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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上我家做,我只能来你家吃。” 梁乔斜着眼睛瞄了他一眼:“你嫌我做饭难吃,还非要吃我做的,不是找虐吗,这么想不开。” 关衡指着自己的鼻子:“我现在这副样子都是被你害的,当然要你负责。” 梁乔没吭声,关衡站正身体,把两只手放进口袋,目光落在电梯门上的倒影,漫不经心地问道:“说起来,我倒想问问你,那天为什么偷袭我。” 梁乔沉默了几秒钟,才反驳道,“你不是也偷袭过我么。” 她是说在b市夜店那次吗?当时暧昧的画面浮现出来,关衡轻咳一声,口袋里的手指蜷缩起来。 如果那个也算偷袭的话,他的目的是泡她。 那么她呢?难道是想通过这种别开生面的方式再次引起他的注意?哦,他差点忘了,那天早上在电梯里她还故意踩了他一脚。 所以果然是想吸引他的注意吧?所以之前的拒绝果然是欲擒故纵吧?哼…… 关衡没再吭声,两个人都诡异地沉默下来。 电梯在6楼停下,梁乔却没动的意思,关衡瞅她一眼,刚好看到她长长叹了一口气。 梁乔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低着头缓缓踱步走到电梯门口,两手一抬,按住电梯门,不让它关。 “其实吧……”梁乔迟疑地开口,笔直地望向关衡略显茫然的眼睛,眸光闪动,仿佛想说什么,又羞于说出口。那欲语还休的眼睛落在关衡眼中,真是无比的缠绵。 他安静地凝望着她,不明所以。 梁乔再次重重叹了口气,似乎很矛盾又很焦灼,松开手,叹着气捏了捏额头。 电梯门开始闭合,关衡刚想上前一步挡住,梁乔突然抬手指了指他:“你……” 关衡顿住,以为她终于要说了。 梁乔却忽然丧气地摆了摆手,“算了算了……” 关衡被她搞得都迷茫了,这丫到底要说什么呀? 电梯门已经合到一半,梁乔顿了顿,忽然转身,拔腿就跑。 “……喂!”关衡喊了一声,连忙伸出一只脚挡在门中间,被夹得嘶了一声。 他探着身子猛按开门键,门终于缓缓打开一个缝隙,关衡从里面挤出来,发现梁乔已经跑到一扇门前正在用钥匙开门。 关衡呲了呲牙,这个女人真是…… 梁乔看到他出来,手上动作立刻更快了,飞快拧开门进去,拔掉钥匙关门。 一只脚在最后关头插了进来。 与此同时关衡嘶嘶吸气的声音从仅剩的缝隙里传进来:“我的脚我的脚……” 梁乔其实是想再用些力夹到他受不了自己缩回去的,然后准备付诸行动的时候又生生克制住。那丫鼻子还没好呢,要是再伤只脚,她可能真的要做丫鬟了…… 她懊恼地啧了一声,没好气道:“你干嘛呢?” 关衡一只脚夹在门里,手臂还用力地抵着门,闻言气得冷笑了两声。这女人真是每天都在刷新他的认知,为了逃跑在电梯里还给他演了一出戏,这么会演干嘛不去做演员! “你跑什么?”他一脸恼火。 梁乔反问:“你追什么?” 关衡:“你跑我当然追!” 梁乔:“你追我就跑咯。” “……” “……” 僵持了一会儿,梁乔终于妥协,松开了门。 关衡倚着门框,抱起了自己被连夹两次的脚。“艹……” 梁乔放下包回房间换衣服,没一会儿就听到关衡在外面大喊:“姓梁的你给我滚出来!老子脚都被你夹肿了!” 梁乔:“……” 她换完衣服出来,就见关衡已经坐在客厅的布艺沙发上,右脚盘在腿上,鞋和袜子都脱了。 他指着自己的脚一脸气愤:“你看看你干的好事!” 梁乔踏着拖鞋过去,居高临下地瞅了一眼,我去,不就擦破一点皮么,大惊小怪的…… 她从电视柜下面的医药箱里刨出来一支药膏丢过来,关衡拿起来看了几眼,又喊她:“棉签呢?没有棉签你让我怎么擦?” 梁乔已经走到卫生间门口了,不耐烦地道:“你没长手?” 真是个不讲卫生的女人…… 关衡嫌弃地瞅了瞅自己的脚,没办法,皱着眉拧开药膏挤了一点在手指上,抱着自己的脚,小心翼翼地涂在伤口上。 那女人不知道在卫生间干嘛,老半天不出来。 关衡涂完药都晾干了,想起来转一转,但没有拖鞋,又嫌弃地板脏,干脆把沙发上的几只奇形怪状的抱枕拿起来往旁边一丢,抱着一只白色的长草颜躺了下来。 两人座的沙发,他长手长脚躺不下,一双长腿在外面吊着。 梁乔在卫生间卸完妆出来,一眼就看到了那两只晃悠的大脚,不知道为什么,非常想拿什么东西抽一顿。 “喂!”关衡叫她,抬起脚晃了晃向她示意,“给我拿双拖鞋。” 梁乔翻出来一双新的粉蓝色拖鞋丢到他脚边:“没有男士的,你将就着穿吧。” 关衡轻哼了两声,难得没有嫌弃。 不过梁乔的拖鞋码子是38的,新鞋又有点硬,他脚大,好不容易挤进去,半只脚后跟在外面露着。他踮着脚尖走了两步,感觉自己有点娘炮。 梁乔把头发随意在脑后扎了一下,去厨房做饭。 关衡在外面好奇又故作矜持地转来转去,梁乔也没管他,只跟他约法三章:“在我家我说了算,给你什么吃什么,不能有意见,不能嫌弃,不能发脾气,ok?” 关衡正探着脑袋研究客厅的照片墙,头都没回,给她比了个“ok”的手势。 这是个两居室的小套房,装修得自然不如他的公寓那么豪华时尚,也不比家里欧式别墅的豪华,不过色彩明亮鲜活,还有很多可爱温馨的小摆件,很有生活气息。两间卧室并排,梁乔的那间略小些,较大的那间靠里,门虚掩着。 “你一个人住?”他朝厨房喊了一声。 “对。”梁乔道,“以前菲菲也在这里住。” “哦。” 尽管很好奇,但关衡不敢偷看她的房间,悄悄推开另一间的门看了一眼,里面确实是空的,尽头等饭上桌的时候,他又忘了自己刚答应的事儿,戳了戳碗里软趴趴的面条,抗议:“你这面条会不会太水了点,一根菜毛都没有。” 梁乔从冰箱里拿出两个罐子,一瓶老干妈,一瓶鱼小厨特质的牛rou酱。她自动忽略了关衡的话,把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