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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草原的 血,所以他不是大夏人,他是个小杂种。 不,我不是…..我不是!父亲冷漠的 话音似乎在耳边隐隐作响:“贱妇所 生,心高阴险”,哥哥张狂的笑声就在 身前回荡:“哈哈哈哈哈!怎么不说话 了小杂种!” “住嘴……” 低微的声音幽幽响起,驾辇上 的“皇太子”一愣,身不由己的,视线 被牵引着,落在了那个始终低垂着头的 人身上。“住嘴.……” 笑声越来越轻,怎,怎么回事?何 峻大惊失色,他感觉自己好像被控制住 了,被迫沉浸在这场戏中,真的变成了 那个被弟弟吓住的皇太子。 可剧本不是这么写的,他张嘴想说 话,只是默然的男人终于抬起了头。 视 线相对,他如坠冰窟。 那是怎么的一双眼睛啊,狠决又隐 忍的,仿佛风雪中穿行的狼。 “我让你住嘴,听到了吗?” 此时此刻,偌大的片场落针可闻,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屏住呼吸,李斌紧紧 握着手里的扩音筒?要不是怕打扰到场 中正在对戏的两人,激动得都要跳了起 来。 太精彩了,太精彩了!那个眼神, 仅仅只需要那个眼神,形势瞬间翻转, 被压制的那个人从郁繁变成了何峻。这三 小子真是太会演戏了,李斌不由在心里 后悔莫及,下一部电影怎么就定了云海 做男主呢,早知道就再等一等,郁繁百 分之百比云海更好! 不仅是他,包括瑶姬在内,都被那 个慑人的眼神给震撼住了,直面着郁繁 的何峻更是满手冷汗,明知道接下来该 自己说台词,可那句“放肆!来人,给 我打!”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怎么回事,他汗出如浆,嘴唇开阖 着,急得几乎要晕了过去。他的异状自然也被场外众人给注意 到了,李斌的目光骤然转冷,不耐地摩 拳着扩音器,这个何峻到底在搞什么 鬼,这么简单一句台词都记不住?! 忘词了?”“不应该啊,何峻之前不是表现得 很好。” “好什么好,能跟郁繁比?” 随着何峻的愣怔,场外也开始窃窃 私语,疑惑和轻蔑的视线投注在他身上,何峻又急又气,好不容易挤出了两 个字:“放肆……”剩下的台词却又夏然 而止。 “竟然NG了?!” * 众人顿时哗然,郁繁演得这么好,偏偏跟他对戏的何峻NG,这条戏可就废了。再一看面沉如水的李斌,几个熟悉他的工作人员都默默往后退,完了完了,导演要发飙了。 李斌到底还是给何峻留了点面子:“再来一次吧,”说完看也不看何峻,而是对郁繁笑了笑,“辛苦你了,小郁,刚才很不错。” “谢李导抬爱。”这会儿郁繁还记得周到有礼地致谢,再看一旁呆若木鸡的何峻,更是对比鲜明。 第二次对戏很快开始,即便已经目睹了一遍刚才那个眼神,郁繁重新演到那里时,场外诸人还是齐齐一震,甚至可以说,他眼神中的复杂比之方才又有了进步。李斌激动得不住搓手:“好好好,非常好。”反观何峻,费尽力气憋出了几个字,他……又NG了。 等到他NG了第七次后,李斌终于忍不住摔了扩音筒:“不会演就不要演!我李斌的剧组不养废物!” 几个副导演连忙上去劝他,郁繁也走过去温声道:“李导,消消气,何先生只是状态不好,您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这话无疑是在火上浇油,李斌气得狠剜了何峻一眼:“机会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给的,”大概是意识到自己有点冲,转而对郁繁换上一张笑脸,“小郁,你不用再说了,累得你辛苦,今天就到这里吧,晚上没给你安排戏,早点回去休息。” 一时间,众人作鸟兽散,只剩下何峻还站在那里,一张脸涨得像猪肝。 郁繁压根也不看他,径直朝瑶姬走过去:“饿了没?” “你故意的?”小女人挑挑眉。 何峻的演技不算有多出众,但也不至于烂到如此地步。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是被压戏了。只不过包括李斌在内,都以为他是实力不济,所以被气场全开的郁繁给压制住了,怪不了别人,瑶姬却不这么认为。 “你看,”男人笑了笑,“他现在不是更安分了?” 何止是安分,恐怕都傻了。 她心里不由地掠过一丝异样,忍不住问道:“我不是很明白,你干嘛要这么针对他?”何峻的梁子,是跟她结的,又不是跟郁繁结的。 等听到郁繁的回答后,她立马就后悔了,让你嘴欠,让你瞎问! 当时男人只是看了她一眼,语声平淡:“因为他惹你不高兴。”好在这淡淡的一句话后,他当即转过话头,“晚上想吃什么?我让小欣去买菜。” “你做?” “嗯,我做。” 忽略掉颊上那微微的热意,瑶姬故作镇定:“我不挑的,你随意就是。” 只是等菜都摆上饭桌时,她发现每一样都是自己爱吃的,就和初相识时郁繁去她家里做饭一样。 小欣在一旁大呼小叫:“哇,好香!我也可以吃吗?” 瑶姬递给她一双筷子:“坐下吧。” 他们此时正在剧组给郁繁安排的酒店套房里,这套房出乎瑶姬预料的大,竟然还有一个厨房,看来剧组财大气粗啊。 听到她的话时,郁繁刚端着最后一道汤从厨房出来,瞥了小欣一眼,他道:“小欣,你的房间在二楼。” “好的,”小欣忙着往嘴里扒饭,“我吃完就走。” 这个回应让郁繁眼角一抽,碍于瑶姬在场,到底不能直白地出言赶人,他只好忍着心头的郁闷坐了下来,偏偏一旁的小女人不仅不理他,还频频给小欣夹菜,两人谈笑风生,压根就是把他给无视了。 好不容易一顿饭吃饭,瑶姬放下筷子,发现郁繁碗里的饭根本没动,“你怎了?”她有些疑惑。 “没什么,”男人站起来,“我去洗碗。” 这个样子,不像是没什么啊……她坐在沙发上百思不得其解,琢磨了半晌,感觉……那家伙是在生气? 直到小欣告辞,她被郁繁用需要对剧本的借口给留下来,才感觉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