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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扇子扇。段书禾醒来几次,哑奴都是这个动作。“哑奴……”声音艰涩,说句话嗓子疼得很。“你说为什么当官的要从读书人里面选?”哑奴依旧摇着扇子,药烟缕缕,倒有些好闻。“读书人读的圣贤书,可是当官的没一个圣贤人。今儿个听论政的官员好些个还带了姬妾,在边上玩闹解闷,既是这么无趣,为何还开这个论政?读书人说的话入不了他们的耳,何苦又到我们里择良臣。”“归根结底,为什么读书人要念圣贤书?”“我倒是忘了,你回不了我。”“哑奴,我不乐意再考这个功名了。”第三章几日的举子院都无事,走动也不多,大多时候哑奴喂了药,他就躺下了。倒也打起精神去过别人屋里,说是谈学问,可是段书禾病着,坐了没一会儿便坐不住,找了哑奴来回自己屋里。药很管用,已经不病了,就是精神不太好。哑奴拿了饭菜来,这儿的菜倒是有不少rou,就是小块。段书禾吃得心满意足,难得没有形象地打了几个饱嗝。晚上还有点心,哑奴把吃的领回来段书禾就迫不及待凑上去了,几小块桂花糕,还有一碗甜汤。段书禾是摸着肚皮上的床,惬意得连晚读都想搁一搁了。睡觉时,哑奴依旧和他一个被窝。今天去的那举子想是个世家子弟,打扮得体,不过就是哑奴走过去时,段书禾把他们比了比,觉得衣装再好也拼不过底子,他之前竟没注意,哑奴的样貌生得极好。可惜了不会说话。一双乌得发黑的眼睛刻在有些脏却棱角分明的面貌上,看着赏心悦目。段书禾倏然起了身,盯着哑奴看了半晌,取了床头他刚刚洗脸的布给哑奴揩脸。哑奴明显愣了一下,但是没躲,黑色的眼睛兜了半眸子烛火盯着段书禾看。段书禾突然想笑他,擦干净了脸,段书禾看哑奴难得全看清了的五官,突然有些感慨。他低了身去,和哑奴越贴越近。“哑奴,我今儿去张举人那里,你猜我见着什么了?”哑奴依旧不说话,只看他。“春宫图,好些呢。”段书禾不知为何对着哑奴一双赤诚的眼,都还能说出这么不害臊的话。“张举人说他媳妇儿守着家,他又不喜欢去那些市井巷子里寻欢,就看那些东西解闷。”段书禾说罢顿了顿,伸手摸上了哑奴只穿了里衣的胸膛:“哑奴啊哑奴……”段书禾声音轻了些,带些试探,和他去碰哑奴裤子的动作一般的小心:“你给我当媳妇儿好不好?”哑奴的喘息急了起来,约莫是吓的,哑奴对着他仰躺着,喉结处很是紧张的一动也被段书禾看了个分明。“哑奴。”段书禾先剥了自己剩下的衣服,衣襟领口全松开了挂到半身,烛火跳动着,发黄的光舔着他裸露出来的皮囊。接着他去脱哑奴的,段书禾自己也莫名急了起来,手下动作也快了,哑奴裤子这么些年也没换新的,裤腰带被段书禾扯得歪了,勒了他的下身一下,哑奴抖了一下,发出一点类似于闷哼的呜咽。好歹算是脱掉了。都是段书禾赤了身子被哑奴伺候着,他还没见过哑奴不着一缕的样子,偏暗的肤色大约是天生的也可能是不常打理,哑奴光把他伺候得好,常略了他自己。“哑奴。”段书禾咬了一口他的喉咙,皮肤不够柔软,有几处硬痂还有些硌牙,但段书禾莫名觉得心下暖暖,又舔了一口。“做我媳妇儿罢。”段书禾又说了一次,语气比刚刚诚恳了不少:“我出不起礼钱,你别嫌我,往后你不用伺候我,我们学着古时那般相敬如宾,做一对快活夫妻。”话刚说完,段书禾还没来得及介意自己信口说情话的本事,蓦然被哑奴欺身上来翻了个个儿,段书禾一个惊呼被哑奴堵回嘴里。哑奴吻得很不熟练,唾沫都把不好,段书禾拿手抹了,和他对着碰嘴儿,牵着他的唇动。段书禾佯装镇定,事实上也不得要领,两人吻了半天,情都动了,却还是单上下左右蹭着嘴唇。段书禾空出一手把自己的裤子褪了,褪着突然想到一事,嘱咐着哑奴:“你下回……给我剥橘子,看我吃了再出去。”段书禾被哑奴蹭得有些压不住声音,想喘又想把话说完,“上回那橘子碗被我当作墨碗蘸……嗯……了,可惜那好些个子儿买的。”哑奴一边点头一边继续脑袋在他脖颈边上边拱边吻,还带着舔。段书禾牵了哑奴有些汗湿的手,压到自己情动的下身。第四章段书禾脑门儿上有些发汗,哑奴手心也有汗,牵着过来刚碰着自己,段书禾便狠狠一颤。那种皮rou和皮rou赤裸相贴带来的情动和羞耻感,快把他烤化成一摊雪水。哑奴见他的反应也明白了手下该如何动作,哑奴的手粗糙,掌纹很深,现下在他那处抚弄起来,感触异常,段书禾被他弄得直喘,又是舒服又是有些赧:“呃嗯……你慢些……慢,慢些……”哑奴一双眼黏在他身上,看得段书禾愈发臊,别过脸去,身下被哑奴弄得舒服,不禁腰都弓起来,就着哑奴的动作自己上下地动。段书禾自己得了趣,看哑奴脸涨得发红,身下也是,知道他忍得辛苦。段书禾伸手拽他手,满是汗的手却不热,段书禾把他的手握得更紧:“哑奴,你的手怎么这样冷?”另一手也覆上去,帮他暖上一暖,接着把那厚实的手掌往下换了个位置,碰上自己的后面那地方。段书禾引到那处,已是羞得全身通红。“哑奴,你,你从那里进来。”说罢就闭眼不去瞧,心如擂鼓,摒着气等哑奴的动作。段书禾前面还高高翘着,他也忍着不去动,只悄悄地拿下身磨蹭哑奴的手臂。幸而哑奴虽不晓人话,好歹还知道一些人事,他试着把手指往那处钻进去。段书禾抓着他的手紧了紧,挠出一点细小的口子,吓得他立马松了手,改而抓捏床铺。不知是哑奴的手指较常人粗还是本就这么难忍受,段书禾疼得弓起了全身。段书禾疼得喘,比刚刚舒服的时候喘得更厉害。哑奴不知道用手弄了什么,再探进来,竟有些顺畅感。后面那处被手指完全伸进触碰,段书禾气都快断了一截。哑奴又多进一根手指,那处被撑得满,粗砺径直划进周遭一圈的柔嫩,段书禾眼角有点痒,像是要落泪。哑奴突然开口了,照例是不成句的话。段书禾倒是很愿意听,其实哑奴的声音很好听,即便不是完整的话,也能揣摩他的意思。哑奴喉咙里发出啊啊啊的声音,一会儿高一会儿低地说了好一阵,段书禾的脑袋因为后面被异物的进入而有些发晕,没明白,过了会儿哑奴低下身来吻他的眼睛,吻他的嘴巴,手上也变成缓慢的揉弄,段书禾从哑奴的吻里脱出来,深呼出一口气,猜了猜,哑奴大概在问他疼不疼。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