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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洒了些许,正好落在她的胸前,顺着深沟流淌。 耳边倏地传来男人的低哼声,他像是闻到了奶香味,嗅了嗅鼻,凭着感觉凑了过去,吮了一口。 “嘶……”她吃痛地叫了一声,空着的手绕到他身后用力拍了拍,“你给我起开。” “凉,舒服。” 说罢,温热柔软的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上她白花的胸脯,沿着深邃的乳沟上下滑动,直至再也吸不到奶味,他才罢休,还言再来一些。 所谓食髓知味,大抵不过如此。 “别给我装傻,起来。”顾霁被他舔得绯红了满脸,看着自己的胸上布满了吸吮的红痕,更是想要推开他。 “我去给你买药,快起来。” 再这样下去,估计就要烧到他的下半身了。 见他微微起身,顾霁还来不及松口气,手上的杯子便被抢了过去,杯口一斜,里面的羊奶尽数倒在了她的胸上。 男人一把扯下她的睡裙,像闻到了血的吸血鬼,猛地扑上去,愈发用力地啃咬她白嫩的乳rou,双手也不住跟着揉捏起来,时轻时重。 一对娇乳双双傲立,娇小的乳尖随着他的吸吮和舔弄变得红肿,远远望去有如两颗晶莹饱满的樱桃。 这厮简直是在恃病行凶,一直闭着眼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么? 顾霁向上挑起的眉梢掺杂着矛盾的不悦与享受,身子不自觉往后仰,喉间不断压抑着随时会溢出的吟哦,纤手紧紧攥住他的衣领,不知道是往外推还是在往里拉。 冰凉的液体永无停歇地从上往下流,男人满足的闷哼声性感沙哑,从落地窗钻进的阳光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殷红的rutou上闪烁着纯白的液体。 舌尖从下往上挑起乳尖,而后稍稍一卷,收入口中,狠狠吸嘬,翻来覆去地扫弄,牙齿轻轻啃咬。 香而不sao的羊奶香若有似无地充斥在他的鼻翼间,他张了嘴,连着一大团乳rou也被他吸入了口中。 顾霁的喘息愈发急促起来,五指张开插进他的发间,却不经意擦过他的额头,被炽热的温度烫到,才忽然想起他在发烧的事实。 深吸了一口气,她把手搭在顾泽苍宽广的肩膀上,用力地往外推了推,站起身理了理凌乱的衣服,走向浴室。 “你去床上躺着,我去买药。” 不想刚踏进浴室,身子倏地腾空而起,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起,而抱着她的男人疾步走向卧室,呼吸声急促而沉重,像扑面而来的海浪,汹涌澎湃,势不可挡。 ------ 收藏满200的加更。预计明天能吃上真rou 再悄悄问个问题,我可能准备酌情收费了,你们能接受嘛,千字50po。初步打算是设一个打赏章,然后微h和h的24小时后收费。 喂食 顾霁被他扔上床的片刻还愣了神,男人的身子就压了上来,但是手脚却没了下一步动作,反倒安静无比,就连喘息声也均匀平稳。 她被弄得有点不明所以,只当是顾泽苍烧昏了神智,在还未来得及做什么禽兽事前被上帝下了药,睡了过去。 无奈地慢慢从他身下溜出来,然后把他的腿扔上床,砸上厚厚的棉被,而后她重新去浴室简单冲了个凉,换身衣服出门买药。 看着一大袋药摆在茶几上时,顾霁感受到了来自药物满满的恶意,手上不断抓过一盒盒瞥一眼又丢回袋子里,无从下手。 呆在国外的那几年,她大病小病从没有过,要说感冒也是病,那能算一种。但她对感冒从来都是自由放任,也没想过去看医生或者吃药,毕竟国外的医疗费可不便宜。 所以刚才到药店的时候,她只好把所有盒子上写着退烧的药都给买了回来,唯独忘了问药师应该吃哪种。 后来上网查了查资料,终是在万千药物中选了一盒出来,结果看说明书却发现需要饭后食用。 他肯定是没吃早餐的。 仅凭冰箱里的青瓜和芒果,顾霁只好切了半根青瓜,切成小片,再挤上千岛酱,端到床前叫醒他。 顾泽苍不情愿地睁开一条缝,再看向她手中的碟子,眉峰拧成了一团。 这个能当正餐吃? 顾霁扯扯嘴角,“家里也没什么能下肚的,你暂且吃些然后把药吃了。” 还真没什么能下肚的。顾泽苍腹诽,想到她可能在国外的日子也过得如此粗糙,心头不免有些刺痛,倒也听话地坐起身,等着女人喂食。 可顾霁完全没这种想法,只把碟子端到他面前,等着他自个儿拿起叉子叉着吃。 见他不动,她才有所反应,问了句,“我喂你?” 抬眉便是男人的深睇,既没有点头,也没有反对。那便是默认了。 “啊——”她一次叉起几片青瓜,递到他嘴边,像哄小孩吃饭那般,自己也不自觉张开了嘴。 这番动作看起来倒是很熟稔,不知道对多少人做过同样的事。 顾泽苍轻合上眼,薄唇微启,不情不愿,在咬到青瓜后竟不肯松口,紧紧咬住叉子。 “松开。”顾霁晃了晃手中的叉子,示意他赶紧松口,可男人无动于衷。 不嫌硬么。 “乖,松口。”她只好又拿出哄小孩那套,他才肯松了口。 好不容易把所有青瓜塞进他嘴里,又把药吃下后,顾霁终是有时间吃早餐了。 她把剩下的半根青瓜洗了,坐在床旁一边啃一边端详着刚睡下的男人。 都说岁月是把屠猪刀,倒是一点不见假,屠是屠了,比以前黑了点的肤色,瘦了点的轮廓,屠得愈发深邃成熟,俨然是个性感的魅力老男人了。 这话要是被顾泽苍听了去,估计得逮着她抽屁屁。他哪儿老了,哪哪儿都还很好用不是么,甚至还比年轻人精力充沛,气血方刚。 正出神,余光的人动了动,她瞥了一眼,凑过去看了看。 “难受。”他声音比往常都要低沉,有如拉开弓的大提琴,醇厚迷人。 “哪里难受?” 手抚上他的额头,似乎也没这么热了。 “这里。”顾泽苍拉过她的手,慢慢地挪向下,在裆部停了下来。 “它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