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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照顾她,少不了你好处。” 言下之意,你只要不欺负人家,钱管够。 秦墨知道,老头眼比天高,能让他放在心里敬畏的,这个人必然对他极其重要。 最后一口烟轻轻吐出来,掐灭,秦墨难得正经回他话。 我帮你,好好照顾。 “啊湫。” 这已经是林思婉今早打的第十个喷嚏了。 杨雪担忧的看了她一眼:“好像很严重,你还是去一趟医务室吧。” 她忙摆手,“不用了,我早上吃了药。” “少废话,赶紧跟我去。” 林思婉拗不过她,晕乎乎的被她拉走。 杨雪是她的同桌,也是她在学校交的第一个朋友。 清纯漂亮,个性开朗。 如果说非要说些让人咋舌的点。 大概是,她对秦墨的迷恋,几乎接近疯狂。 医务室内。 高温39度,一旁的杨雪都惊了。 校医问她:“是淋雨了吗?” 想到昨晚,林思婉心虚的看了一眼杨雪。 “打一瓶点滴,好好休息一下。” 交代了几句,杨雪回教室了。 林思婉怕疼,针头扎进皮肤的动作纵然很轻,还是让她红了眼眶。 女校医笑,“现在的小姑娘越来越娇气了。” 林思婉没理他,自顾自的躺下。 许是头重脚轻,人太过疲累,闭眼的瞬间,她便沉沉的睡了去。 朦胧昏暗的背景铺满了整个视野,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 她见到了秦墨。 他一袭湿漉漉的黑衣,就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她。 太过锐利的眼神,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直直插入她的身体。 鲜活完整的心脏,顷刻间一分为二。 慢慢渗出娇艳动人的血色。 她心一抖,慌乱的睁眼,额前的汗渍已逐渐滑落到脸颊。 她轻舒一口气。 还好,还好是梦。 医务室在教学楼的另一头。 要回教室,必须穿过篮球场。 打完一瓶点滴,林思婉更难受了。 头晕目眩,脸颊还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似乎每一步都走的极其艰难。 祸不单行,随着几声参差不齐的惊呼。 一个篮球直直的落在她头上。 太过强烈的冲击,让她顿感天旋地转。 朦胧间,似乎有两个影子朝她靠近,重重叠叠。 她努力眨眨眼,可眼球已没法聚焦了。 有人在唤她。 “思婉meimei。” 她不喜欢这个称呼,张张嘴,想开口反驳。 下一秒,眼前一黑。 本就模糊的意识,这下断的彻底。 公主抱? < 水蜜桃 (校园H) ( 小花喵 ) 睡眼朦胧间,她的眼前似掠过大段被剪的极碎的画面。 宽广无际的浩瀚大海,漆黑阴森的海底世界。 青葱明亮的草原,寸草不生的沙漠。 她感受了,生与死的气息,在画面中不断的重叠,散开,再重叠。 顷刻间,她的身子没入海底,被大片的浓黑迅速吞没。 她伸长手,想留住远去的最后一丝微弱的光。 那是她生存的唯一希望。 然后,她闭上眼,淡然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可眼前骤然眀亮起来。 是一团热情艳丽的光源,燃烧着温暖的火苗。 她抬手,握住了。 只一瞬,暖意便死死包裹住自己的身体。 四周也如点燃般,再不见一丝黑暗。 然后,她嗅到了一丝气息。 既熟悉又陌生。 她睁开了眼。 鼻尖触着结实的胸膛。 抬眸,是男生精致的下颚线。 林思婉懵了几秒,眨巴着眼,不敢大力呼气。 她在他怀中,紧紧的贴着他的身体。 而他们,在床上。 纠结要不要开口的下一秒,秦墨松开了她。 利落起身。 整了整被她抓的凌乱的衬衣。 面无表情的垂眸看她。 问自己为什么会在他怀里?还是问自己为什么会在床上? 又或者,干脆问他昨晚为什么要亲自己? 林思婉脑中闪过无数个问题。 还没想好先问哪个,他却先开了口。 语气很冷。 “下楼,喝粥。” 极普通的白粥,连标配的咸菜或白糖也没有。 她不确定是不是他做的,也不敢问。 秦墨似乎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长腿随意分散开来,身子慵懒的靠着沙发。 视线落在她身上。 看她小口小口的喝完一碗粥。 林思婉不习惯这种气氛。 他凉到沁骨的眼神,把周遭的气压覆盖的完全。 纵使穿着厚厚的卫衣,她依旧觉得很冷。 她有好多疑问,关于他。 还有他们。 昨晚泳池边。 好不容易上岸的她。 在刺骨的寒风中,环抱着双手,瑟瑟发抖。 秦墨的衣服湿的彻底,他站在一侧,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盯着她。 然后,一块浴巾落到她身上,她低头包裹住身体的同时。 秦墨消失了。 林思婉有些委屈,明明刚刚两人有了如此亲密的举动,可他一上岸,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寒意。 她想不通,也不敢问。 毕竟,她没有拒绝,这是事实。 所以她没资格问,不是吗? 男女之间,你情我愿,本就是心照不宣的事。 第一次没有果断的推开他,那么之后所有的抗拒。 都成了矫情。 而她从一开始就输了,毫无还手之力。 沈屿阳抽完一整盒烟。 休息室白烟袅袅,已然成了仙境。 门被推开,秦墨走进来,掏出一根烟,麻利的点燃。 “她怎么样?”沈屿阳问。 秦墨吸了一口深深的,再吐出来。 “烧退了。” 沈屿阳咧嘴笑,“身体还不错。” 简单的几个字,灼伤了秦墨的眼。 他偏头看向沈屿阳。 烟雾缭绕间。 他周身充斥的的戾气,眼底闪烁的冷光。 像是要点燃了这间屋子。 沈屿阳愣住。 “有些话我只说一遍。” 秦墨慢悠悠的把烟头朝下,压向自己的手臂,很用力。 火,熄灭了。 留下一个极深的伤口。 “离她远一点。” 沈屿阳的视线聚焦在他的手臂,那个血rou模糊的口子上。 作为从小到大的朋友,沈屿阳很了解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