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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什么?怎么会这样?”“村子里这两天没外人进来啊。”“不对,我今天在祠堂门口看见一人,还嚷嚷着要找大师,难道是他?”“不行,必须把他找出来,我们的村子不能再出事了!”“对,找出来!”媛媛听到他们议论的话,脸霎时间白了几个色号,他不安的看向爷爷,爷爷没有多说话,低着头默不作声,她站到了爷爷的身后,不敢出声惹得别人注意。大师转着手中的佛珠说:“大家别着急,我已经算出他们来这的目的了,并非早上在祠堂门口等我的人,而是两个人,不知道他们现在藏在什么地方,我们必须要团结起来,把他们揪出来,切勿让外人破坏了村子的平静。”他都发话了,村子里一群老弱病残立刻附和了起来。“对!没错。”“他们一定还在村子里,我们赶紧去找!”“挨家挨户也要把他们揪出来!”“哎,媛媛,我记得你家刚刚还坐着两个人,那两人是谁啊?”红衣服的婶婶问媛媛。媛媛有些慌,捏紧了手下的轮椅,越是着急就越找不出借口来应对。这一分钟对她来说简直是煎熬,她爷爷道:“没谁,就两个问路的,这会大概都走了。”“走没走先去看看,说不定就是他们。”“肯定就是他们,哪有这么巧的事。”“走走走,赶快走,别让他们跑了……”☆、第80章改写命格(完)半个村子的人浩浩荡荡往媛媛家里走,媛媛则推着她爷爷走在最后面,手心出了一层汗,她记得他们出门前,爷爷说了让他们别走。这才过了半个小时,也不知道他们离开了没有,要真被大家撞见,是怎么也说不清了。走在最前面的人推开木门,空荡荡的前院很安静,他们往里走,然而还未走进堂屋,就有一个穿着整洁的男人走了出来。男人明显不是他们村子的,身上气势非凡,看起来文质彬彬,五官端正,脸庞轮廓锋利,看到外面的场景,男人面上诧异。“你们这是……”村民们交头接耳。“是这人吗?”“应该是他吧。”“看着倒不像是个坏的。”“这不是有一句话,人不可貌相啊。”灰色长衫大师手里拿着佛珠,气质超尘,他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要害这里的村民。”他一句陷害的黑锅盖在林延头上,不给人辩解的机会,林延只觉得好笑,他看这所谓的大师,倒是挺适合去做网络喷子的。林延反驳:“什么害人?我不过途径这里,因为同伴失踪,想和村里人问问而已。”“什么同伴?”村人用不熟练的普通话问他。“唉不对啊,我刚刚来老四家,看到的是两个人嘞,怎么一转眼就他一个人了?”妇女嗓门大,在人群中一抹艳红格外突出。林延从善如流的答道:“我朋友去找走失的同伴了,不知道各位有没有见到一个穿着一身黑色的人,大概有这么高。”林延用手比了一下。还真有人见过,大师见众人要被他带偏,开口道:“胡说八道,大家不要被他蒙骗了!找人定是他说出来的幌子,他们一来伢伢就病倒了,大家好好想一想这是为什么……”媛媛站在后面,闻言想要上前,被他爷爷拉住。“爷爷……”媛媛低声叫了句。老人看了一圈一张张熟悉无比的面孔,叹气摇了摇头:“不要多管。”他看得清楚,村里的人对这位大师的话深信不疑,媛媛一个小姑娘,站出去和他对抗,无疑是以卵击石。“放屁。”林延爆了一声粗口,打断他的话,他脸上神情从容优雅,那句粗俗的话语,丝毫不像是他说出来的。“看来这位就是大家村子里的大师了吧。”他这话一出来,众人脸上神色各异,他一个外村人,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林延抿着淡定沉着的笑,抬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说:“我从小和鬼打交道,从恶鬼嘴里了解到了一些事,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兴趣听一听。”他抛出了一个引子,勾起众人的好奇心,和鬼打交道,听起来有点吓人,但又让他们忍不住好奇。“妖言惑众!”大师冷笑一声,他嗓子早年坏掉了,一声冷笑听着让人感到不适,仿佛有什么黏腻恶心的东西攀上了脖子。林延不慌不忙:“大师这么怕我说出点什么,莫不是在心虚?”“心虚?我有什么好心虚的。”大师眼中划过一丝阴鸷,浑然不觉他的话已经跟着林延走了。林延道:“哦……不是心虚,那就是害怕了。”大师眼睛一眯:“你到底想说什么。”林延冲他笑了一下,对着众人说:“其实这村子根本不是什么山神作祟,这一切,都是你们这大师搞的鬼。”他这话一出来,大家第一反应是不信。“你这人说的什么话,要不是大师,我们村子里就遭殃了!”“大师是我们的救命恩人,你污蔑好人,是要遭到报应的啊!”“小娃娃懂个什么……”有村民听不懂普通话,在旁人的翻译下也明白了他的意思。大师听到他话的那一秒,心中一紧,看来对面的男人的确是知道一些事的,那他就更加不能留了。“大家不要听他的话,先把他拿下再说!”他话音刚落,林延立刻说:“你这么着急,是在害怕我掀你的底吗?”别人说他他都不理会,只盯着这大师一个人回嘴。“呵,你慢慢说吧,等会有的是机会让你说。”这群人根本不讲法律法规,一窝蜂的涌了过来,林延跑到了院子里,一边躲开他们的手,一边动摇民心。“你们仔细想一想,为什么他出现的时机那么巧,刚好村子里发生了那样的事,他就如同救世主一样的拯救了大家……你们知道他每天在祠堂做些什么吗……”林延一个身体健全的成年男人,平时也有专注锻炼,自然没那么容易让大家捉到,也好在这院子够大,村民们跑起来没有章法,给了他足够的空隙。寒风吹过,祠堂门前的树上落了不少叶子,村民都聚在了媛媛家里,别处没了人,柏坠一路摸索过来,意外的很顺利。他推了推祠堂的大门,却发现里面用门闩给抵住了,相比林延那边鸡飞狗跳的热闹,这里着实是清冷得很。他尝试着推了两下,没能推开,柏坠后退两步,抬脚蓄力,一脚往暗红色的大门中间踹去。年久失修的大门坚持了不到三秒,门闩断成两节,掉到不远处的水泥地上,大门回响着震动。祠堂很宽敞,窗户修的很高,一个小小的方块,阴天的光线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地上的血阵完整的印入柏坠的眼中。阵法以祠堂的正中间为中心,往两边蔓延,腥臭味充斥着这一片空间,暗红色的血液已经干涸,诡异的符文描绘在水泥地上,充满了神秘的色彩,无故令人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