜色不再,便不想碰了。” 又来了,安然在心里默默腹诽着。 “然然,”男人得寸进尺起来,抽出修长的腿搭在她腿上,十分慵懒道:“大概是有孕了,这腿有些酸呢!” 这才多大就腿酸,安然认命了,伸手开始给他捏起来,不过这腿是好腿,又长又直只是压在自己细腿上有点重。 徐自臻本来就是逗弄逗弄她,没想她竟真的给自己按腿,冰封的心渐渐生暖,他摒弃廉耻与她一起也是值了。 只是按的部位在腿上,没多久,帐篷就支起来了。 安然自然发觉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下手,羞红了脸嗔了他一眼,拍了下夜里总是欺负她的大东西:“怀孕了还不知道安分点。” 徐自臻冷抽了口气,被她一拍小弟弟越发造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