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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近,只好暂且选择性忽略伤口继续缓慢前行,面色却不住发白。 到了岸上她终是没了力,直接瘫坐在沙子上,手虚捂在膝盖上,视线落在手背上,犹豫着要不要揭开看看。 最终,她还是没这个勇气。若是血淋淋的,那不得吓晕自己。 “怎么了?” 这时,顾泽苍和温婉也跟着上岸,看到她一人坐在岸边捂住膝盖,径直走了过去。 “没事。”深吸一口气,顾霁仰脸看向他,佯装毫无大碍。 她并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 “你先回去坐着。”睇着她苍白的小脸,顾泽苍让温婉先回去,留了下来蹲在顾霁身旁,沉声道,“把手拿开。” 顾霁低眉,好一会儿才把手挪开,目光随即瞥向另一边,不敢看。 “给珊瑚划的?”他凑近伤口,大致看了看,不算很浅,应该挺疼的。 不等她磨磨蹭蹭地回答,他索性一把把她打横抱起,走向沙滩椅再放下,从背包里拿了些消毒工具,轻车熟路地处理伤口。 得幸亏他一早听说这里珊瑚多,容易伤人,身上早就备好了医疗物品。 “太要面子有时不是一件好事。” 他低低的嗓音淹没在翻腾的海浪声里,却清晰无比地落入顾霁耳里。 她听见了,但没打算作出什么回应。 “嘶——”沾了酒精的棉签棒轻轻扫过她的伤口,顾霁疼得龇牙咧嘴,不经意瞥了一眼伤口,甚是瘆人,又快快别开视线。 顾泽苍瞧了,略微低眉,另一只空的手把她的脑袋往自己胸口揽去,不让她看到伤口。 “忍一下。” 胸前一对柔软的奶子随着他的动作晃了晃,紧紧抵在了他赤裸结实的胸膛前,变了形,被压得扁扁的。 顾霁怔了怔,显然没料到他有这番举动,古铜色的皮肤映入眼帘,她闭上眼,乖乖地任由他处理。 闭了眼后嗅觉愈发灵敏,刚从海水上来的他身上带着一股咸咸、潮湿的海盐味,这会儿顾霁被压在他胸前,鼻翼间充斥的全是这股味道,还夹杂了淡淡的原木旷野味。 他的胸膛湿湿的、热热的,脸颊上不断传来他身上的温度,烫得满脸绯红,呼吸略变急促,喷出的气息尽数洒在他的身上,灼热而暧昧。 “嗯?” “什……什么?”他说话间,胸膛略微起伏,引起的共鸣震得她心漏跳半拍,好半天才发现他在问她话。 抬起头,她便直直撞入了他深邃的眼眸,一时恍神。 “问你还疼不疼。” 用过的棉签棒被他一同卷入纸巾里,但他仍没有松开手,继续让她挨着。 这下顾霁才想起伤口的事。方才他的举动让自己转移了注意力,现在虽仍余些许刺痛,但早已没了最初被海水冲洗的痛感。 她摇摇头,细软的发丝在他胸前摩挲,这才下意识要挣开,打住如此暧昧的氛围。 顾泽苍倒也很自然地放开她,把垃圾扔走,仿若刚才所做的仅仅只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别无他想。 深吸一口气,顾霁缓缓躺下,一手搭在后脑勺下,不敢再乱动。 在海边吃完晚饭,两家人本还有活动,但考虑到顾霁受了伤,便打算一同返回酒店休息,迟些时候等伤口结了痂,明天再继续玩也不迟。 “没事,你们去玩,酒吧这些我也不太感兴趣。” 正好酒店就在海边附近,她一人回去也没事。 见她兴致不大,他们也同意了,把顾霁送回去,然后又出去找酒吧玩。 顾霁一人躺在床上,窗外是极美的海景,她却毫无兴趣,思绪不觉飘到了顾泽苍身上,脑袋里理着一些事情。 顾泽苍似乎也没有这么讨厌。这是她第二次这么想。 也许一直以来只是她对他存有偏见罢了。 幻想(微h) 刚睡下没多久的时候门铃被按响了。 顾霁皱了皱眉,裹着被子打了个滚,才不情不愿地起身去开门。 门外的男人似乎站了很久,颀长的身子虚倚着门框,臂弯里勾着一件薄外套,一手揉捏着太阳xue,双眼微眯。 见她开了门,身上仅着一条薄薄真丝睡裙,睡眼惺忪,好半天两人一言不发,她才一句“怎么了”。 “有水不?”半晌,顾泽苍才开口,凸出的喉结略上下滚动,从薄唇张合溢出的嗓音低沉沙哑。 顾霁纳闷地扫了他一眼,也没多问什么,侧身让他进去,“温的要不要?” “嗯。”他低低应一声,径直走进去,在椅子上坐下,看着女人到处找水壶,然后倒进透明的玻璃杯里,水流潺潺,在表面荡起淡淡波纹,缓慢却无声。 当顾霁走过去时,看到的就是他弯着腰,手肘支在腿上,修长的指间不知何时夹了一根未点燃的烟,慵懒而闲适。 见她走过去,似乎想起什么,又把烟收了起来,接过水。 抬眉便是她真丝裙下朦胧白皙的肌肤,胸前两团鼓起,隐约可见的殷红。 他一口饮尽,玻璃杯顺势搁在手边的小木桌上,发出沉闷的哐当声。 “膝盖还疼不疼?” 她摇头,倏地觉着他的目光有些灼热,才意识到自己的穿着不大合适,便从衣柜里取了件小披风罩在胸前,坐到小木桌的另一侧。 她在等他接下来的话。 只是顾泽苍也一时记不起自己为什么来了这里,但如今酒后上劲,看着她诱人的身姿,下腹一阵燥热。 下颚微微绷紧,他忽然起身往浴室走去,关上门便利索地把裤裆里逐渐肿胀的yinjing掏出来,眉宇略紧,满脑都是顾霁。 奶白色的真丝裙下包裹着高耸的奶子,顶端的小红莓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从领口钻入的冷气亲吻上奶尖,触碰间让它发硬挺立。 青葱玉指攀上他勃起的粗长,指腹抚摸过爆发的青筋,来回摩挲,偶尔坏心眼地用指尖捻起,又松开。 透明的前列腺液兴奋地从顶端铃口溢出,打湿了她的掌心。 她害羞地娇嗔一声,把掌心湿黏的液体尽数抹上了根部,涂得整条庞然大物亮晶晶的,在灯光的照射下紫红色充斥在眼角,就快要被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