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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我收留他们。 等到一进门,看见整栋宅子里摆着的最显眼的关帝像的时候,似乎一切都有了解释。 忠贞守义吗? 今天正在紧要关头,就看他能不能保得了你吧。 当然保不了! 不然他们正在剁碎准备喂鲨鱼的是什么? 那可不是野狗的尸体。 这些人,太有意思。 死之前求着饶命,发誓为我做牛做马。 等到我不改心意打算一杀了之的时候,又开始咒我不得好死。 没到1小时这么多变,真怀疑他有几个娘了。 事情轻松解决,血腥味缓缓弥漫在空气中,伴着一呼一吸。不经意转头,看着那站式关帝像。 香案几乎都差不太多,但香火明显比我的堂庙小。 不,那时是父亲的堂庙。 微微低头,想起被我踢碎了下巴的罪魁祸首...... 我的朋友。 朋友...... 和正躺在这香案旁的父亲。 转眼间,他果然就躺在那,正睁着眼睛看着我,一口血接着一口血的吐出来。 我震惊的盯着他,颤抖着单膝蹲下,就像他小时候总单膝蹲在我面前对我说话时候的样子,用力按着他沾满了黏腻的血的胸口。 “爸爸,爸爸,对不起,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请不要这样对我爸爸.......爸爸,我只有你了,我只有你了,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他只是抚着我的脸,缓缓摇头,嘴唇微动,手就那么垂下来了。 我急忙接住,再也说不出话,眼睛没有酸胀的感觉,只是生涩得发疼。 天呐,他说了什么?他说了什么?我没听到。 为什么我没听到! 为什么我没听到?! 血仍旧一股股流出来,越按越多,几乎没过了我的手。 手忙脚乱的不再用力按,只是捂着,仿佛这两只手就是他破损了的皮肤,可以让他愈合,让他恢复如初。 我停下动作,转而双腿跪在地上,似乎这样能舒服些,被浸湿了的手虚虚握住他的,盯着他的脸。 耳边突然传来絮絮叨叨的声音,似乎是他在叮嘱着我什么。 我歪下头,将耳朵凑到他嘴边,瞪大眼睛连连点头...... 仿佛我真的听到了般。 突然意识到自己不小心将父亲的手放在了地上,急忙用力握在自己的双手里。 地上很冷。 我得握着,不能让它们冷。 它们是热着的。 它们该是热着的。 可是那温度转瞬即逝,似乎怎么留也留不住。 儿时,笨拙、坚硬又有些guntang的怀抱,少年时盖在发顶的温热,和蹲在身前握着我肩膀的温度,消逝得无踪无影。 别离开我...... 我只有你了...... 回过神,发现自己正愣愣的站在案板前,眼睛由于盯着面前的关帝像太久而过于酸痛,两只脚似乎已经发麻没了知觉,膝盖仍在不自觉的发抖。在听见身后动静的时候,我下意识转身,他们正收拾着地上残留的血迹。 “雄哥,现在怎么办?”家明将手中的刀丢到一边,看着我。 “让那个姓张小子来接这生意。”我吩咐下去,扭身离开。 “还有,把这像拆了!” 缓步走在街上,灯火忽明忽暗。 握紧手,手套的皮革勒得皮肤疼得发麻。 为什么要交朋友? 你就那么寂寞!? 明明知道他们会背叛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但信任有什么错,你们为什么那么对我...... 那是我仅有的东西,都被你们夺走了。 父母亲的房间一直空着,摆设也一直保持着原样。 母亲去世后,父亲曾几一度坐在他们床尾的椅子上喝酒,喝醉后便盯着母亲的枕头直到天亮,或者拥着母亲的衣物入眠。 现在这位置上换成了我。 伏特加麻醉了口腔触感后,喝起来就像水一样,只是划过喉咙时会一热到底。 肩侧敏感的感受到些微的阴冷,我低下头,左右抚着杯沿,仍是遏制不住的低低说了声,“过来。” 冷逐渐接近,既没有小心翼翼,也没有兴奋,只是缓缓接近了。 西装裹着的腿正在左手边,只要微微伸出一点,就能触碰到大腿。 应该不像人那样的温热,但会跟自己的情妇们一样是滑腻的软吗? 如果这双腿缠在自己腰上是什么样子? 她会叫吗? 应该不会。 即使我碰她,她也只是闷闷哼一声。 伸长了手,到她后腰侧,用力一揽,转眼她便被迫坐在我的左腿上。 她似乎热得难受,用手扶着我的腿以稳定重心,但随着与我接触面的扩大,更热了,因为那张天然微笑的脸已经开始有点发白。 勾着她的腰,迫使她顺着自己的腿滑下,紧贴着自己,又用另只手缓缓抚着凉滑的发尾,手指插进她后脑的头发中,微微揉捏,看着她舒适却因为热而微微挣扎的表情,手腕用力,将那两片丰满的嘴唇送到自己的嘴唇边,用力含住。 与想象中的一样,整个口腔都泛着凉,包括牙齿。 我用力的吸吮她的嘴唇,吮着她的舌尖,又下意识的嚼,就像冰凉滑腻的枫糖。 尝起来真好。 放在她腰部的手紧紧将她压向我,因为自己热得无以复加,而她是唯一的清凉。 似乎是太痛苦了,应该像吞咽着热烫的甜汤,她肯定不会舒服。我稍微离开了些,她微皱了下眉头,深呼吸两下,只抬眼看着我。 我不知那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那双眼睛到底想说什么,但不是拒绝,也许只是单纯的疑问。 微微起身,恶意的轻轻用膝盖将她顶到那张床上,重新压下,用力吸吮那两片嘴唇,再次寻了滑腻的舌尖吮到自己口中微微用力的嚼。过了会又用舌尖顶着她的口腔上方,感受着那些细微的纹理,她似乎因此而痒得更难受。 不够。 还是渴。 即使总给她留一个休息的间隔,但她还是昏睡了过去。 我阳气太盛,练的又是驱鬼之术,自然会损了她的精气。 昏暗却温暖的台灯灯光下,她脸色有些白,只有嘴唇红得可口。 我缓缓贴近,感受着她微弱的呼吸打在脸上,手指沿着她脸颊的轮廓轻点,仿佛真实的点在她皮肤上一样。 微微压下脸,想再蜻蜓点水地索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