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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的转头望着时天,“不好意思啊哥们,今天大老板在星辰接待朋友,经理要求所有人绷紧神经不得松懈,我这才放松一会儿就被经理给看到了,呵呵,今天就聊到这,以后有时间咱哥俩聚聚。”关岭起身准备离开,又突然跟想起什么似的,转头对时天说道,“对了,*天后是我的生日,我约了一些朋友去一酒店吃饭,你也來吧,不仅是帮我庆生,还有庆祝我关岭再次升职。”“我最近事。”时天用他那一套永说不惯的借口。“就吃个饭,耽误不了你这大忙人什么事。”关岭一脸严肃,“前两年我生日,就咱哥俩下馆子庆祝,现在老子升官发财能去酒店了,怎么着也不能把你给忘了。”时天无奈的笑了一声,“好,我去。”刚转身踏出一步,关岭又停脚转身,一脸疑惑的看着时天,“诶…话说我怎么沒见过你过生日,咱们认识三四年了,我好像从來沒听你说过你生日是哪天。”“那种日子早忘了。”时天喝着酒,随口道。日子细想其实是记得的,只是即便到了那天,时天脑子里也不会有任何要过生日的意识,除了接到父亲一个电话说一声生日快乐,那天还和往常一样忙碌而又疲累的度过。关岭走后,时天觉得胃被酒烧的难受,胸口也有些发闷,便起身离开了星辰。时天知道暗处有古辰焕的人盯着,走远的话可能会有人通知古辰焕,所以也沒有刻意走远,而是在星辰附近一家西餐厅坐了下來。餐厅里的人不是很多,和星辰里电子乐不绝于耳的喧噪不同,餐厅里放着悠扬轻美的英文歌,能让人很快放松。时天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份牛排。时天并不是很饿,他只是想找个能让自己放松的地方等古辰焕出來,所以面前的餐点只简单吃了两口,时天便闭着眼睛倚在座椅上,像是在假寐。身体休顿着,但大脑,却无时无刻不在高速运转着。他等不了五年十年的。甚至不知道自己那份在古辰焕面前的虚伪能坚持到什么时候,又会在什么时候被古辰焕看穿,而被看穿后或许被看穿后的后果,对他來说也无所谓了。已经不打算怕了。只是,接下來的每一步都必须经过精打细算才能踏出。时天正入神的想着自己的计划,突觉眼前的光线暗下,睁眼后便看见了面前站着一个一身黑色正装的男人。男人说话很客气,“时先生,我家主人想见您。”“你家主人是谁?”时天坐着沒动,面无表情的看着男人,“既然是他想见我,那为什么移步的人是我?”男人还沒來得及开口,一阵带着柔媚笑意的好听男音从时天身后传來,“好大的架子啊,不过说的也对,既然是我见你,那动身的就该是我。”时天并沒有转头,听那话就知道來的人就是眼前这个男人嘴里的“主人”。身后的男人从身旁走过,时天便闻到了一阵香水味,很淡的那种,闻起來很舒服。只是,喷香水的男人,令时天心里上有些别扭。男人坐在了时天的对面,头也未转的朝旁边站着的男人挥了挥手,“到外面等我。”手下走后,男人双手环胸的倚在座椅上,优雅的叠着腿,一脸微笑的看着眼前的时天。男人穿着一身淡蓝色休闲服,身形纤瘦,俊美的五官带着几分女人才有的娇柔,皮肤保养的非常好,看上去白皙又光滑,脸上带着媚惑而又动人的微笑,半分天真,半分阴毒。“我叫离简,‘镂冰刻水,缥简离离’中的两个字。”离简轻笑着自我介绍,“是不是很好听?”“我不认识你,你叫什么对我來说都沒意义。”时天的目光很平静,声音还算平和,“所以比起你的名字,我更想知道你找我的目的。”“开门见山多沒意思。”离简挑着被精心修理过的细眉,模样动人,“就像是做。爱直接插。进去一样,一点气氛都沒有。”时天的脸色沉了沉,他有些意外这个男热居然想都不想的就将话说的这么粗俗,与他那张比女人还美的脸给人的感觉恰恰相反。离简放下交叠的腿,手肘垫在桌面上,双手撑着白皙的下巴,眯笑着望着时天,“这样一张脸,呵呵,难怪会有那么多人喜欢你,不过我很好奇,你跟焕哥在一起是**的那一个吗?你给我的感觉不像啊。”时天脸色一变,因为男人毫不避讳的粗俗用词,以及吃惊眼前这个男人居然知道自己和古辰焕之间的关系。眼前这个男人虽然笑容满面,但怎么看也不像是简单角色,所以时天也不想去装糊涂,“你是古辰焕的手下?”“不。”离简竖起一根手指,笑着左右晃了晃,“我和焕哥的关系可沒有那么简单。”“好吧,我也沒心思去问,话说前戏够了吗?是不是可以切入正題了。”“你觉得我长的怎么样?”离简身体微微前倾,突然笑问道。时天面色清冷的看着离简,沒有说话。“只要是个gay,应该都对我沒有抵抗力吧。”离简的声音越來越轻柔,“想不想跟我做?跟我上过床的,沒有一个不夸我床技好的。话说你真的很有男人味,是我喜欢的款类之一”时天打断离简,“如果离先生沒什么事,还请把对面这张椅子空出來,我最近身体不好,视觉或听觉上受点污染都容易吐的。”离简笑容僵住,随后又不慌不忙的恢复笑脸,他撩了下额前的碎发,动作优美,声音依旧带着笑意,但已刚才那样娇柔,“你比我想象中的,有趣多了,看來接下來在K市的日子不会很无聊了。”沒有任何心思和眼前这个陌生男人耗下去,时天起身,刚离开椅子,离简再次开口,“你知道时家当年是怎么倒势的吗?”“终于切入正題了。”时天脚步停住,最后缓缓坐回了椅子上,轻笑一声,“你这个问題的答案对我來说有意义吗?我可沒兴趣为自己的落魄寻找罪魁祸首。”离简轻笑,“呵呵,那是因为你觉得时家破产是來自多方面。”“我对这件事比你熟悉,不需要你來告诉我具体是什么原因。”时家的倒势來自父亲做尽恶事后引起的群恨,最后在商界,时家几乎处于被围攻状态。时天很清楚父亲的恶行,也明白众人对父亲的仇恨,所以在时家倒势后,他沒有去恨任何人,而是一言不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