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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野上下,再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挡她向前的脚步。包括曾被部分大臣,寄以厚望的小皇帝,也将没有能力改变这一局面。时间,真是太无情了,让他们这些朝臣,逐渐变得老迈,这些年,已经陆续退下一部分,这回又被拿下一部分,剩下的,也大多年老体衰。可对洛薇而言,时间,真是个好东西,让她从初出茅庐的政治菜鸟,逐渐变成熟手,也让她有机会,逐步培养出她想要的人手,让她有机会完成自己的布局。这次被临时调往各地的人手,真的是她早早就开始特意准备,这些人有个共同的出身,都曾为官吏,没有功名,却有丰富的地方实际工作经验。这些人不惜丢下原本的饭碗,也要上京参加大考,除被剔除的那些,留下的这些,基本都能经得起明访暗调的审核,确定他们有才、有能、还有德。洛薇没有给直接给他们通过考核的名额,而是派人在私下接触他们,将他们送往被她把控得最严密的山南,在那边,让他们一边接受定期的培训,一边实践学习施政经验。知道他们只是来学习的,与他们那些本地官员并无竞争,山南本地的官员,教得都挺用心。宫中与私库的收入大增,手中有钱后,洛薇后来又派青白龙二卫,按统一的要求标准,在天下各地,陆续遴选出一批类似官吏,作为储备人才,在私下进行秘密培养。早在动手之前,这些人,就已经被洛薇分别派往各地,并没能都安置职务,却都可以拿着经费在当地,先调查了解情况。动手之后,这些已做好准备的预备官员,就能迅速接替那些要职,被拿下的,与及时顶上的人数相差不大。这也是为何在众大臣看来,宫中与私库,都已经富得堪与国库相比,太后仍然处处省钱的原因。赚得多,花得也多,平日里若不能省则省,以洛薇的花法,又将入不敷出。第129章祸国殃民的太后32“洛氏!你牝鸡司晨,你是不会有好下场的!老夫一身清名,是你用那些诡谲手段,栽污不了的,天下人会给老夫正名!”左相刘宏业也被点名时,满朝大臣,都露出不可置信的目光,下意识抬头看向淡定如常,仿佛没有听见刘宏业的咒骂声的洛薇。江梨落也丝毫不受影响,继续宣布刘宏业的罪名。纵恶奴伤人、纵其宠奴侵占百姓田地、草菅人命,贪没朝廷经费,大肆收受贿赂之类的常见罪名,刘宏业一个都没有落下。恩将仇报,毒害亲母与发妻,栽赃污陷其岳家,强抢民男、豢养男宠之类的罪名,更是让人不敢置信。毕竟刘宏业平日里,满口的仁义道德,只言语之中,总难免透露出对女子的不屑与鄙夷,但在文林之中,向来极有口碑。世人皆认为他品性高洁,气质儒雅,才华出众,幼年失父,却胸有大志,能以一介寒门学子的出身,奋斗成为深受成宗喜爱的左相大人,被无数人引为偶像。就连女子也认为,嫁人当嫁刘相公,发妻早逝,他深情不悔移,后来一直没再续弦,对发妻情深义重,平日里不近女色,对其发妻给他生下的一个儿子,特别宠爱,令人更加认为他人品贵重,是可敬之人。只朝中隐约知道些他的底细的人,对此嗤之以鼻,可惜,刘宏业做事向来谨慎周全,外人根本无法探出他的根底。洛薇早觉得此人身上透着违和,却因对方向来做事圆滑,对她的诸多提案,向来只是点到及止的发表些意见,她也就没放在心上。直到近两三年以来,随着她在朝中的话语权越来越重,逐步推行一些对女子有利的政策,刘宏业跳出来义正言辞的各种反对。这种大力阻止的态度,以及在私下发动自己手中的派系势力,合起伙来干扰新规的推行等,种种举措,都与他给自己立下的爱妻人设大有区别。旁人想象不到的事,洛薇这个受现代大数据信息熏陶过的人,却不然,她令人换个方向调查后,果然发现端倪。这位道貌岸然的左相大人,在私下所行之事,简直令人发指。当初,他为了荣华富贵,甘当接盘侠,娶回已有身孕的豪门千金,为此,甚至不惜毒杀与之相依为命生母。只因其母得知新妇进门之前,已有身孕的真相,不愿接受,执意要求他休妻。当他借着其岳父家的人脉资源崛起,深受成宗的信重的,掉头就开始对其岳家下手。怕揭露其岳家,与成宗的心腹大患有勾结的真实罪名,会连累到其自身,他不惜罗织罪名,栽赃其岳家,令其岳家满门皆被处斩,合族尽被下放。世人皆知的是,其发妻受不了娘家所受遭遇的打击,一病不起后,任凭刘相爷遍请名医,也没能治好相爷夫人。当然,如其夫人去逝的真相般,其岳家为何会迅速惨淡收场的真相,在此之前,也没有人能想到。毕竟由寡母养大的刘相爷,不仅没得到过其族人的帮助,还受尽族人的欺凌,在其发迹后,并没有报复其族人。只是严格要求其族人,不得做出任何作jian犯科之事,否则他会不介意大义灭亲。这一切行为,都被认为是他刘相爷心胸宽阔,严于律己,品性高洁的佐证。而其势力不小的岳家,则是他在朝中,唯一可作为帮衬的存在,谁也不会认为,他竟能做出自断臂膀的事。现在,当他的罪名一一被揭露时,众人再结合他发家的过程,一一对证,才发现,这并不是无中生有。对发妻情深意重的刘左相,竟是位有着断袖之癖的人,这才是他不近女色的根本原因,而其对发妻下手,尚可认为是事出有因。但他为了一己之私,不惜对辛苦养他成人,且还供他读书的寡母下手,就有些太过丧心病狂,再回想起他平日里,张口便是忠孝,闭口就是大义的各种言论,心中滋味,复杂难明。直到被拖下去,刘宏业仍然口称自己是被冤枉,是被栽赃。“刘宏业,哀家做人做事,向来坦荡,你一个有辱斯文的人渣败类,可不值得哀家脏了手脚,有关你的罪行,将由大理寺择日举行公审、公判,让天下人都能看清,你用清名这层皮,给遮掩着的内在,给哀家看好他,不可能让他死了!”拖住刘宏业的侍卫闻言,立刻熟稔的掏出一枚帕子,揉成团,塞进刘宏业的口中,防止他咬舌。刘宏业被彻底拖离大殿后,洛薇才再次扫过下方众臣。“别以为你们被留下,就代表着你们都是清白的,以为哀家没有拿住你们的把柄,只是你们中的某些人,所犯之事,相较而言,没有被带走的那些人严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