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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单都完工了,完工那天是小年。天正下着小雪,我和王嘉明、吴倩一道走着,他们准备上我家,帮我收拾火灾过后,一直没来得及收拾的屋子。顺带,一起煮个饺子过小年。天寒地冻的,我们在超市买了速冻饺子,叽叽咕咕的往我家赶去。刚到楼下,一辆白色的索纳塔停在那里,一个背影站在车子边。他穿着长版的黑色大衣,带着一条祈福彩。挺拔高大的身影,在凤阳飘洒的雪花中傲寒而立。他闻声回过头来,浅浅的笑。再见他,恍如隔世。一时间,竟哑口无言,呆立在原地,提着的袋子也脱手坠地。玉楼下,飞雪连天。相思处,寂寂无言。再见时,恍如隔世。咫尺间,焚心成烟。王嘉明和吴倩欢腾的冲到他身边和他说话,他和那两个家伙打过招呼,径直来到我身边,捡起袋子递到我的手上。他说:“白一城,我回来了。”我说:“我说过,此生此世,不复相见。”他说:“你也说过,今生今世,永不相离。”我说:“我说过,此生此世,不复相见。”他说:“你也说过,一世执手,不负年华。”我说:“我说过,此生此世,不复相见。”他说:“你也说过,三生三世,共渡白发。”他一句一句字字有声,我看着他一脸错愕,却不记得自己何时说过这些。吴倩忽然打断我们:“好了好了,你们别文艺范了,赶紧上楼吧,冻死哀家了。”说罢,拿起我的手放在林豫手心里,推着我们上楼。火灾后的屋子里,一片凌乱,几个小家伙忙忙碌碌。屋子煮饺子,热气腾腾的,多了一份家的味道。吃饺子时,林豫看着窗外惊呼:“天啊,怎么会有彩虹。”王嘉明和吴倩争相跑到窗前,伸着脖子向窗外看去。林豫趁机偷吃了他们的饺子,而我坐在那里看着他们的样子,微微的扬起了嘴角。他们发现上当后,给林豫一顿炮轰,又好奇的追问着我为何不上当。“白一城怎么可能上当,他可是这个彩虹骗局的发明者。”林豫摇摇头,扯出一个极其难看的笑,给他们讲了彩虹骗局的始末。果然,王嘉明和吴倩发现自己的饺子少了。他们开始各种对我的打击,又要送官府,又要赏一丈红。可恶的林豫竟,开心的与他们一道捉弄我。更可气又可笑的是,他们竟然要把我浸猪笼!我嗔怪的看着林豫,明明是他偷吃了饺子,也不出来救场,反倒和他们同流合污。林豫悄悄在我耳边,说:“白一城,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敢欺负我。”在欢乐的结束了小年晚宴后,只剩我和林豫。一时间,尴尬充斥了整个屋子,尴尬的气氛,尴尬的无言,我们找不到话题,就那样彼此沉默。我打破沉默:“你打算什么时候走,不是要结婚了吗?”“你就那么不想见到我?”我不想回答,低着头。他最终妥协了,说道:“好吧,办完事我就走。”和我猜的差不多,他根本就不是回来找我的。我有些失落,却微笑看着他。他问道:“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有。”“什么?”“生日快乐!”“切,我以为是什么。”他不屑的说着,片刻后喜上眉梢,“你说生日快乐?我自己都忘了,你还记得?”“我应该忘了才对。”“别啊。”说着,他来到我身边,而我却径自走开,留下他沮丧的坐在原地。林豫来后,他天天呆在家里,一点看不出来是有时的样子。三天后我们工作室开始放假,放假那天他拿着十万元来到工作室找我,他说:“这是给你的,这些足够给所有人发工资和奖金了。事办完了,我也该走了。”说完,他转身离开。我追了出去,拉住他,说道:“我不缺钱,你拿回去吧。还有,你跟王嘉明借了多少钱,到时我还给你。”“不是让他别跟你说的吗?”他苦笑着,淡淡的说:“白一城,你算的那么清楚,是不是以后不想跟我有一丝一毫的关联。”“是的。”“算了,我活该自作自受。这钱你收下吧,你也别撑着了,我见过褚浩了。以后,我再也不会来打扰你的生活。”他说着,上了车。他的车子终于消失在白雪皑皑之中,我不知该有什么样的情绪,回到屋里找到王嘉明准备还钱。他一脸发懵,说:“林豫没告诉你?昨天他已经替你还完了。”“那我有病时,他跟你借的钱呢?”“也还了。”我恍惚间好似明白了,原来他所的要办的事情,竟然是是来拯救我的。又一次,我欠了他。细数着三天来,他对我每一次绝望的笑,掺杂了他多少的复杂。很多年以后,当我再次来到曾经的工作室门口,景色依旧,却不见旧人的身影,很多东西失去后,就再也找不回最初的样子。我把那些有关林豫的回忆,装进心底最深处,之后层层包裹。林豫走后没几天,就是年三十。工作室也放假了,百无聊赖的我刷着朋友圈,一条条朋友圈刷的除了快乐就是祝福。有几条朋友圈十分个性,是119救火的视频。我点开后,一阵惊骇,着火处是工作室与相邻商铺。我飞速来到工作室,119已经灭了火,冒出阵阵浓烟。我浑身簌簌颤抖着,一个不好的感觉,这次工作室彻底垮了。当我走进工作室的时候,果真如我所料,这里宛如一堆废墟。更不幸的是,火灾的源头是工作室。除了消防指挥中心的2000元罚款,隔壁商铺的损失也有我承担。几家损失,一共106万!面对这个天文数字,我一下子就懵了。隔壁商铺的业主,将我围堵在大街上,要讨个说法,更有甚者要起诉我。我给他们留了电话号,告诉他们我给他们筹钱,准备离开。他们对我的话表示明显的不相信,直接把我扭送到派出所。经过派出所的调停,我留了电话和住址,这件事情才暂时告一段落。我获得了片刻喘息的机会,开始细细思忖。老化的线路在工作室开始之初就已经换掉了,煤气也一直没有缴费申请开栓,易燃广告耗材已经全部耗。而且,昨天我还检查过自动喷水的灭火系统正常运转,明明我们的消防措施已经十分完备了,根本没有发生火灾的可能。除非,人为。那么,程子初定脱不了干系。我试图拨通程子初的电话,却是关机。我不服气的连续拨通数次,每次都是一样的结果。既然电话打不通,那么很多事情需要当面了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