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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人接走的?”同福客栈老板笑得和善:“侯爷。”左咏弦:“……”*侯府。细听着外头脚步声的萧小侯爷不自觉地将衣摆理齐整,耳朵动了动,微挑凤眸安静地盯着门扇。“咚——咚——咚——”一如胸腔炙热的躁动声。作者有话要说: 萧·拧巴·侯爷(郑重理衣服等待):自己的媳妇自己养。☆、修改柳织书同着客栈的小二行在长安青石砖上。月牙朦胧。再过不久便是长安宵禁了。柳织书在客栈卖字画,也是被生活所迫,因交客栈房屋钱两时,钱两不够。客栈老板便问柳织书会何才艺,可拿来先行抵押。柳织书踌躇会,还是写了幅字,递给了客栈老板端详。同福客栈老板很爽快地应下了,同时也解了柳织书的燃眉之急。前面的路越来越宽阔,越来越眼熟。柳织书迟疑着往前,看向店小二,“那位买了字画的客人,是……”店小二展开笑靥,前方威严屹立的候府匾牌就在眼前,“柳姑娘,就在前面,到了呀!”柳织书:“……”前方,侯府匾牌下,安福踹着袖子站在门口。看见柳织书兴奋地挥起了胳膊:“小柳姐!小柳姐!”柳织书侧眸看了眼店小二。“柳姑娘安心去吧。侯爷可是大客人呢!买了柳姑娘好多字画!”店小二摸摸后脑勺,满意地道完老板转述的话,转身离开,留下一个功成名就的背影。只剩下柳织书同着安福大眼瞪小眼。安福可怜巴巴地喊了声:“小柳姐……”柳织书头疼,顿了顿,还是走上前:“带路吧。”*安福压抑着欣喜,雀跃地跑前面带路。青砖,薄雪,灯笼通彻。安福一边叽叽喳喳地给柳织书道她离开的这几日,侯府里是怎么怎么个鸡犬不宁,他们伺候得到有多辛苦……“小柳姐,你就回来吧。我们都很想你。”安福抹了把眼。柳织书垂眸看四周。侯府似乎还是她离开时的样子。前头,提着灯笼的下人惊讶地目视着柳织书走过。安福带着柳织书穿过回廊。慌乱的脚步声从后方赶来。云晴带着两个丫鬟走上前,拦住他们,“安福,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私自将外人带进府里来!今儿蔡嬷嬷进宫不在,你才得了这个便宜!快把人赶出去,不然嬷嬷回来,我就告你一状!”安福白了云晴一眼,“云晴姐啊,你自己用脑子想想,安福一个小厮能有能耐随便把人请进府里吗,还不是因为上头的命令。”安福得意又做颇为无奈状的耸耸肩。云晴自然知道安福话中的意思,面上青了又白,把矛头指向柳织书,“一个被赶出侯府的人,你怎么好意思再进来,不嫌丢脸吗?我要是你,早就走得离长安远远的了……”柳织书眉蹙了蹙。还未开口,前头一道淡淡毫无波澜的声音响起,“哦?”安福眼眨了眨。云晴闻声立刻吓白了脸。“既然如此,那本王倒要看看,你是不是会马上滚出长安。”迟迟等不到人来的萧珩坐不住,走出来接人,结果意外地欣赏到了云晴拦人的争执。云晴回头,吓得扑得一声跪地求饶,“侯爷,侯爷开恩啊。奴婢只是逞一时嘴快,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侯爷别赶奴婢出去!求侯爷别赶奴婢出去呀!”萧珩冷眼避开云晴扑过来抓自己衣摆的手,语气淡漠,“该收拾的收拾好,明日莫让本王在府里看到你。”云晴泪洒了下来,呜咽了几声,慌不择路地改去抓柳织书的裙摆,“柳织书,柳姑娘……替云晴求求情。我刚才胡言乱语的,你大人有大量,不要放在心上。你替小的求求情吧……”柳织书眉皱了皱。安福已经将云晴推开了,“云晴姐,侯爷都下了命令了。你就别在这磨蹭挡路了。”云晴慌乱,“侯爷……”话未完,下人已经将云晴架住了。云晴盯着前头离开的三人,不甘愿地咬了咬唇。小丫鬟们宽慰道,“云晴姐莫怕,等蔡嬷嬷回来,到侯爷那替你求求情一定能让你留府里的。”云晴指甲深陷掌心。若是侯爷听得下蔡嬷嬷的话,这几日也不会被太后娘娘频繁传进宫里责骂了。这种关头,她还惹上了侯爷不快……要是蔡嬷嬷回来要把自己给弃掉了,她以后可该怎么办?*外头夜色灯凝。安福从外带上了门扇离开。屋内。柳织书目光投向桌案上的数幅横展开来的字画。萧珩撩起眼皮看她,眸有戾气,“以往,那些下人也是这般对你出言讽刺的?”柳织书目光停在字画上,“民女能问问侯爷这些字画可是出了何种问题?”萧珩拧眉,还在纠结着刚才的问题,“为何不告诉我?你觉得我不会帮你?!还是不会向着你?”萧小侯爷紧盯着柳织书,眸子沉冷。柳织书侧过眸,眼眸淡淡,浅浅轻笑,“侯爷,都过去了。民女已经不记得了。若侯爷无事的话,宵禁快到了,民女就先行回去了。”萧珩沉默了片刻,在柳织书正待转身离开时,开口出声,“这些字画问题多着。”柳织书停了下来。洗耳恭听。萧珩散散地翻了几幅,眼神却紧盯着柳织书。“本王不满意。”柳织书颔首:“侯爷哪里不满意?”萧珩挑眉:“内容,本王不喜。”柳织书垂眸,看了眼侯爷手里所拿的字画,上面绘着青山流水,飞鸟万鹤。提字:万里山河,采纳河川。柳织书抬眼,虚心请问道:“侯爷心喜何种内容?”萧珩目光一寸寸地览过柳织书清冷白皙的面容,不自在地舔了舔唇,道:“‘两情若是长久时,又企在朝朝暮暮’,赠萧珩。”柳织书:“……”萧珩补充:“最后三字,一定得写出来。”柳织书沉默了会,“侯爷要不另请高明,另作一幅?”萧珩眉微拧:“嗯?”柳织书:“……民女改。”*柳织书另作了数幅字画,她知侯爷定是花了大价钱向同福客栈购买的,私做主张,另替侯爷作的字画,分文未收。反正侯爷之前购置她的字画,所赚的,也够她撑得过一月末的小试了。没必要让侯爷再破费。柳织书按侯爷吩咐的,找了数篇令人面红耳赤的情诗,拟录下,再写了数遍几乎能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