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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等暗卫面红耳赤地回来报告侯爷的行踪。安福一颗悬着的心便放了下来。他就说嘛,有侯爷在小柳姐身边能出什么事?但棋碧还是要查的。棋碧在安福的威逼利诱下,得知侯爷竟然在同福客栈后,面色惨白,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地招了。安福让棋碧带路去找云晴,到了客栈旁边的巷子,棋碧不知同云晴说了什么,云晴撒腿就跑了。棋碧兴许是怕被丢下,跟着跑出了巷子。安福呆了几秒,想起拔腿追时却不见两人人影。再后面,昨日,在城内搜罗的暗卫却忽然在一间破庙发现了棋碧的尸体。胸口插着一把匕首,已经气绝多时了。云晴却始终不知所踪。安福揣揣不安:“侯爷,这该如何?”萧珩面无波澜:“棋碧的事报给衙门处理。至于另一个,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让暗卫继续搜罗。”“是。”安福点点头。*大夫替柳织书把脉,看着面前这个清瘦的姑娘撩开袖子,露出的皙白胳膊上青青红红的痕迹,“……”年过半百的大夫清咳了一声后,面上严肃“……既然发病,这种事……要节制些。”柳织书忽感面上燥热:“……”医馆兴许是真怕这骄戾侯爷挑毛病拆了他们的匾牌,派给柳织书看病的便是医馆镇馆的名医,轻易不出面。老大夫经验丰富,把了脉,询问了一两句,便嘱咐一旁药童去抓药。“侯爷未回来前,姑娘先到隔壁屋子休息吧。”另一药童领路。柳织书是真的困了,便也没拒绝。柳织书躺在暖榻下,刚合眼,便听门扇推开的轻响。来人静悄悄,一身翠绿裳,梳着双髻,小丫鬟的打扮。柳织书坐起来,觉得眼熟,但却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你是?”小丫鬟撇了撇嘴:“太后娘娘找你,你见不见?”柳织书的眸子顿了顿,重复:“太后找我?”太后若找她,一般都是派兰竺来传话。怎么换了人?小丫鬟没耐心:“是很重要的事。你不去算了。”太后找她,对柳织书重要的,无非就是柳家的案子。柳织书抿抿唇,撑着暖榻不顾昏沉沉的脑袋,摇摇晃晃站起来,“我去。”*医馆后门。巷里停着一辆绛紫镶玉流苏马车。柳织书在小丫鬟的眼神示意下,犹豫了会,还是轻轻踏了上去。还未掀开车帘,一双手突然将她拽了进去。柳织书额头磕上了车壁,一阵头晕时,耳畔突然响起一道轻挑的笑声,“美人儿,咱们又遇上了。”被攥着的手腕生疼,想抽出却抽不开。柳织书抚额抬眼,眉一下蹙了起来。“你是谁?”“真让人心寒啊。”来人一双桃花眼眯了眯,将人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挑着柳织书的一缕发,轻笑:“看来月老的红线没有给咱俩绑牢呢。”柳织书一下便想起了这人是谁,眉皱了皱,微笑,“看来侯爷还是留了力,没有将公子的胳膊卸个齐整啊。”左咏弦的面黑了黑,一刹那,又挑唇笑了笑,“能说会道,只是不知这小舌尝起来是个什么滋味?”柳织书心下恶寒,没被制锆住的手往后摸索,稳稳停在碰到的一块香炉盖上,“公子特地冒充太后把我喊来,就是为了逞个口舌之快?”左咏弦目不转睛地盯着柳织书,唇边挂着轻散的笑,“该怎么说呢?若说是专门为你独处一室费尽心机,美人儿感动不感动?”柳织书唇浅浅笑,回应了他一脑袋香炉盖。铜制的镂金香盖同左咏弦的脑袋来了个接触。“嘶……”艳红的暗血从左咏弦额头流下。左大少爷面目憎怒,只一会儿,抬食指抹掉额头血珠,放唇边舔了一口,“够野。不过,等美人儿听了我等会说的话,不知道还野不野得起来。”左咏弦桃花眸恶意满满地盯着她。柳织书面无表情:“民女就一条微命。不介意一命抵一命。”左咏弦嗤了一声,看了眼柳织书,到底是把戏弄的心收了几分起来。“你对你们萧侯爷,也是这个贞杰态度?”左咏弦暼了眼柳织书衣领外脖颈上几点清晰的红印,嘲讽道:“怎么?要死要活几回了才妥协的?”柳织书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你还没有资格跟侯爷比。”左咏弦额上青筋跳了跳,缓了半会才笑道,“侯爷长侯爷短,怎么?你不会不知道到吧,七月定初,太后要将我阿姐许配给你那个好侯爷呢。”柳织书面色未变,像是在听一个无关痛痒的话。左咏弦暗暗观察着柳织书的神情,继续:“听说代价不小呢。至于什么代价,得看侯爷想要什么……太后愿意割舍什么了。”柳织书没有心情听他讲这些,撑着车壁站起身要掀开帘子出去。“啧,不听听太后打算如何处置你吗?”身后,左咏弦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柳织书停了下来。“太后同意把你许给了我,做妾。”左咏弦得意,“但……当然不能让你同侯爷有相处的机会。到时候我会在府外重新安排一座府邸供你住。啧……你也别担心自己一个外室会如何,你伺候得好,我也会好好疼你。”回应左咏弦的,是车外灌进来的冷风。“啧……还真够野。”左咏弦看着空荡荡飘着的车帘,抬手摸了摸额上已经凝固的血块。车外。那个小丫鬟模样的人还未走。正抱着胸虎视眈眈地等着柳织书。经过了车内那个人的一闹,柳织书已经能想起在哪见过一个小丫鬟了。灯火会,丞相千金贴身伺候的丫鬟。小丫鬟瞧见柳织书,抬了个眼:“少爷应该已经给你说得差不多了吧?什么时候离侯爷远点,那是我们小姐的人。你也不想同太后娘娘为敌吧……太后呢,已经让兰竺姑姑过来教我们小姐怎么当个侯爷的好夫人了……我话也不说多难听,我们少爷中意你,你几斤几两,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好好掂量掂量……别上赶着找出来不痛快。”“我们少爷看上你,是你命好……”柳织书面上淡淡的,忽然发现生病也是有好处的。起码现在,这人在自己面前道了一堆,入了烧得混沌的脑,她也没能记住几个字。柳织书道:“说完了吗?”小丫鬟被打断:“啊?”“说完了我先走了。”小丫鬟呆了会,看着柳织书步伐不稳的背影,有些气急败坏,“喂!离我们小姐的人远点,你听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