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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蓝伊点头,不过望着众多的人,她有些头疼,“要不咱们明天再来吧,这么多人,就是到晚上都不一定能排到咱们。”王琦晶看到这么多人确实退却许多,不过,“你确定咱们明天来可以排到?”韩蓝伊还真不确定,万一有人连夜排队,或者起很早就来排队,那她们怎么可能抢的过人家。“要不这样吧,咱们明天去她学校找她。那个男生不是说她明天上午在学校嘛。”“也行。”于是韩蓝伊和王琦晶就找了个酒店,静静等待第二天的到来。第二天一大早,她们两个就起了床,收拾妥当就赶去禹州大学。她们到的时候很不巧,正是上课时间。学校里的人也少好多,好不容易遇见一个人,磕磕绊绊的找到秦朝雨上课的教室。她们在旁边随便找了个教室进去,等待秦朝雨下课。这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秦朝雨是最后从教室里出来的人,刚刚她和老师商讨了一下中医上的知识。自从很多老师知道她是从小跟着师傅学习后,很多老师都不会把她当做一个普通的学生看待,尤其在知道她医术特别好后,就完全把她当做同辈人,时不时会被这些“学痴”拽住讨论一些知识。因为不知道会和老师讨论到什么时候,秦朝雨就没有让宿舍人等她。本来想着下午没什么事情,一会儿吃个饭就去医院,一出来就看见两个明显在等待谁的女人。秦朝雨也没当回事,径直准备走过去。“那个可以耽误您一点时间吗?”秦朝雨停下,看向两个人,指指自己,不确定的问:“我吗?”韩蓝伊点头,“是,就是您。我们是专门来找您的。”“啊,这样啊。”瞄见旁边那个比较苍老女人的面容,她痛快的说,“是要让我给治病吧?”除了这个,也没什么人会专门来找她,语气还这么尊重。“是,不知道您愿不愿意给我们一些时间?”秦朝雨想想自己的安排,觉得抽出两个小时的时间还是可以的。“嗯,可以。我现在没什么事情,可以和你们聊聊。”韩蓝伊和王琦晶对视一眼,松了口气。她们还真担心这位大夫会觉得她们冒犯,从而不愿意答应她们呢。说来,她们能够这么快接受秦大夫是这样年轻的一个小姑娘,绝对和昨天在医院见到的那么多病人有关。人都有从众心理,那么多人都信赖相信的,那绝对有人家独到之处,也绝对有一定可信度。韩蓝伊伸出手腕,看看时间,提议道:“现在的时间还可以吃个比较晚的早餐,咱们去找一个吃饭的地方,边吃边聊吧。”秦朝雨是吃过早餐的,不过她也不反对韩蓝伊的提议。最后她们去了禹州早餐最好吃的店,名字叫华隆。这个店秦朝雨来过几次,因为这里的早餐确实很好吃。尤其是招牌的小笼包,绝对是美食中的美食,想到就可以让人流口水。华隆主卖早餐,除了早餐时间,其他时间你想来这里吃早餐都没得吃。这也是他们家的一大特色。这种傲气的态度,就是在告诉客人:要想吃早餐,就要按照他们的时间来!不过也恰恰是因为这样,华隆意外的受人欢迎。她们到时,华隆还没停止卖早餐。也是幸好这个时间勉强还能算是早餐时间,要是再晚上半个小时,就什么都没有了。坐在包厢中,点完餐,等到服务员出去,王琦晶在桌子下捏捏韩蓝伊的手,暗示她说话。韩蓝伊了解闺密迫切的心情,也就说道:“秦大夫,要让您看病的人是我这位闺密,她结婚几年了,一直没有怀孕。就想找您看看,能不能治的好。”秦朝雨说:“嗯,从面容上看出来了。这位女士应该是全不产或者无子,也就是西医上说的排卵困难。这类的问题,中医上都归于不孕。”“对!对!”王琦晶激动的说,秦朝雨在没有人告知她病情的情况下就可以准确说出她的问题所在,说不定真有办法可以治好她,“秦大夫,我这,有办法治吗?”“可以试试。”说实话,秦朝雨这么痛快的就答应和她们谈谈,一多半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个病人的病。她在医院给那么多病人看病,各种各样的病,奇怪的是,就是没人来找她看不孕症。一个都没有。她可是打算见识各种病情的,不孕症没接触过怎么行。可是没人来找她治,她总不能大街上抓住个人就说要给人家治不孕吧,这绝对会被当做神经病!结果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一个现成的病人送上门。刚刚在教学楼走廊她随意瞟到这位女士的面容,一下就看出她有不孕症,那还在等什么,痛快答应啊。王琦晶听到这句话,哪怕其实秦朝雨并没有说什么绝对给治好,心底不知为何,一下子就松口气。心情上放松了,也就有心思好好享受美食。韩蓝伊也跟着松一口气。那天闺密来找她时,她就发现,闺密的状态不太对,有点太紧绷了,就像一个弓上的弦,被人用远远超出这根弦可以承受的力量拉开,甚至力量还在不断的加大,下一秒,弦可能就会崩断。她不放心闺密,这也是她痛快答应闺密一起秘密来禹州的重要原因。吃完饭,时间就已经过去一个多时间,秦朝雨看时间差不多,就对韩蓝伊和王琦晶说:“我现在要去医院,没办法立即给这位女士做检查。晚上吧,晚上九点,我们约个地方见面。”韩蓝伊说:“那就在我们住的酒店吧。民黎之星。我们在那里等您。”“行,我记下了。那再见,我先走一步。”秦朝雨离开后,韩蓝伊和王琦晶也跟着离开。~“我说,你这么拼命干嘛,反正到最后,这本元斋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陆维津门也没有敲,直接推门而入,看到在桌子后面正认真看着什么东西的男人,自顾自的坐到桌子对面的椅子上,歪着身子,讽刺的说。这副姿态,好似这个屋子是他的一样。陆遥清没有抬头,眼睛依旧盯着手里的文件,冷声道:“出去!”“啧啧。号称脾气温和,带人知书达礼的有名的贵公子陆遥清竟然对自己的弟弟说出这样伤人的话,想必他人知道了,会很震惊吧。”陆维津没有把陆遥清的话当回事,反而翘起二郎腿,吊儿郎当的继续说。“知书达礼是对同样有修养的人的尊重,而你?哼!”这一声“哼”包含了无限的嘲讽,一下子就就掐断了陆维津脑子中理智的那根弦。他站起来,双手用力的拍一下陆遥清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