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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永不寂灭,存在一个特异的时空里,景随心动,形同极乐世界。这是最古老的幻阵,名唤“留醉涅槃”,不是人工所能布造出来,慕清寒也是因为发现这幻阵才更加下定决心要迁移到这里。乾坤殿内,一位俊俏的少年躺在黑袍男子的身下,脸色绯红,月白色长衫被脱了一半,露出白嫩的胸膛和不堪一握的柳腰,手紧紧抠在黑袍男子的肩上,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海浪拍击,细碎的呻口今声从红唇中溢出,眸中含着水雾,两排黑色雨帘颤动着,极为惹人怜爱。慕清寒不断的在逸溪的身上索求着,一次又一次,似乎怎么都不够。逸溪渐感无力,痛得他一阵阵的痉挛,带着哭腔对还驰骋在他身上的男人道:“呜呜,清寒,你放了我吧,我知错了。”下次不该再提出这样的要求,本以为能让自己的日子舒活些,却适得其反。慕清寒温柔吻上他的唇:“本尊可是为了你禁-欲两个月,逸溪不该补偿一下本尊?”逸溪恼怒的瞪了他一眼:“那也得看看形势,他们都已经到了魅幽林,你还有心情在这享乐。”慕清寒忍不住在他那开合的唇上咬一口道:“吃饱了才有精神应付,逸溪你说呢?”逸溪翻了个白眼:“你脑子能不能装些正经的东西,起来,别趴在我身上,重死了!”慕清寒翻下身把他搂在怀里:“逸溪,陪本尊睡会儿,他们没有一两个时辰也不会出得来。”“我给了梓珞地图,画得很详细,他们不可能会这么慢。”逸溪往他身上靠过去,有些担忧道。不过他很相信慕清寒的能力,慕清寒便是他的天,为他撑起一片静谧祥乐的土地,所以无论慕清寒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他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支持。“有地图又如何,魅幽林中有道远古的幻阵,他们人多手杂,肯定是被困在那里。”慕清寒极为确定的说。“这只是你的猜测,指不定他们现在就已经到了黯夜教的门口。”逸溪道。慕清寒捏了捏他的俏鼻:“他们人数多,总会出现岔子的时候,所以魅幽中的幻阵随时都可能出现。”“清寒,幻阵为何困不住你,而且你还能在幻阵中来去自如。”这问题他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之前问过,慕清寒也不知缘由,这次,他又忍不住再问一次。记得当时自己也被幻阵困住,最后还是慕清寒找到他并带他出来。“上古幻阵终究不过是个死物,怎奈何得了本尊。但本尊进去后确实看到一些景象,但只是浮在半空,如同海市蜃楼般,没有你所说的什么如同身临其境,无法抽身的那种。”“是什么,你看到了什么,有没有我在里面。”逸溪眨着眼睛看着他,好期待他会从口中蹦出一个“有”字。其实逸溪自己被困在幻阵中时,并没见到慕清寒,只看到一颗好大的桃树,盛开着带有光亮的蓝色桃花。慕清寒抚慰性的在他额上吻了下,摇摇头道:“本尊好像看到一个像仙境那样的地方,云雾袅娜,宫殿巍峨耸立,在一处盛开的桃花林里,青石桌上摆了一盘珍珑和莲花糕,一位黑衣人和一位银色头发的男子坐在那下棋,那银发人眉目俊朗,笑容祥和,颇有些仙风道骨的韵味,而那名黑衣人的模样长得算是比本尊好看那么一点点,当时本尊还小小惊讶了下。但最令人惊诧的是那一树树的桃花,竟然是蓝色的,试问天下间哪有蓝色的桃花,本尊一时感兴趣,多看了几眼。”“蓝色的桃花?”逸溪喃喃道:“好像我在阵里见过,蓝蓝的,还闪着光。”“兴许逸溪前世就是一个桃花妖,专门跑来凡间祸害本尊。”慕清寒宠溺的抚摸着他的头发。“才不是,我前世定是个恶鬼,专门跑来向你讨债的。”逸溪从他的怀里探出头做了个鬼脸,调皮道。慕清寒捧起他的小脸蛋亲了又亲:“有你这么漂亮的恶鬼缠着本尊,本尊乐意之至。”☆、第88章真假难辨绿水迢迢,青山隐隐,杨柳依依,天空是清一色的蓝,蓝得清澈纯净,偶尔有几片薄薄的白云随风缓慢浮游着,头顶一排成群的鸟儿呼喇喇的飞过。柳丰靠在背后的那颗树上,眯眼看向远处渐行渐近的黑影。傅祈脚步稳健的朝他走来,笑着伸出手:“丰,我们一起回家。”他的声音柔和如水,透着丝丝温暖,听着让人着迷。柳丰情不自禁地回握住他的手,那种真实的触觉以及温热的掌心让他有些恍惚,这真的仅是幻象吗?为何会是如此真实。柳丰猛然掐住自己的大腿,痛,他一张脸都快要拧成一团。傅祈扑哧笑了声,抓起他还在肆虐自己大腿的手放在自己脸上:“你摸摸,看看我这张脸是不是真的。”柳丰半信半疑的摸上去,从额头到下巴,每一寸地方细细抚摸着,最后绕到他脖子后面勾住,直身吻上他的唇,这柔软的触感,甜甜的味道,还有萦绕在鼻尖的淡香,一切都是真的不能再真。傅祈推开他笑骂道:“死性不改,何时何地都能发-情,该打。”说着便在柳丰的小腿处踢了两脚,转身正欲离去,柳丰一慌,从背后紧紧抱住他,把头埋在他的发间,低哑道:“别走,不要离开我。”他真的害怕,害怕怀里的人就这么消失了。傅祈附上他的手,轻声道:“我只是想回家把饭菜热热,等你回去吃。你以后不要每天都时不时跑来看这座坟,害我白担心。”“我骗了你,你就不怨恨我吗?”柳丰小心翼翼的说。“你还说,当初你诈死,害我白白流了那么多眼泪,你知不知道那时我有多伤心,下次要是再敢这样对我,我绝不会饶了你。”傅祈一拳打在柳丰的胸口上,并没使多大的力气。柳丰赶紧以手起誓:“不会,我保证不会,要是再敢有下次的话,那就五雷轰顶,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傅祈忙用手捂住柳丰的唇,有些担忧有些无奈:“呸呸,谁让你发这种毒誓,要是真的应验了怎么办,我可不想守活寡。”后面那句彻底把柳丰雷到,会不会他耳朵出现了幻听,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迷迷糊糊的被他拉下山,来到一间茅屋前。茅屋不是很大,四面漏风,破破烂烂,建工马虎粗糙,随时都有可能塌下来的风险。四根还算大的木头支撑起整座茅屋,长竹编排的房顶上面堆着满满的蒿草,下面用削成一条条的竹子做成门框和窗户,外面饰以茅草。茅屋侧前方还搭了间小屋,疑似柴房。柳丰坐在那张算是唯一结实的木板床上,瞄了瞄四周:“小祈,你怎会住这种寒酸的地方。”傅祈端了饭菜进来,摆好碗筷道:“那还不是你拉着我过来这荒山野岭的地方,说什么这茅屋是你建的,以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