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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十点钟,柏坠会算牌,三人里他赢得最多,打完最后一局,陆颂笑着打趣:“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看我不顺眼了,怎的我当地主你总能赢我。”“有点。”柏坠眨了眨眼,给人的感觉就是他很认真的在回答这个问题,“就是想试试,能不能赢。”陆颂双手在胸前摆了摆:“得了得了,你这样我以后都不敢和你打了,简直太虐了。”夏甜甜抿嘴笑了笑,不好意思的说:“是我拖后腿了,不然陈延能赢更多的。”李庆哲的死,除却早上,好似对他们就没有太大的影响了,大家该怎样还是怎样,只是偶尔空隙间不免兔死狐悲。十点大家睡了,没有关灯,一直到十二点,他们再次被钟声吵醒。☆、第147章荒岛求生7咚、、咚咚大笨钟发出三声沉闷的响声,仿佛敲击在心思各异的七人心上,七人转醒,你看我我看你,吊顶灯印照得人脸发白。柏坠被光照耀得眯上了眼,第二次午夜,来了。和昨晚一样,先是钟声,而后是孩童的嬉笑声,入夜后气温低,再加上这一变故,大厅虽亮着灯,却仍旧显得阴森可怖。“和我玩吧,和我玩吧……”孩童天真又阴冷的声音反复循环道。没人敢回答,这不是他们中间人做的恶作剧,声音在大厅回荡,根本分辨不出声源是从哪里来的,这栋别墅的没一间房他们都进行过地毯式搜索,若没有暗间或地下室,理应是没有别人了。但早上李庆哲的尸体又让他们不能断言这栋别墅没有其他人。柏坠倏地从他们之间站起来,六人纷纷抬头看他。离他最近的夏甜甜下意识张口问:“你去哪?”柏坠抬头:“二楼。”根据中的描述,第二次的声音会持续五分钟,声音没道理没有发声源,事实上柏坠到了别墅中看到某些东西,就有疑惑一直盘旋在心里。书中说这是一个精神病人的世界,虽说是恐怖文,但有很多地方都没解开,比如精神病人的世界为什么会是一座荒岛,恐怖故事的地点有很多种常见的选择,比如废弃医院,比如酒店旅馆,又比如学校宿舍,毕竟过去有许多学校都是在坟场建的,也是闹鬼圣地……作者却没有选择这些地方,柏坠转念一想,荒岛既然是精神病人世界,那是不是说荒岛就代表着他心中所想,他的心是一座出不去的荒岛,不会有船来营救,他则被困在岛上。夜晚童声说着“和我玩吧”,是不是在表达他内心孤寂,期盼着有人能陪伴他,楼上主卧一家三口的全家福被倒扣在桌上,若不是无意,那是不是就能代表“他”曾经拥有一个完美健全的家庭,但后来这个家被毁灭了。至于前院的玫瑰花园为什么一半红一半蓝,还无从得知。柏坠抬脚往二楼走去,其他六人也意识到他的举动目的,高峰与低骂一声,起身道:“我和你一起去,妈的,老子倒要看看是谁在装神弄鬼。”清晨时刻他见到李庆哲尸体时打死都不愿碰,这会倒像是勇气上头,丝毫不怵。景俞犹豫了一下,没有站起来,默默的抱紧了姜玉文,陆颂一张脸没什么表情,双眼透着嘲讽,看好戏般的坐在沙发里一动不动,夏甜甜咬着下唇,看着还是未知数的二楼,脑海里不断涌上各种恐怖场景,相比二楼,还是这里比较安全。柏坠睨了他们一眼,什么也没说,绕过沙发往楼梯走去,步伐稳健,不快不慢,每一步都走的十分谨慎。高峰与见没人跟上,脸色难看,心下有些后悔刚才一时冲动说要跟着他上去,可现下又由不得他后悔了,话都说出去了,收回来不是打他自己的脸吗,他丢不起这人,于是硬着头皮跟上了柏坠。咔哒。二楼楼梯间的灯亮了,柏坠走在前,他到了回廊又打开了灯,到了二楼,声音似乎勉强能分辨出是从哪发出来的了,不是在上面。他掉头往下走。柏坠从高峰与身旁掠过,高峰与以为他看到了什么,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头也不回的往下跑。许是客厅其他五人就见着两人逃命般的下楼,好似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但他们又的的确确没看到什么东西。这下把他们带的更紧张了。今天的童声比昨天还要长,景俞额头冒出些许冷汗,不安之际努力冷静下来思考,但脑子里就像是塞了一团稻草一样,没有头绪。在他发愣的空档,柏坠已经跑到了一楼的某间房门外,这扇门打不开。他贴着房门听了几遍,确定声音就是从里面传来的。高峰与被他动作弄的有些懵,忍不住问:“你在干嘛?”柏坠推了一下门,不行,房门被反锁了,他后退两步,猛地一踹门。声音戛然而止。空气寂静得毛骨悚然。高峰与愣了一下,“……停了?”其他几人自发的围了上来,他们看的清清楚楚,柏坠踹了这扇门之后,声音就停了。“这是怎么回事?”陆颂开口问道。柏坠看了他一眼,指了指门锁:“门被锁上了。”陆颂:“但是我们今天没碰这扇门啊。”“对啊。”高峰与附和道,“昨天还能打开的。”这会儿纠结门是谁锁的什么时候锁的已然没了意义,就算是陆颂锁的,他也不会承认,谁都有可能碰到这扇门。柏坠问道:“这间是什么房间?有什么特别的吗?”搜房间找人一楼是陆颂、高峰与、徐梦娇和李庆哲负责的,现在李庆哲已经死了。徐梦娇站在人群外围,凉凉的说:“是一间孩子的卧房。”众人回头看。徐梦娇抬头:“蓝色的墙壁上还画着白云,地上铺着毛毯,桌子凳子都是小号的,还有围栏围起来的积木。”她口齿清晰的描述道,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和李庆哲搜房间的时候,只有这间最特殊,她还和李庆哲说着以后结婚生了孩子……哪想到后来……想到了痛心事,徐梦娇的眼眶又红了。没给她多愁善感的机会,一阵尖叫从房内传来,有着穿透耳膜的力量,柏坠不适的皱起了眉,接着,他们分辨出,这道声音似乎是在说--陪我玩。“里面,是藏了人了吗?”夏甜甜颤抖着声音问。藏了人不可怕,就怕藏着的不是人。在场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唯物主义者,但眼下的场景实在太过匪夷所思。“玩玩玩!玩什么玩!”高峰与捂着耳朵暴躁开嗓,脑子里像有一把锯在锯木头似的。噪音简直要了命。高峰与话音刚落,又安静了下来。柏坠再次试着拧开门,门、打开了。众人屏气凝神,却谁也不敢往前踏。柏坠一马当先,手伸进门内摸索灯的开关,即是孩子的房间,开关应该不会装的太高,他上身压低了几分,突然感到暗中摸索的手背一凉,接着他摸到了灯的开关,点亮了房间。他做这一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