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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喷薄而出的声音。那稚嫩的承诺如同孩子的玩笑一样沉入记忆的深海,但在这一刻出来透出那时光里的模样时,才发现,原来他一直都在默默信守着自己的承诺。“你……永远都成为不了我的mama啊……王正兵……”刘豫苦笑,眼睛里的水份不受控制的涌出,“我也不要你当我的mama!”刘豫颓然跌坐在地上,身体里最后的一丝力气也抽离了。为什么人总是这样呢,越是身边拥有的越是不知道感激,只有在注定要失去的那一刻……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愚蠢。作者有话要说:☆、act19许多的事情都是在发现的那一刻,才会牵扯出更多记忆里的痕迹,那些曾经默默享受的细致和那份关爱和爱护。——————————————————————————王正兵握着陈宜正的手,重新走在首都街头上时,那干燥的空气居然已经有了几分的不适,本以为时隔多年的回归第一个拉回来的人会是那个人。却没想到先回来的只有他一个人,还有……“谢谢你愿意陪我来。”“没事,我很高兴能够帮到你。”陈宜正笑笑,并没有放过王正兵脸上那一丝落寞。“嗯,他在中心街等我们。”王正兵点点头,走到街上拦车。这次的回京是绝对意外的安排,陈宜正那一次在去吃完饭的路上接到紧急电话离开后,回来说需要去北京去见一个客户,希望王正兵能陪他去一趟。听到是北京,王正兵是想拒绝的,但想到陈宜正一个人去又确实放心不下,只好跟着来了。陈宜正看着王正兵高大的背影,无奈叹气,这么好的男人,但是终究不是属于他的。两个人从确定关系到现在,王正兵自己可能都没有发觉到,他对于陈宜正的态度温柔体贴里却透着一股梳理。王正兵非常善于照顾人,甚至是不落痕迹的关心和照料,接受者通常察觉不到这样的关照,只会觉得很享受和王正兵呆在一起的时间。这种才能不会是天生的,也绝不会是一朝一夕会养成的习惯,而是特意去培养去留意,去长时间迁就另一个自大要强而又不会照顾自己的人,才会造就的才能。这样下意识的打点一切的习惯,已经深入到王正兵的骨血,让他这样一个本该粗枝大叶的男人,却是那么的细心周到,体现出一股不同寻常的感性和魅力。坐上出租车,王正兵陪着陈宜正坐在后座,手不着痕迹地放在陈宜正的后腰部位,燥热的大掌温暖着他又冷又酸的腰。陈宜正心里一暖,没想到连这他都注意到了。两人在飞机上的时候那狭窄的座位几乎让陈宜正挺不直腰。更别提被夹了将近2个小时,那凉飕飕的空调风直接钻进了腰和座椅的缝隙,让腰又酸又凉难受至极。陈宜正相信王正兵坐飞机的体验不会比他舒服,毕竟那样的作为对他来说只会更难受。但也就是他这样一分不显露的温柔,让他禁不住要插手管一管别人的闲事了。“为什么约见的这么急呢,明天再见面不会更好么?”“刻不容缓了。”说到这里陈宜正整个人都严肃了起来,眉宇间的凝重似乎有王正兵所不知道的事情。两人走进咖啡店,王正兵本以为自己会见到的是一个看起来精明的商人,或者至多会是一位看起来精明温柔地OL女性,但从来没想到对方居然也是一名少年。穿着看起来跟陈宜正别无二致,简直两人就像兄弟。少年看着坐下来的两人,并不友善地说:“追来的挺快啊。”“职责所在。”少年脸颊紧绷,嘴唇一动蹦出一句:“走狗。”王正兵皱眉,这情况似乎有些不对。陈宜正根本不在乎少年的恼怒:“如果你能给收买我,那么我就不会再管你了。”少年满脸讽刺的笑:“说来说起,还不就是要钱。”“当然,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没你那么好命,所以我要珍惜自己赚的每一分钱,满足每一位客户的要求。”“但是你失败了……”少年笑,“所以约定作废。”“我失败了?哪里?”少年目光暗淡:“她根本没有想起我。”“是么……”陈宜正笑,王正兵甚至看出有几分邪恶。他一边笑着,一边拿出手机里面,点开了文件,里面播放出的是王正兵也无比熟悉的声音,王娜妮。少年静静地听着手机中的女人,那低沉婉转的叹息和怀念,还有诸多的懊恼和担忧,原来这么久以来她并没有忘记他。关掉已经播放完毕的录音,陈宜正才柔声说:“所以,她并没有忘记你,不仅没有忘记,她一直都在担心你。”“你对自己的惩罚,只会伤害你周围的所有人,也伤害你自己。”“我要离开那里,我必须离开,你,去让老头子跟我断绝关系!”“那不可能,我是老爷子请回来的,怎么可能去帮你。”“老爷子是让你治好我的病,我就给你一个机会,只要老头给我断绝关系离开这里,我的病就会好了!”“……那只是对你有好处,对我来说一分钱拿不到的几率只怕更大。”陈宜正说话时一直观察着少年的神情变化,直到少年眼中似乎有了几分的犹豫时,陈宜正接着说:“不如这样,我去说服老爷子,让他放你离京一段时间,但你要保证会回家,并继承他所有的意愿。”“……”少年在挣扎,似乎还是不甘心。“接收本该属于你的一切……要不了几年,随便你想要补偿谁,都没人管的了了,不是么?”少年听到陈宜正说的话,抬起头,眼神一亮。“所以说,惩罚你自己,并不能伤害到你想伤害的人,反而会失去的更多。”少年似乎被陈宜正说服了,接下来两个人的谈话温和了许多,王正兵一直都静静地坐着听着他们两人的谈话。直到两人签了一份合同,少年离开,王正兵才开口:“你没有病是么?”“是。”陈宜正原本带王正兵一起来的目的,就是全都敞开了说清楚。“你去上海是为了接近王医生?”“是。”“……你到底是什么人?”陈宜正拔了拔自己的头发,让头发更随性的乱起来:“我是,自由心理医师。”“自由心理医师?”“是,就是俗称的赤脚医生,不过,我有医生执照的,只是没有挂牌在任何的诊所。”“你是……心理医生?模仿治疗法?”陈宜正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