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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到国外去哪受得了?” ? ? 齐华听我连珠砲的质问,忽然瞪大眼,古里古怪望着我。 ? ? “干嘛?”我被他看得毛骨悚然。 ? ? “原来妳都有在关心我的事。”他眼里露出笑意。 ? ? 我骂道: ? ? “废话!你不但是我儿子也是恩人之子,而且同住一个屋簷下,怎么可能不关心。” ? ? 齐华笑了: ? ? “公司是考进去了,但我对里面的人事环境不太满意,而且跟前女友已经分手一年多了,现在很忙没空玩吉他,最近减肥忌口不吃咸酥鸡。” ? ? 我有点尴尬: ? ? “平常你又不会跟我聊这么多......” ? ? 齐华用拇指温柔地摩娑我耳垂: ? ? “那以后刘爱美想听什么,我都一一报告。” ? ? 我忽然脸红了,这羞涩来得莫名其妙,也无法掩饰。 ? ? “没,没必要,像以前那样就好了。” ? ? 齐华仍瞧着我: ? ? “我回不去了,刘爱美,我想跟妳在一起。” ? ? 我低声嗫嚅: ? ? “就住同一个屋子,是能逃到哪去。” ? ? 齐华唔了一声,忽然转头四处打量。 ? ? “怎么了?”我问。 ? ? “窗帘都有拉好。” ? ? 齐华说完,忽然把我打横抱起,我惊呼一声,揪住他领口,他把我抱到他房间的床上。 ? ? “你,你想干嘛?”我紧张地问。 ? ? 齐华抚摸我的发: ? ? “我的幻想,也不总是邪恶的,只是想吻妳,然后看着妳在我床上入睡。” ? ? “只有这样?” ? ? “只有这样。”他肯定地点点头。 ? ? 我闭上眼,随即感觉到他贴近的气息,他含住我的唇瓣温柔缱绻地吸吮,我不知道齐华何时开始对我产生异样的情愫,可是此刻,我想那种情愫也在我心底萌发了,他的吻跟他的拥抱同样让我着迷,我不自觉地用双手捧住他的头回应,还无法克制地嘤咛出声。 ? ? 他退开,声音沙哑: ? ? “刘爱美,妳这么热情,我停不下来。” ? ? 我被他亲得有点浑浑噩噩,怎么他一碰到我,我就自制力全失?难道那什么遗传性性吸引的威力如此巨大? ? ? 七年之漾 (完) 不,不是,是我自己,将所有欠缺的一切,投射在这个与我有直系血缘的年轻男人身上,我也渴望他,想要他。 ? ? “那......就不要停好了。”我用蚊子叫回答他。 ? ? “妳认真的?”齐华看着我问。 ? ? 我扭过头不答,视线却落在他书桌上,那里有张他父亲和他的合照,两人笑得很开心。 ? ? “还是算了,你爸在看着。” ? ? 我咬住下唇,咬到生疼。 ? ? 齐华站起来,伸手把照片转了个方向。 ? ? “爸说过,他不会干涉我感情的事,只要我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就好。” ? ? 我仍然看着那张背对我们的照片,齐华用手盖住我的眼,吻我锁骨。 ? ? “如果妳真的不想要.......我就先出去。”他隐忍地说。 ? ? 我又被他的克制打动了,这么年轻的男人,却比我更清楚想要什么,也知道什么时候该让步。 ? ? “我是不是很矛盾?顾虑太多,但又没办法抵抗你的吸引力,这样很惹人厌吧。” ? ? 我在他掌心下的黑暗问。 ? ? 齐华发出一声轻笑: ? ? “一点也不,我很高兴我对妳有这样的影响,原本我做的最坏打算,是早晨当妳起床后,我就会彻底失去妳。” ? ? 我又言不及义地问: ? ? “你昨天为什么把我带去旅馆?” ? ? 齐华答: ? ? “妳喝得很醉,我怕妳路上会吐,想说就近去旅馆会比较舒服。” ? ? “不是因为有邪念?” ? ? 我为什么这样问?难道潜意识还想推卸责任吗? ? ? “不是,客户刚好有送那间旅馆的折价券。” ? ? 我挪开他的手,看到他一脸无辜样,不禁呶嘴: ? ? “你好坦荡,你好正当,都是我的问题。” ? ? 齐华歪著头看我一会儿,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 ? “我不知道妳是这样的。” ? ? 我莫名其妙: ? ? “哪样?” ? ? 齐华半垂着眼,掩去笑意: ? ? “这么孩子气,要人哄。” ? ? 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 ? ? 他又说: ? ? “但是很可爱,没想到妳这么爱对男友撒娇。” ? ? “你在胡说什么.........” ? ? 他抱住我: ? ? “我喜欢妳这样,而且我说过了,不是妳的错,是我没能忍住,在妳酒醉,趁人之危。” ? ? 我索性破罐破摔: ? ? “对,都是你害的。”然后觉得自己真是无耻极了。 ? ? 齐华温柔地回答: ? ? “嗯,都是我害的,刘爱美没有任何责任,她只是受害者。” ? ? 我说不出话了,只能软下肩膀由他抱着,他很敏感地发现我的变化,又开始吻我,解开上衣钮扣时,我没有阻止他。 ? ? 他吻向胸脯,含住乳尖舔弄,我呻吟,然后猛然推开他头。 ? ? “怎么了?”他茫然。 ? ? “邻居会听到我叫吧,还是不要好了。” ? ? 我对自己的反复无常感到厌烦,但心里面好多恐惧,四周像是有无形的眼睛在窥视。 ? ? “家里隔音很好,我平常听重金属都没被抗议,妳叫得这么小声怎么可能会有人听到。”他安抚我。 ? ? “不管,我就是怕......” ? ? 我很惊讶自己对他这么任性,虽然过去同住的七年中,我跟齐华偶尔也会互相耍赖玩笑,但不是这种男女之间的使性子。 ? ? 齐华又站起来,去放了音乐,音乐很吵,不是我这个老人家听得来的,但我觉得安心多了,好像所有的犯罪都被包庇在那些旋律下。 ? ? “你看,我是一个这么麻烦的人,跟我在一起不会愉快的。”我顺水推舟。 ? ? 齐华勾著嘴角: ? ? “又不是不知道妳是什么样的人,妳的确有很龟毛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