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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叹气,也有些小委屈,这个笨蛋,就非要做的这么明显么。顾默没有感觉到她的小情绪,他靠近她,声音有些哑:“腰还疼么?”她低着头,微红着脸:“不疼了,不过医生说了不能剧烈活动,所以不要像昨天那样好不好。”她声音小的像即将飘走的蒲公英一样,但他还是能听的清楚,声音里带了一种诱惑:“昨天我好像也没有做什么。”没做什么?亏他说的出口。她不想理,伸手要去关灯,却被他的手按住。他眼神湿漉漉的看着她,带着一种纯粹的欲:“今天不关灯吧。”第21章他很纯粹?林溪觉得这男人真的很……很纯粹。不想关灯就不关好了嘛,只要他拉过她的手,吻她那么几下,她不就忘了灯这件事了么。他不想关灯的目的也是显而易见,可偏偏他还要说出来,还要征求她的意见,这多难堪啊,毕竟他们现在的关系,还没有到完全交心后什么都不用顾及的地步。就……有些气。于是她不说话,让他自己想好了。顾默见她像是有些生气,也就明白自己刚才不应说那么一句,便松了她的手,自己将灯给关了。希望亡羊补牢未为晚。房间里又变得昏暗一片,只能凭着窗外透过的光模模糊糊的看着对方。虽然说视觉上不是那么的清楚,但也因为看不见所听觉和触觉会更加的敏感,无论是谁一点点的动作,都会被放大。顾默也将她的话听进去了的,她腰还疼着,所以没有像昨天那样用力气。可这样温温吞吞不上不下的,也是难受。不仅仅是他,林溪也觉得那些藏在身体里的芽难以破土,在温润的土壤中蠢蠢欲动,生出一些难以言说的痒。可毕竟话是她先说在前头的,若是此刻再出声去让他不用在意,也是说不出口。明示不行,那要不暗示一下下?于是趁着他俯下身来的时候,当他修长的脖子正好在她的唇边时,她紧张的张口轻咬了一下他的喉头,然后还用她小巧温软的舌轻舔了一下。她这两日是有看过一些夫妻之间这种事的经验贴的,刚才她做的便是从贴里学来的,那里面说了几个男人的敏感之地,比如耳垂、喉部……果然,顾默身体瞬间僵住,继而紧绷的可怕,身体里的力量全都向一处聚集,像洪水一般咆哮的想要撞开已经摇摇欲坠的堤坝。“不疼了?”他声音低哑的问道。她没有回答,只轻轻的又咬了他一下。顾默下意识的吞咽了一声,然后跪坐起了身体,即便是在朦胧的光线里,也能看到他身体勃发的力量。接着他双手拢住她的腰,几乎是半提起的将她狠狠向他腹下拖去,就像是饥饿又暴虐的狮子,在寂静无人的时分,开始品尝美味的猎物。林溪心里的芽也终于得以破土而生,在他的那些无状的冲撞之间摇摇晃晃的生长,她紧紧的攀附着他,生怕自己在他的力量间被折断了。当一切平静下来后,林溪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昏昏沉沉的躺在那里,然后感觉手指刺痛了一下,是顾默用采集皿在取她的血液。锋利的针头刺的她一下子清醒,也刺的她心里有些难受:“就不能等明天早上啊。”“基因部需要一份即时的数据。”顾默说完将她的那份采集皿封好,然后又刺破他自己的手指采血。他还真是公事公办。然后他躺回她的身边,不一会儿他的呼吸就变得均匀,餍足后的狮子已经进入安睡。她扭头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也闭上了眼睛,可是还没等她睡着,就感觉他翻身面向她,然后无意识的将她抱在了怀里,下巴抵着她的额头,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去。他以前并没有抱着什么睡觉的习惯,但现在却在睡着后,抱住了温暖的她。她听着他的心跳,在那平和的节奏了,很快也睡去。可是睡着后的她,又做梦了。她梦见了母亲,年轻时候的母亲,梦里的自己好像也就四五岁,母亲那时候也才二十五,有着清秀的脸庞和一头柔软的秀发,她穿着一件格子的长裙,跪坐在地上收拾着东西,而小小的自己则趴在地上写写画画。然后,门口响起敲门声,虽然很轻,但是在安静的深夜里却很突兀。她有些害怕,但是母亲并不害怕,她温柔的眉眼里甚至还有些惊喜,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发后她才将门打开。门外站着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手里拿着一大束花。她觉得那个男人很熟悉,可是又怎么都看不清他的脸,就好像他被实时打上了马赛克一般。男人手上的花,是和母亲一样温柔的桔梗,粉中带白,十分的好看。轻轻的拥抱后,男人将花给了母亲,母亲接过来低头轻轻的闻了闻,然后露出了幸福的笑。她很少见到母亲笑的那样好看,虽然母亲对她也是常笑的,但都是疼爱的笑,不似这闻到花香的笑。男人随后蹲下来将年幼的她抱起,还在她的脸上亲了亲,似乎很喜欢她,然后还拿出一块蛋糕放在她的手里。这块蛋糕她很熟悉,但记忆里是母亲给她买的,是她曾经十分珍视的东西,那时候物资十分缺乏,阿尔瑟格伦城的百姓曾经半年里都是以土豆和豆子为食,虽然蛋糕只有巴掌大,但已经是那时候的奢侈品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这块蛋糕的缘故,她觉得男人有些亲切,并没有因为深夜的到来让她感到害怕。这时她依旧努力的想要看他是谁,但是还是看不清,只依稀觉得他也很年轻,好像比母亲还要年轻,且有着一头月光般的银发。看着这一幕,她依稀觉得这一天好像是母亲的生日,可又不能记得很清楚。画面一转,她从地上躺在了床上,肚子上盖着她小时候的被子,四周是帮她阻挡蚊虫的纱帐,徐徐的风从窗户里吹进来,让纱帐如月光一般的流动。她寻找着母亲,但是母亲并不在身边,倒是客厅的方向传来了压抑的喘!息声以及身体相互碰撞的声音。和顾默已经做过两次的她自然知道这些声音意味着什么,她下意识的想要去避开这些声音,可是梦里的她却又不受控制的向客厅看去,就像小时候无知无畏的她,对什么都有些好奇。透过白纱帐她看见客厅的地毯上,母亲和男人相拥叠坐,被男人颠弄的起起伏伏,柔软的发散在肩上,半遮着她光洁的身体,她的脸上是痛苦和愉悦交织的神色,原本有些苍白的唇,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