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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聪明啊,跟你这样的文化人不正好配对嘛。”又被黑了一波的楼二叔哼哼:“你说得轻巧,你当时相亲的时候怎么不这么想呢。”吕书忽然骄傲:“楼他爹可聪明了呢,跟你不一样。”被黑了三波的楼二叔差点吐血身亡。赶着现在算是补课时间,高二的没有晚自习,楼涧早早回了家,窝在沙发里看书。这时候,忽然手机屏幕亮了。楼涧拿起来一看,是景一渭发来的消息。—cao,楼涧你真他妈是真相帝。楼涧还没反应过来这货居然当着他的面说了脏话,景一渭又噼里啪啦发过来一段聊天截图。备注显示的名字是陈东,楼涧不认识,估计是景一渭以前的同学。景一渭:说起来,你家的店卖不卖生煎啊?我忽然想吃了,明天你给我带点过来?陈东:行啊,你还别说,店里的生煎卖得特别好,我要是起得晚都没有了,就我爸还给我留着点。景一渭:生意这么好啊?那我岂不是要多去捧捧场?陈东:你来啊,不过我猜你根本就起不来吧,而且我家那店离你家那么远,你怎么可能过来。我就知道你肯定是跑火车。景一渭:……别这么说,我自己不去,我可以叫住在附近的学姐帮我带呀。陈东:哦,说到这里,我给你提个醒啊,女生的话还是叫她不要晚上过来,那条巷子超级黑的,听说前不久还差点有女生被绑架,吓都吓死了。景一渭:绑架?陈东:哦,你还不知道吧,一两个月前的事了,就是之前有一段时间有个挺可疑的男人一直在巷子这边徘徊,我们开始以为是什么跟踪狂呢,结果后来才发现人家是好人,一个小姑娘在巷子里边差点被绑架的时候,就是他救了人家呢。到了这里,截图没有了。接下来,是景一渭的消息:可怕,真的是徐晨舒的爸爸!楼涧蹙眉,问:什么意思?救人的那个人,就是跟踪的那个人?景一渭干脆直接过来了一个语音:你上次跟我分析的时候,不是已经说了这个事吗,我当时怎么可能会相信啊,可是现在都有目击证人了,徐晨舒他爸跟踪李清言干什么啊?楼涧也发语音过去:我怎么会知道,本来我就觉得他们一家人收留李清言挺可疑的,但是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能说什么呢?景一渭:我说什么了啊?我当时也怀疑他们好吗,就凭那个时间对不上,加上你当时说他们可能父母辈就有关系,这样解释也行得通吧?楼涧:当时我们是怎么说的?如果李清言的mama真的跟徐晨舒的爸妈有什么交情的话,接济李清言和李清和也就可以解释,但是徐晨舒的爸爸又有什么理由去跟踪李清言?记得吗,当时李清言非常害怕被人跟踪,之后在平安夜的时候跟徐晨舒一起回家,才没有被跟踪的感觉,难道这件事情他爸还要瞒着徐晨舒?50几秒的语音发过去,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回复。就在楼涧已经脑补了他无数种可能以后,景一渭终于发消息过来了:你当时也说了,李清言的mama为什么逃跑的时候不带上李清和,我在想,会不会是因为徐晨舒的爸妈的关系?你看,毕竟李清言家里离徐晨舒家里也挺近的。楼涧忽然阴阳怪气:那就看李清言是怎么想的了。景一渭没有发消息过来了,楼涧放下书,起身准备去洗澡睡觉。翌日,便是开庭的日子。一大早,景一渭一进门,就立马跳到了位置上,手里提的生煎往楼涧桌上一放,笑嘻嘻的:“给你吃的。”楼涧受宠若惊,问:“给我?这么好心?”景一渭还有些喘不上气来,一颗卤蛋在楼涧眼前晃来晃去:“我觉得你可能会喜欢吃,所以叫李清言路过他们家早点店的时候帮我带的,刚刚拿过来。”听到前半句的时候,楼涧是真的感动,觉得他可能是一时抽风,所以才会想要对自己好。但是一听后半句,他脸上立马收起了所有的情绪,面无表情地把生煎往他桌上一推:“不吃了。”景一渭还莫名其妙:“不喜欢吃吗?”楼涧开始作妖:“这是人家学姐特意给你带的,我哪好意思吃啊,又没人给我脸,我才不要自取其辱。”这话看似是玩笑话,但是听者有意。景一渭闻言一下子安静了,把东西收拾好,然后把桌上的生煎往抽屉里一塞,没有打算要吃的意思。楼涧看他这样子,心里沉了一下,觉得刚才自己的玩笑话可能有些过了,半晌开口:“我……”正这时,早读的铃声响了。景一渭连个我字都没听到,埋头读书去了。楼涧看着他无动于衷,心里有些懊恼,但是转念一想,想起那特定的定语,那股不舒服的感觉又上来了。他趴在桌子上装死。五秒钟后,一双有力的手把他的耳朵揪起来了:“还睡呢?起来背书啦!”楼涧抬眼看了一眼班主任,闷闷不乐说:“老师,我头疼。”这是个最好的借口了,反正谁也看不出来你到底头疼不疼,装一装,总是能糊弄过去。一米八的大男人一听他这话可不得了了,连忙又是关怀又是抚慰,一双手从他耳朵上滑了下来,摸到了额头上,喃喃:“不烫啊,怎么就头疼了呢?是不是昨天晚上没睡好啊?”楼涧侧着头装出一副可怜的模样,后边胡竣然的声音传了过来:“头疼啊?要不要去医务室看看啊?”楼涧没打算理,这时候一双手从他身后摸了过来,摸到了额头上。楼涧忽然觉得好烫。是脸上有些烫。“怎么了?”班主任回他:“头疼呢,睡一会儿吧。”后边那句是对楼涧说的,楼涧却一个字都没听到。他的注意力,还在那双温热的手上。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病了。等班主任走过去了,楼涧转过头看向他,对上他那双没有一点波动的眼眸,顿时心一顿,心跳似乎漏了一拍。景一渭那颗卤蛋配上他面无表情的脸,顿时笑死了后边的胡竣然。楼涧有些尴尬地收回眼神,在喧杂的读书声里边朝他不大不小声音说:“对不起。”景一渭的脸上这才有了一点生机,看着他求原谅的眼睛,一下子就没了气,也不说话,转头继续读书去了。楼涧见他明明听到了自己说话,还不理自己,一下子没了主见,盯着书上的字发呆了一会儿,终于决定从草稿本上撕下一张纸,写了一句话,小心翼翼地移到景一渭的书桌上。景一渭瞥了一眼,没理。楼涧急了,把书立起来挡住自己的脸,凑过去跟他说话:“你看一下嘛。”景一渭觉得不能再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