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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傻呆呆,我可能自己提出来吗?是于之泓,他说,这样的赌局要么一战成名,要么一站成耻,没有能让他有兴趣的彩头,他不会接受的。我当时根本没想过调查他的身份,想着,来应征幕僚的,无非是为名为利,同时,也是为了在众人面前表现本王很有气度,所以……”“所以你就装模作样说让他随意说?”沈风烨诧异地转过视线看着宋瑞,那表情就好似在说:你怎么知道?宋瑞撇了撇嘴,好似在说:就你那德性,猜也猜得出来。不理会宋瑞眼神的挖苦,沈风烨继续回忆那段“不堪”的往事:“他当时说,若是他赢了,要么做我的贴身幕僚,要么拿走我身上一件物什,若他输了,任我处置。”“咦?竟然是双选题。那你为何不选他做你的贴身幕僚?竟然宁可失了那块玉佩也不愿意收个文武兼备的幕僚?这不合常理啊!”“说实话,于之泓的实力确实不可否认,可是,这样无法掌控的幕僚,招至麾下,很有可能就是一个祸害,没有哪个人会冒这样的风险,所以,相比之下,不过是个玉佩,再怎样尊贵无比的玉佩,于我而言,都不是什么大损失。”第三十六章宋瑞不得不承认,沈风烨最后的这句话说得实在,任何一个上位者都不会招用一个自己无法掌控无法驾驭的臣下,那就如同在自己身边埋下一箱随时可能会炸的火药,谁人又能安睡?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沈风烨情绪不高地坐在一边出神,宋瑞瞧他那模样,想起之前于之泓对自己说过的话,突然觉得,也许这事从头到尾就是沈风烨想多了,按于之泓那般的性子,哪里是会愿意当人幕僚的主,十有*是因为对沈风烨上了心,才去揽这份差事。亦或,连揽差事都是假,让沈风烨能一下子记住自己才是真,而就目前看来,于之泓要的效果,达到了。“行了行了,也别郁闷了,不就是个玉佩嘛,啥时候找你皇兄偷偷再替你弄块就是了。”宋瑞无所谓地挥挥手道。沈风烨一改脸上的抑郁神色,点头如捣蒜:“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就是没好意思说,既然你也这么觉得,那就有劳你方便的时候跟我皇兄提提吧。”宋瑞眼神阴沉:谁说这小子头脑简单的?这都算计到他头上来了,还得了?沈风烨眼看着宋瑞的眼神越来越暗,周身的气息越来越冷,赶紧装作什么都没说一般岔开话题:“哎呀哎呀,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今天劳师动众地烧了一堆的辣椒,难道就是为了薰出方寒意,双方拌拌嘴,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宋瑞敛了散出来的寒意,颇为鄙夷地斜了沈风烨一眼:“什么都告诉你,还要我这个统帅做什么?”沈风烨笑得一脸谄媚:“哎呦,别这么生分嘛,就算告诉我,统帅还是你,发号施令还是你,我一点儿也不会插手的!”宋瑞微抬着下巴,脸上的表情明明白白地告诉沈风烨:相信你我就真的是白痴了。沈风烨不以为意:“不说就不说,不过,我倒是有一件事想跟你说,母妃收到了姨母的来信,姨母信上说,不日要来看望母妃……”沈风烨长了最后一个字的发音,直拖得宋瑞变了脸色,最终咬牙切齿:“你小子,太!卑!鄙!了!”沈风烨笑得满脸得意,大喇喇地拱手示意道:“彼此彼此。”收起说笑的表情,宋瑞一板一眼道:“其实今日会过方寒意,我总有种对方根本不会尽力与我一战的感觉,所以,不是我不告诉你下一步的打算,而是……”宋瑞似是在斟酌用词,停顿了片刻方道,“而是,我目前也没决定下一步究竟如何行动。”“我若是占山为王,手中兵马不比你少多少,为何不与你一战?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怎么说呢,第一次在不知情的状况下面对方寒意,只觉得对方是个妖娆的祸害,却并不觉得威胁,今日相对,明明还是那个慵懒的调调,还是那个妖孽的桃花眼,可就是有种不一样的气场,好似纵使面对千军万马,亦从容不迫,你觉得,有几个初出茅庐的江湖人士,或者说占山为王的土匪能有这般气魄?”宋瑞说完一抬头,却看到沈风烨的双眼跟钉子一般钉在自己脸上:“干嘛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刚才说的话有什么问题吗?”沈风烨以一种相当不赞同地眼神又将宋瑞上上下下扫了一遍,摇着头道:“话没有问题,你有问题。”宋瑞一时没反应过来:“我有什么问题?”沈风逸一脸悲悯地攀着宋瑞的肩膀:“虽然,我知道你的心里苦,也知道那个方寒意长得妖孽,可你也不能因为这样就爬墙啊,你让我皇兄情何以堪?”宋瑞眼睛眨巴了好几下,才回过味儿来,脸上青一阵红一阵:“滚开!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呢你?”“别不好意思承认嘛,男人有点小心思也正常,只要你光有贼心没贼胆就成。”眼看着沈风烨越说越起劲,宋瑞无比想召唤于之泓前来收了这孽畜!一再克制自己恨不得一板砖拍死他的冲动,最终只是僵硬地伸出手去将那张欠揍的脸转到旁边去:“最近,我都不想见到你这张脸。慢走不送!”沈风烨也不是第一次被宋瑞下逐客令了,早练出了一副厚脸皮,舔着脸还想回头再说两句,却见宋瑞咬着牙关高声喊道:“吴晖!送王爷回府!”这下子,不管沈风烨有多不愿,也只得一步三回头地向军帐外走去,眼看快要放下帐帘,还是不甘心地回头吼了一句:“小瑞子,想我了记得喊我过来!”宋瑞一个头两个大地捏了捏眉心,觉得自己招惹沈风烨这厮就是个错误,坐到书案之后定了定神,最终还是决定给于之泓书信一封。而此时的于之泓在干嘛呢?“小安子,今天怎么没见到于之泓?不是他当值吗?”下了朝到现在,沈风逸在御书房里待了大半天都没发现于之泓的身影,实在是忍不住问了一问。“回皇上,下朝之后于侍卫是他肚子疼,出恭去了。”沈风逸眉心一皱,脸一沉:出恭出这么久?他是整个人掉里面去了吧?这般细想开来,于之泓纵使答应当了侍卫,可这态度压根还是跟混的,三天两头就会头疼脑热,摸鱼旷职更是早就见怪不怪。“小安子,去把他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