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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去让他捅得更深。大殿里弥漫着yin靡而微妙的气息,三个人都默契地不曾说话,惟有激烈的rou体拍打声和凝兰急促的微弱喘息,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愈发令人难耐。赵衍忽然往帐中一躺,薛庭扶着凝兰坐上那挺立的孽根,然后将他往前一推,下一刻便从身后覆了上来。赵衍递给薛庭一个白玉瓷瓶,薛庭接过后便将里头的东西尽数抹在凝兰后庭,揉按放松了片刻,便扶着巨根顶了进来。痛……凝兰剧烈喘息,只觉那处如同被一把钝器来回摩擦,xue口似乎也撕裂了,微微渗出一点湿意,竟是痛得彻底失了声。两人极有默契地开始动作,狭小的空间内闷热不堪,若此刻有人进来点燃寝殿里的灯,定会被眼前荒唐yin乱的一幕吓到失色。再后来,他们一个一个轮流干他,只干他前面的xiaoxue,将白浊一次次灌进他体内,直到小腹胀鼓鼓的,如同怀胎三月的妇人。“不,不要了……嗯嗯……”不知何时,大殿内已经点上了灯,凝兰恍惚地看着在身上驰骋的薛庭,xiaoxue一阵剧烈抽搐,疲惫酸软不堪。他不知道自己xiele几次,只知道身下的被子已被yin液浸湿透了,散着一股淡淡的腥臊味。薛庭忽然从他身上起来,坐在床沿看着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凝兰心里一慌,刚想伸手去碰他,赵衍已欺身上来,大手包裹住他的,然后抬起他的腿顶了进去。凝兰绵长地低吟了一声,觉得那处被cao得又痛又舒服,可眼睛却始终盯着薛庭不放。他不知道明天他该如何面对这一切,如果明天永远不会到来就好了……第37章“白大人,我家就在这巷子里,我先行告辞了。”谢龄朝凝兰拱了拱手,白净清秀的脸上挂着一丝亲切的笑,显得眼神愈发澄澈。凝兰点点头,浅笑道:“你去吧,晚些时候记得去我那处取画。”谢龄顿时有些欣喜:“那是自然!若不是家中有事,我现在就跟着白大人去了。”凝兰眼中笑意愈浓:“不急,我等着你。”谢龄又是感激又是遗憾:“那我先回去,两个时辰后便去拜访大人。”凝兰应了一声,便与谢龄分别,沿着街道往家去。这时节天气十分多变,上早朝时仍万里无云,艳阳高照,此时天色却骤然暗了下来,乌云压顶,隐隐有下暴雨的征兆。凝兰皱了皱眉,加快了脚步,不料才走出数十步远,豆大的雨点便毫不留情地落了下来,夹杂着远处滚滚惊雷,像是预示着什么。无奈手中并无遮雨的物事,这雨一时半会也定不会消停,凝兰看了眼附近的客栈,心道还是早些回家,淋湿了换件衣裳便是。雨幕稠密,凝兰有些睁不开眼,身后传来马车轱辘在青石板上滚动的声音,很快便从凝兰身侧经过,径直朝前而去。凝兰不经意看了一眼,见是二品官员的制式,倒不知是哪位大人的座驾。他并未在意,眨眨眼抖落眼睫上的水珠,目不斜视。前头传来一阵马嘶,却见那辆马车不知何时起停了下来,堵在街道中央,好在此时街上并没什么人,倒也无人注意。凝兰无意理会,正欲继续往前走,一道低沉散漫的声音却在耳侧炸响,穿过重重雨帘,清晰地传入他耳朵里。“白大人,我送你一程。”凝兰身子一滞,立刻反应过来,恍若未闻似的,并未停下脚步。“白大人是要我亲自请上车,才肯赏脸?”凝兰站定,知他口中的“请”字绝非字面含义,即便街上无人,他也不想与他在这种地方纠缠,徒惹笑话。车夫扶着凝兰上了马车,掀开车帘,却见薛庭坐在正中,似全神贯注把玩着手里的酒杯。而谢岚坐在窗边,此刻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中分明有一丝警惕与不自在。凝兰安静地在另一边坐下,盯着桌上的葡萄花鸟纹鎏金香炉,淡淡道:“下官谢过总兵大人好意。”薛庭笑笑,这才抬起眼皮看他:“白大人这般不顾旧日之情,与我生疏至此,未免令我心寒。”凝兰心口一阵闷痛,竟有些喘不过气来,身上传来阵阵寒意,恍然意识到自己已全然湿透,发丝纠缠着黏在脸颊,还在不断往下滴水,相比马车里另两人,显得愈发狼狈。他动了动脚,脚下已经积了一滩水洼,顿时脸上有些发烫,不禁有些焦急地掀开马车车窗的帘子去看外头,一时忘了薛庭还在等他回话。眼见穿云巷就在前头,凝兰渐渐松了一口气,回过头对薛庭道:“薛大人,我就住在不远处,还请大人让车夫在这里停下吧。”薛庭脸色已不大好看,阴沉地盯着他,那张脸被雨水浸过后,愈发雪白细腻如同淬玉,眉若远山,眼含秋水,如同画中走出来一般,天下再寻不出这般容色的男子,亦没有比他更无情的。“雨这么大,还是让我送白大人到门口再走。”薛庭勾起嘴角,是不容抗拒的语气。凝兰喉间一哽,紧抿着嘴唇,不再发言。马车里极为安静,唯有雨点打在车顶时发出的噼啪声与马车行进之声,气氛微妙,对凝兰而言实在难熬。马车进了小巷,在一间小院的门口停下。凝兰没问薛庭如何知道他住的地方,只与薛庭再次道了谢,便径自下了车。顶着瓢泼大雨推开院门,却不料薛庭也从马车上下来,谢岚跟在薛庭身后,默不作声地打开折伞为他遮雨。凝兰深吸了口气,也不管他们,径自进了院子,沿着卵石铺就的小道走到屋前,便转身看着薛庭道:“薛大人请回吧,不必再送了。”薛庭推开谢岚手中的折伞,旁若无人地越过凝兰推开房门,行径竟如同强盗一般,令凝兰目瞪口呆,无言以对,只能咬唇跟着进了屋。谢岚看着两人,脸上无悲无喜,垂下眼帘候在外头,不知在想些什么。薛庭打量了一眼房中的摆设,除了窗下一张黄花梨桌案,一张小几,右侧一排书架,以及最里侧一张仅供一人卧的床榻,并无其他多余的物事,明明与他府中并无二致,却莫名心生轻松愉悦之感,竟有些不想走了。凝兰压下心头火气,站在薛庭身后道:“薛大人还想看什么,不如直言告诉我,我才好招待大人,不至于怠慢了您。”薛庭周身散着阴沉的气息,他转过身,缓缓低下头,脸凑得极近,看不清表情:“明明是你对不起我,为什么总像是我做错了事,还要低三下四地求你看我一眼,嗯?”他声线极低沉,如同喃喃自语,却让凝兰呼吸一滞,彻底失了言,那点不悦顿时消弭地一干二净,心中空荡荡的,一时分不清什么滋味。过了许久,才从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一句话:“是我对不起你,我不求你原谅,往后你我桥归桥,路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