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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吴子韩插在她肛门里的手指往yindao的方向按了按,“这感觉确实很奇怪。” 他的两根手指跟着roubang的动作,在菊xue里来回抽插,“会痛吗?” 花朝皱着眉毛摇了摇头。 吴子韩把jiba从阴xue里退了出来,煤油灯昏暗的光晕里,狰狞的roubang上布满湿滑的yin水。他小心地把guitou往下滑动,一直到她的小屁眼。 他温柔的吻落在她的眉心,把光滑粗壮的小臂伸到她的嘴旁,“要是痛就咬我,用力咬。” 花朝感觉到自己紧闭着的肠壁黏膜被入侵物一点点撑开,吴子韩已经顺利地把guitou塞进去了。 “好朝儿,好老婆,你的小洞夹死我了...”想到这是花朝后xue的第一次,男人就激动地粗喘不已。 花朝呜咽着尽量放松后xue,被撑开的饱胀感很明显,却没有痛意。她傻傻地张着小嘴没有往男人的手臂上咬下去,却也忘了要合拢,丝丝口津从唇角滴落到他的皮肤上。 “痛吗?” “不痛...好涨呀,好奇怪...呜呜...”他的jiba几乎整根都戳了进来,她难以置信屁眼里居然可以放得下这么粗一根阳具。 吴子韩缓缓抽动大rou,“前面的小逼是不是馋了?” 确实有一点...初入后xue虽然没感觉疼痛,但是快感也少得可怜,yindao口在男人眼底不停张合着,希望引起他的注意。 他牵过她的右手,“自己摸给我看好吗?” 花朝有些羞涩,她还不曾在男人们面前自慰过。 “朝儿乖,”他把她的手指按在湿淋淋的逼口,贪吃的rou嘴儿马上就把指尖吞了进去,“哦...老婆你真sao...” “子韩...”她的小脸红红的,悄悄地又把食指往屄洞里伸了一些。 吴子韩抽出手,把丰沛的yin液都抹到自己前半截roubang上,又顶进了小屁眼里。 “呜...” “摸你自己的阴蒂给我看。”他一边抽动着大阳具一边命令花朝。 花朝红着脸用拇指拨弄自己敏感的yinhe,食指也跟着往yindao里钻得更深。手指根本不能满足性欲,小逼洞还是好空虚...她不禁开始想,如果还有一根jiba插在她前面的rouxue里就好了... 这样的yin念让花朝自己也吓了一跳。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林浩衍和叶暮两个一起玩弄自己的场景,她呻吟着把小逼缩得更紧了。 “哦...老婆,放松一点...”连带着肛门的肌rou也抽搐着变紧了,吴子韩被刺激得更加快速地开始抽动。 “呜...子韩你慢些,啊...有,有点难受...”花朝害怕地用手扶着臀瓣,粗壮的jiba带来的强烈摩擦感让她有些排便的欲望。 “不舒服是吗?”男人停了下来,虽然菊xue的紧致感比yindao更甚,但妻子的愉悦才是最重要的。 “没,没关系,不用抽出来...”吴子韩已经把性器从屁眼里慢慢拔出来,男人的怜惜让花朝有些感动。 他还是抽身出来,用温水擦洗了roubang以后又塞进花朝空虚的yindao里。肛门环境和生殖道不同,他时刻考虑着妻子的健康。 “呀...”小屄被插入的快感果然还是最强烈的,花朝满足地轻轻叹息。 “现在舒服了吗?”煤油灯的玻璃罩里跳动着的火苗把他英俊的眉眼照得愈发深邃。 她右手拉下吴子韩的脖子,吻在他的唇上。唇齿交缠之间,两人气息都变得紊乱。 “嗯...子韩...”jiba像一根粗头木棒般用力搅动着屄洞里的yin水,花朝没有忘记隔壁还有张叔张婶,她隐忍地呻吟着,“快一点,我要到了...” “好朝儿,应该叫我什么?再叫一次,叫对了我就用力地cao你。” “老,老公...啊啊,好快,好爽呀...呜...” 男人听到这个称谓异常激动,马上加快了胯下抽插的动作。 花朝的右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巴,眼角沁出快乐的泪水,小逼里的roubang好粗,把每一寸瘙痒难耐都抚平了。 “呜...不行了...老公,我快要到了...” “等我,我们一起。”晃动的火光里,男人起伏的肌rou性感如斯,交合处发出的啪啪响声愈发密集。 “呜呜———”花朝紧紧捂住自己的嘴,脚尖绷得笔直。把妻子送到高潮后,吴子韩也迅速抽出来,粗喘着把jingye都射在旁边准备好的毛巾里。 海蚀洞xue < 不忠(NPH) ( 离离 ) 海蚀洞xue 因为手臂受伤,吴子韩很少让花朝出门。这处与世隔绝的小岛风景异常秀丽,听吴子韩说这里有二十多个海蚀洞xue,她真的很想去看看。 “子韩...”她抱着男人粗壮的胳膊轻轻摇晃,“带我出去散散步嘛,人家整天在屋子里待着都快要闷死了。” 男人一本正经地拒绝了,“你手臂骨裂,必须少走动。” “没有那么夸张的啦,又不是剧烈运动,”她爬到男人怀里,“就出去一小会儿嘛,吃晚饭的时候咱们就回来。” “不好。” 简直固执得像头牛。不过随着男人的失忆,他身上矜贵的气息也淡了。这种变化让花朝偶尔也敢对着他蹬鼻子上脸,就像现在。 气急败坏的她一口咬在吴子韩结实的胸膛上,嗯?居然打滑没咬进去? 她恼怒地捶了一拳男人可恶又坚硬的胸大肌。不过,下方两点深褐色的小rutou很快吸引了她的注意。 花朝露出了狐狸般的坏笑,呲牙咧嘴地咬到男人的乳尖上。 “嗯...”吴子韩倒抽一口凉气,“朝儿,别闹。” “带我出去,”她挑衅地抬起眉毛看他,嘴里叼着他的小奶尖儿含糊不清地说着,“带我去玩。” “不。” 这个犟男人真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的吗?!她发了狠用力咬下去。 “啊...”他痛呼,“痛,你放开。” “带我去玩。” “老婆...”花朝还没有反应到男人的呻吟已经变了调,直到吴子韩牵起她的右手放到他的裤裆上。 她触电一般地连忙弹开,“变态啊你,这样也能硬起来!” 拿吴子韩的倔脾气一点也没辙,她仿佛xiele气的皮球缓缓滚回蚊帐里。 在把头埋入被子的瞬间花朝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倏地转头看男人,眼睛亮得好像被打了针鸡血。 “老公,带人家出去走走嘛。”她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地望向吴子韩,“老公...” 爱情诚可贵,尊严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这些海蚀洞果然好神奇。”她叹为观止地抚摸着那片光滑的石壁。 “小心一些,”吴子韩没有丝毫松懈地牢牢抓住她的右手,“跟着我的步子走,别踩到淤泥里。” 花朝指着岩壁上像血管一样分布的浅色纹路,“这是什么?” “岩脉,”吴子韩搂过她,“那些是不同颜色的脉状侵入体。”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张叔告诉我的。” “哦,”花朝指了指右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