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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谢不敏。 困 【禁】 柳柳望着床上的风若染,魂牵梦萦的他就在眼前,她只要伸出手,就可以摸到他了。 他的肌肤,他的温度,他的嘴唇,他的气息。 柳柳知道,她只有短短的一段时间。 即使这样,明知道时间在流逝,她却跟嘴巴被针线缝上了一般发不出声音,只是贪婪地望着风若染的睡颜,终于,她还是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 咦? 师父怎么好像修为变差了许多呢,她出现在这里,屋内的气息产生如此明显变化,他竟然没有察觉到,这对于他这样修为的人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 逐渐有种不祥的感觉,柳柳伸手推了推风若染,开口唤出一声。 “师父?” 风若染却没有醒来,眉头依然蹙着,像是被困在梦魇中,紧紧缠身而无法摆脱。 “师父!!” 柳柳更加重推他的力道试图将他唤醒,可一阵狂摇也不见风若染有反应,她变得心急如焚。 她能够停留在这儿的时间所剩无几,柳柳的心骤然揪起,不假思索地将手搭在他手上,向他体内注入灵力。 她没有丝毫保留,丰沛雄浑的灵力如开闸的洪水源源不断地输入到风若染体内,却如石沉大海,激不起一点浪花。 完全没料到过会是这样的情形,柳柳简直吓坏了。 “师父!师父!!你怎么了!!” 柳柳趴到风若染的身上,小脸贴在他的脸上,感受到他体温是冰冰凉凉的,如此盛夏的夜晚,她已经满头大汗,盖着被子的他却一点汗意都没有。 而且,他始终闭着双眼对外界没有任何反应。 她的泪水从眼眶里不断滑落,沾湿了风若染那圣洁无暇的容颜。 柳柳手捧着他的脸,将唇贴在他的薄唇上,他的唇凉凉的,而她的眼泪热热的,咸咸的。 她知道她又要离开了,根本来不及搞清楚风若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就算搞清楚,她跟他天各一方,有着难以逾越的阻隔,她又能怎样呢? 所以,柳柳只做了她最想做的事情,再亲亲他,她将小舌头费力地塞进他嘴里,想要挤入风若染的口中,撬开他紧闭的齿关,可是他就是不张开嘴,她束手无策,只好转而在他柔软的唇上辗转厮磨,感受他的味道。 最终,她还是被那股力道毫不留情地卷走,重新回到了塔里。 什么都答应 【禁】 柳柳心里说不出的失落沮丧,完全提不起精神,甚至连屋子里坐了三个男人都没注意到。 “小丫头,你怎么了?”宁锐看她那副垂头丧气的模样,关心地问。 结果,柳柳骤然抬头,就跟鬼上身一样,态度陡然转变,饿虎扑羊般扑到郁阳身上。 “郁阳,我还能再借你镜子用一下吗,求求你求求你能不能再送我回去,你让我做什么我都答应,好不好?或者……或者你看我锦囊里有什么东西都可以送给你!” 看这丫头这副模样,三人料定估计是她师父出什么事了,但是被她死死搂住苦苦哀求的郁阳,却一副淡漠而无动于衷的模样,冷静地拒绝了她的请求。 “抱歉,这个镜子传送过一次,要等三日才能继续使用。” 柳柳一怔。 “要三天哪?”她瞬间面如死灰,松了劲道,直接滑坐在地上。 而这时,宁锐却长臂一伸,将她拉坐到怀里,像是哄孩子般哄她,语气温柔宠溺的紧。 “傻丫头,你难道不知道塔中十日,对于外界来说不过才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吗?” 听到这句话,柳柳愣了,傻呆呆地样子,看上去可爱得紧,还摇了摇头,宁锐含笑捏了捏她的鼻子。 这么说,她在塔中呆了这么漫长的时日,对于塔外来说,不过才过了短短几日的光景? 这个认知,让柳柳略微松了口气,那么,时间还来得及,她只要再等三日,就可以回去一趟。 柳柳再次将灼热的视线转向郁阳,对方却唇抿成一线,一改离开之前那好脾气的模样,态度冷淡极了。 “郁阳……” 柳柳从宁锐的怀里跳下来,腆着脸讨好地笑着朝郁阳凑过去,抓住他的手臂摇了摇。 “那你三天后再借我用一下可以吗?求你了。” 郁阳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戏谑地扯了下唇角。 “借你用,我有什么好处?” 柳柳完全没想到之前那么好说话的郁阳,竟然翻脸比翻书还快,她一时间愣在那里,但是柳柳本来也不是个脸薄的人。 “你想要有什么好处,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应你。”柳柳也是直来直去的性子。 她话音刚落,郁阳脸上的表情竟然如春风拂面,冰雪消融,竟然就好像在等她这句一般。 “什么都答应我?”郁阳面带微笑,就连语气都含着笑意。 柳柳虽然心里一咯噔,但并不后悔,立马点了点头。 “好,坐到床上去。” 郁阳说出第一个指令。 听到他发话,像是唯恐他又改变主意不借她镜子了,柳柳迅速地跑到床榻边一屁股坐下。 “然后呢?”她乖巧地问。 “把鞋子脱了。” 喔,柳柳把喜鞋脱了,整齐地放在床下,她此时还是一身凤冠霞披,出嫁新娘的衣着,只不过,因为之前情绪激动,喜服略有些凌乱。 郁阳站起身,走过来,而洛川和宁锐竟然也跟在他身后,三人亦步亦趋地行至床沿边,居高临下望着她。 虽然早已身经百战,节cao所剩无几,但是面对眼前的情境,柳柳还是莫名紧张起来。 洞房花烛里三头饿狼 【禁】 “把袜子也脱了。” 柳柳点了下头,手上动作却没有之前利落。 一举一动被三个男人盯着,而且,她还答应了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他们打算做什么呢? 柳柳解开袜子的系带,将一只脱去,露出洁白莹润的脚趾头,踩在地上,然后慢吞吞地去脱另一只。却忽然被郁阳捉住了手,一把将她另一只袜子给拽下,突然将她压到在床榻上,头上饰品的坠珠撞击着发出清脆的声响。 郁阳就像饿虎扑羊般将柳柳压在榻上,唇瓣落在她的脖颈窝,吻舔着她那细腻温润的肌肤。 因为心里惦记着师父的情况,柳柳此时是没有任何遐思的,虽然被如此俊朗的男人压在床上,火热的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