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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指间的烟何时掉落,无人关心。 烟草味,果香,薄荷,湿润,暧昧。 纯粹的在口中碰撞。 当纪楚颐火热的舌头探进来,细腻而不急躁的巡梭,潇潇的身体立即酥麻了大半。 托在腰后的手越圈越紧。 敏感的上颚被舌尖舔弄,潇潇无法控制的娇哼出声,手臂不自觉地发抖。 她试想几百次被这男人拥吻的滋味,却远远不及实际销魂。 浑身软的像摊水。 胸口发涨,脑袋发昏,简直快要无法喘气。 不知过了多久,纪楚颐终于松开了口中的甜点。 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他说,”你太甜了,我差点想把你吞进肚子里。” 六. < 爱不过偷抢拐骗(1v1 H) ( Pear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feise 六. < 爱不过偷抢拐骗(1v1 H) ( Pear )六. 短短一吻,天地化缩为一个小影,只容他们贴近的身体,肌肤的热度透过棉织布,相互渲染彼此的气味。 潇潇楞楞地瞅着半晌,纪楚颐顺着她的目光找,才知道落在自己唇上。 “你瞧什么?“ “有我的口红。”长发挡住发烫的耳根子,潇潇面无表情,努了努嘴,”你吃掉了我的口红。” “难怪,连你的口水都是甜的。” 纪楚颐回味似的轻笑,”挺好。” 这是潇潇实质上的初吻,哪怕心跳快如万马奔踏,她都得维持冷静,不能显露出可疑的窘迫。 纪楚颐伸出手背要擦,潇潇动作比他更快,探出大拇指,沿着男人的薄唇摩娑,一点一点地,挑逗似的温吞抹去。 “人家说,薄唇的人都很无情。”潇潇喃喃说,”楚一,我知道你不会。” “我什么都不记得,无不无情,得看人吧,人敬你一尺,你还人一丈,都是这个道理。” “那如果有人骗了你呢?“ 纪楚颐似笑非笑,“看那人的心态,恶意的捉弄,看我不弄死他。” 潇潇的心拔凉拔凉的冷了下来,风一吹,连身体相拥的热度,都一幷退的干干净净。 几乎可以预见,东窗事发后,纪楚颐非得剥她的皮。 “走了。”潇潇轻哼。 从男人手臂下的空档钻了出去,漂亮的膝盖弯起,连着脚靴,连踢了好几下前车轮,沙尘纷飞,乍瞧像在落土,但看在纪楚颐眼里,倒有几分泄怒的意味。 女人翻脸果然比翻书还快,纪楚颐捉摸不来,拈了根路边的长芒须,就往人脸蛋上挠。 “你这只小野猫。” “说谁是野猫呢?” 往常她见纪楚颐的机会,身边总是穿插着人,没机会深谈,更没机会一对一。 最近几次会面,都是在张素玫面前的温柔装态,如果不是偷跟过几次深夜的赌钱飙车,调查过他喜欢散打,野猎,潇潇还真的相信,纪楚颐就是衣冠楚楚的菁英作范。 这样的男人,喜欢的却是柔柔弱弱的女人? 还是所有男人,都喜欢这样的女人? “就我面前这只。” 见她嘟着嘴,男人脾血里的劣根性被挑起来,手里的芒草挠得更欢。 “这只小猫在闹脾气。” 潇潇被捉弄的急了,一个拐弯,手肘往他坚硬的胸膛撞去。 记忆没有,身体潜意识的反应却仍存在,纪楚颐迅速擒住她胳臂,转了一圈,将人锁在怀里,摁撞上车门。 全身的重量几乎下放,身下的女孩被他稳稳牢牢罩住,纪楚颐痞样的顶了顶胯。“真凶悍。” 潇潇上半身动弹不得,蛮力和巧劲扭不开,灵机一动,她朝男人耳朵内廓吹气。 “没穿衣服更凶悍,要不要试试?” 香甜的气味成功引诱了男人。 趁着瞬间的空隙,潇潇手肘转动,侧身,将纪楚颐推离一步。 纪楚颐一个趔趄,人字拖鞋在泥地上划个长痕。 黄沙飞扬。 他瞬回神,伸出大掌想往前捞人。 潇潇捷足先登,提起脚,往人大腿内侧扫去,以力借力,将个一米八五的大男人直接甩进芒草丛里。 被甩进草堆里的纪楚颐动也不动,四肢摊开,一双眼微眯了起来。 眼神有点凉飕飕像刀子一吋吋往人身上刨。 “你好急,等不了回家?“潇潇呵呵笑。 被个女人撂平在地,说起来很丢人,但纪楚颐没有气恼,反而觉得有趣。 舌头顶了顶牙,不断地斟酌,该往哪咬下第一口。 总算明白,失忆前的自己,究竟喜欢这女孩些什么。 又辣又甜滋滋,很够味。 潇潇见他不理人,大腿横跨坐上纪楚颐结实的腰腹,俯下头,一脸促狭,”你应该忘记,我练柔道十年了。” 天很蓝,白云悠悠,两张脸对觑,女孩的细软发尾扫来扫去,丝丝缕缕,痒人的很。 “脱衣服的事,我们回家再做。“纪楚颐低声说。 长臂一伸,压下女孩的后脑杓,他再次含住潇潇软嫩的下唇。 七. < 爱不过偷抢拐骗(1v1 H) ( Pear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feise 七. < 爱不过偷抢拐骗(1v1 H) ( Pear )七. 从书店到住的地方,约莫离不过数十里,这小城镇人不多,离都市远,又不现代,仅靠条百年老街独撑大局,青石板路,粉墙黛瓦,许多人家的屋瓦久未翻修,像张斑驳陈年的江南水乡照片。 中年女人坐在柜台后,脑后发髻斜插只竹簪,十指丹红,她撅着嘴,努力吹干指甲片,企图驱散刺鼻的福马林味。 天花板的吊扇闹嗡嗡转。 小客栈三层楼高,雕花窗,白漆底,毗邻老街,古朴中带点粗糙的雅致。 翘着二郎腿的小年轻坐在门口边,看来不到二十,无聊的抠着竹藤椅手。 虫子飞过一只,小年轻随手抓起蒲扇,啪一声,命中。 柜台后的张大姐怎么瞧怎么碍眼,抓了把瓜子往人身上扔。 “闲着是吧,你拾掇好屋子好没?“ “早好了。”张竹意兴阑珊的打哈欠。 “记得嘴巴缝紧。” “知道,知道,你是我妈,给钱是爸爸。” 轰隆隆低鸣的排气管声由远至近,张竹听见声音,雀跃地跳了起来。 “来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