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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找个墙缝钻进去。什么满足不满足的,闻延这人当真是…老不要脸!桐离跟桑止听得有人从屋里走出来,赶忙从门口走开,微弓身子候着。闻延出来的时候瞥了一眼桐离身旁的桑止,眸色不由冷了下来。"回去领罚。""啊?"桑止怔了一下,一脸懵的抬眼去看主子沉着的脸色,终也是没敢问为什么,只得战战兢兢地应下,"是。"桐离倒是不关心这个,只一门心思地想去看看自家主子好些了没有,可这会儿闻延不走,她也不敢妄动,只垂着头站在一旁。"给夫人安排沐浴。"闻延这句话明显就是对她说的了,桐离忙应下,这才将人给送出了衡蕊斋。原本桐离还纳闷儿,明明方才里面也没什么动静,怎地便要沐浴了?难不成相爷这么快就--直到进了屋,才明白为何。阮柔正裹着被子窝在床上,背部弓起,倒像是个小刺猬一般把脸埋得严实。"小姐?您这是…她话说一半突然哽住了,难不成方才在屋里相爷是这个姿势?!她这么想着慌忙过去伏在床边,"小姐可…那里不舒服?"锦被到底还是薄的,桐离的声音阮柔听得清晰,她缓缓从被子里探出头来,一张小脸红扑扑,眼眶里也泪盈盈的惹人心疼。"阿离.她说着吸了吸鼻子,一副委屈相。桐离虽是跟着心疼,却也不知该怎么安慰,只得点点头答应,"哎,奴在呢。她这一答应,阮柔便更委屈了,"我还不清了,怎么办.."什么?"桐离微怔,便见阮柔从怀里掏出了那盒被吃得只剩了一半的莲蓉饼,瘪着嘴说∶"原来那些东西都是闻延送来的他还说今晚、今晚要阿离,我怕疼她短短续续说了这么一通,桐离也是一半明白一般懵,缓了半晌才得出了结论。"小姐,您是说之前的盒子都是相爷送来的?"阮柔说着还不忘又从盒里摸了一块塞进嘴里,点头∶"是。方才被亲的时候感觉哪哪儿都是闻延的味道,她想着多吃些莲蓉饼便能压下去,可这莲蓉饼实在是味道忒好了些,她吃了便有些停不下来了。桐离听得阮柔确认了,不由得惊讶。之前她虽是也有过这样的猜测,到底也是没敢真这么想。毕竟闻相爷那么高调的一个人,若是真想对人好,必然是大大方方的恨不得让整个大晟朝都知晓,这般偷偷送东西的行为,怎么着也不像他做得出来的。"小姐,那相爷是不是还说今晚要跟您行周公之礼?"桐离又问。提及此事,阮柔的小脸又是一阵通红,一边往嘴里塞莲蓉饼,一边委屈巴巴地望着桐离。可此事毕竟桐离不好插手也不能插手,且不说是夫妻之间应当的,闻延过了一个月才提及此事已是超出常理,是给足了她家小姐准备时间的。说白了,这事除了相爷主动拒绝,没有任何办法。"小姐,这奴也没办法啊。"桐离无奈地笑了笑,将一旁摆着的那盒子莲蓉饼给拿了过来。阮柔见她要拿走,又要伸手,"我还没吃完呢。""小姐,一会儿要用午饭了。相爷要过来陪您一起的。"桐离耐心同她解释着,转手便将盒子给收了起来,"奴叫人给您准备好了沫浴用的热水,您快些起床吧。"这人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要时时刻刻出现在她面前,提醒今晚要圆房的事吗?这会儿桐离又伸手来拉她,"小姐,快些起吧。""知道..*待沐浴过后,已是快到了午时,厨房的人过来问何时传饭。阮柔正坐在妆台前,桐离给她梳着发髻。正准备说让现下便送过来,忽的听见有人冷声说了句∶"不传了,退下。阮柔心里一颤,知晓是闻延过来了,整个人都不由得跟着紧张起来,僵着身子都不敢扭头去看走进来的那人。闻延兀自进了里间,垂眸看了一眼在妆台前的主仆二人,"换身衣裳,随我进宫。""啊?"阮柔猛地转头看他,以致于桐离给她簪的步摇都偏了,"进宫?"她还不曾进过皇宫,之前将军府的宴会已是被她给搞砸了,今日进宫带她同去,闻延怕不是疯了?谁知那人笃定地点了头,"陛下口谕,召你我二人进宫赴宴。又是赴宴?阮柔险些要哭了,怎不知这些世家大族是怎么想的,怎地除了宴请便没有其他能见面的方式了皇宫那地方听说又大又华丽,守卫森严,礼节繁缛。她笨手笨脚的若是一不小心将陛下给得罪了,那可就不是上次那般转身就走能行的了阮柔悻悻地想着,抬眼朝着那人投去乞求的目光,"我能不去吗?'"你要抗旨?"闻延轻挑了下眉,沉声问道。"那、那倒不是。"阮柔略尴尬地笑了笑,忍不住嘀咕,"我只是怕自己再出错…正午的阳光肆意将大地笼罩着,院里一片亮堂,闻延上前一步俯下身来看她,薄唇轻启,"只要记得那日我的话,便无妨。"他身子压得低,这会儿闻延的那张脸近在咫尺,阮柔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点点头。她知道闻延说得是那晚所言的"闭嘴和沉默,经过上-次的交谈,她总是在潜意识里觉着他们两个是一条船上的人,她就是为闻延保护秘密的同伙,与他"狼狈为好jian"。"恩。"见她明白了,闻延便也直起了身子,顺手为她略了一下额前有些凌乱的碎发,"换好衣服,我等你。"眼瞧着那人的背影消失在了屏风后,阮柔猛吸了口不知为何,今日她面对着闻延,总是觉着心跳不自主地加快,眼睛也总是不受控制地往他身上瞥。许是她终于发下了相爷容貌的过人之处吧。这般想着,她便让桐离挑了件颇显庄重沉稳的靛蓝色用银丝了绣栀子与茉莉的锦裙,内搭一件雪青色的衣裳,又换了银色嵌明珠的发簪和步摇,这才出了门。不过是从衡蕊斋到相府门口的路程,她却觉着那人的目光一次又一次地落在自己的身上,可每次她抬眼时所见到的又都是相爷正目不斜视地往前面走。这样一直到上了马车,阮柔在他身旁坐下。"为何穿这身衣裳。"闻延偏头问她。"宫里自然是规矩颇多,我穿得过于活泼岂不是坏了规矩她弱弱地说着,声音越来越小,"不想给相爷丢脸。马车的颠簸并不算大,阮柔这会儿说话却是颤巍巍的,"不、不好看吗?"她不敢抬眼,只觉得那人似乎是笑了一下,说道∶"好看。"闻延说着伸手握住了阮柔的小手,这才发觉她手心里已冒了汗,这会儿又湿又凉。他温热的大手轻轻替她揉捏着,"难为你为我着想。""不、不难。阮柔小声说了这么一句,耷拉着小脑袋瓜没再说话。两人一路上都不曾说话,可气氛非但没有尴尬,反而还有那么几丝的暖昧。阮柔的手被他揉捏了几下也就习惯了,她也慢慢接受了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