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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拨通120。林豫被急救中心的车送到医院,之后推进急诊室。我坐在门外,焦急等待,抑制不住的浑身战栗,幸好王嘉明一直陪着我,不然我随时都有可能。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终于一个多小时后,抢救终于结束。林豫被推出抢救室,惨白的脸色,却对我扯出一个笑容。医生平静的说道:“没什么大碍,只是擦伤和过渡惊吓。”幸好他无大碍,我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第二天,交警找到他,他却把我赶出病房,我被弄得一头雾水。待交警走后,问起他受伤的缘由,他却只是简单的说了两个字“车祸”,其他的绝口不提。直到很久以后,这一幕重新上演,我才知道,原来他竟这样一直默默保护着我。只是当时,我被他敷衍过去,我也没过细想,只当他是自己不小心。我请了假,陪在他的床边,仔细的看护着他,却被他一顿嘲笑。他嘲笑着说:“白一城,我又不是的了绝症,你怎么像是看着濒死的老者呢。”我没有与他争辩,将切好的苹果递给他。他接下苹果,面色有些许歉疚说:“对不起,害你好几天都不能上班。”“乱说话,没有对不起。”说着,我等了他一眼。他笑了起来,不在说话。林豫出院的那天早上,单位来电话。由于APP内测出现故障,发布会的所有事宜都要改变,罗光厦在电话里一遍又一遍的催促着我。我看着病床上的林豫,有些犹豫。林豫却径自起身,把我向病房外推去。他一边推着我,一边说:“呆瓜,我又跑不了,等你开完会再来找我,我们一起回家。”我极其不放心的离开,走出医院再三回首,始终有些担忧。会议进行了整整一天,走出办公室已经日落西山。我急匆匆的向大街上跑去,准备拦下出租车到医院接林豫。却见灯火流动中,一个身影渐行渐近,最终停在我身旁,为我批了件衣裳。之后,笑着说:“呆瓜,我来接你回家。”我看着他,有些疑惑。他笑着说:“我又不是病入膏肓,中午不见你,所以自己办了出院,之后来到你单位等你,没成想一等就是一下午。”说着,他拉着我相机里走去。路边,灯火通明,春花芬芳。他哼着一首不知名的歌,那首歌的旋律,像遗忘在书本之间的铅笔字迹。后来,我知道那首歌的名字,那首歌叫做。那首歌是周董所有的歌里,唯一一首我没认真听过的,它讲述了一个关于爱与错过的故事。很多年后,我独自一人坐在窗前,反反复复听着这首歌。而林豫,早已变作回忆深处,错过的爱情。肝肠寸断间,只有冷月凄风为伴,再也寻不到曾经的温度。映日春花尽红透,蝶阵纷乱惹碧柳。句句歌声人难旧,入骨相思可知否。很久以后,我终究还是失去了他。一个曾经无数次拯救了我的人,一个给我一个别样活法的人。林豫,今生你遇见我,可否后悔?如果,来生可期,你可愿茫茫人海再次与我相遇?☆、第十七章夜里,一阵胃痛把我惊醒。我轻轻起身,看见熟睡中的林豫,恍惚间好似回到从前。我起身找出药,之后倒了一杯水,一个人坐在阳台抽着烟,望着窗外发呆。窗外,星空在城市的光影中,影影绰绰并不明显。星空下,我开始虔诚的向上苍祷告。希望此刻,可以一直持续要下去,直到永远的永远。昂立起身来走来,伏在我的脚边。我轻轻的抚摸着它光滑的毛,这个曾经的小家伙的体积变大了一倍,根本看不出来时以前可怜兮兮的模样。当然,这都归功于林豫。每次看到昂立在以我认为不合乎科学规律的速度生长着,我都会严重的怀疑,是不是林豫给它吃了化肥。有一次,林豫正在给它吃着什么东西。我忍不住好奇,把林豫按在墙上指着林豫反复质问,反倒迎来林豫的好一阵嘲笑。他笑着对我说:“说你是呆瓜,还真是个呆瓜。哈士奇还有长不大的,你竟然……”我打断他:“哈士奇是什么鬼?”他笑得眼泪都几欲流出,对我说道:“你连哈士奇是什么都不知道,就把昂立买回来了?”“我要是什么都知道,我还叫白一城吗?”我被他取笑,有些不快,回敬道:“什么都知道的,那是!”他点点头,之后眉眼含笑的看着我。他的笑,好似午后的时光里阳光温暖的照耀,将阴郁的心情一点点化开。看着他的笑靥,我不由的一时出神,呆立在原地。片刻后,回过神来,继续说道:“而且,我刚刚买回它时,它还没一个枕头大。你说什么哈不哈的,我才不信。”林豫彻底被我的无知击败了,无奈的说道:“服了你了,十万个为什么。”“什么十万个为什么?”“太长,就叫吧。”“你说什么呢,乱七八糟的?”“说你啊!”林豫笑着回答,之后他总结出一个令我觉得十分耻辱的道理——“无知不可怕,无知无畏才可怕”,我也顺理成章的多了一个新的称谓——百科全书。不管怎么说,反正林豫是钻了空子。在我上班的日子,他都有大量的时间悉心照料昂立,如今昂立和他比和我更加亲密。昂立忽然起身,爬到我的腿上,傻乎乎的看着我抽烟。烟雾袅袅,燃烧后化作灰烬,冰冷的落在玻璃的烟灰缸里。几支烟后,水已微凉。我吃了药悄悄回到床上,轻轻的盖上被子。林豫轻轻翻身,侧卧在我的身旁,悄悄的说:“吓我一跳。”他的声音很轻,宛如梦呓一般。我不解,轻轻问道:“什么?”他睁开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眉眼间锁着一团雾气,说:“我以为你又不在了。”“我一直都在。”“又抽烟味了,好大烟味。”“没有,吃药了。”“又胃疼了?”他问。“没有,口渴。”我说道。他豁然坐起身,抓住我的手:“口渴还要吃药?白一城,要不我们去医院吧。”我把另一只手附在他的手上,轻轻的拍着,安慰道:“不用,老毛病了。”他不再说话,我也保持沉默。沙沙的钟表声和苍白的天花板,在接近午夜的时光中相互辉映。却见林豫面色忧虑,默默地看着我。半晌,他长长的叹气,说:“说你多少次了,就是不听。都二十多了还这么任性,你要是能听我的多好。”我轻轻的拉他躺下,顺从的说道:“好了,好了,以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