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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扔进垃圾桶的都是垃圾,古老板对垃圾感兴趣?”古辰焕眯起眼睛,声音更重,“我再说一遍…把戒指捡回來…”时天沒有说话,缓缓扬起唇角,发出一声不屑的轻笑声。古辰焕平冷的脸顿时阴骛下來,他转身抓住垃圾桶边缘,手腕猛一反转,将垃圾桶里的全部东西都倒在了时天面前。垃圾桶里的东西不多,只有一些饮料瓶和零食袋。戒指也被倒了出來,小小的一枚银色环在水泥地上叮叮当当的跳跃了几下滚在时天的脚边停下。古辰焕将垃圾桶仍在一边,用最后的冷静阴声命令道,“我再说最后一遍…把戒指捡回”古辰焕话还沒有说完,时天冷笑一声,突然抬脚猛一踢,将脚前的那枚戒指踢飞。戒指在两人的视线内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叮咚一声,落进了路边污水流淌的臭水道。“真好。”时天残忍一笑,“这下,再也找不回來了…”古辰焕的瞳孔急剧收缩,他看着那枚他视作珍宝的戒指落入肮脏的污水道,心脏在这一刹那,犹被乱刀戳刺…汹涌的血液瞬间冲上大脑…古辰焕突然挥起手,朝着时天的脸狠狠打去,时天微仰着头,不躲不闪,无畏无惧的看着古辰焕狰狞的双眼。毫无顾忌之下,他不会再对这个男人低一次头…古辰焕的手在离时天毫厘之远的地方,像被钉在空气中一样停了下來,然后,缓缓放了下來。“想起自己发的毒誓了,所以不敢打了?”时天轻笑,“你古辰焕什么时候孬种成这样了,居然会怕一个毒誓。”“我真想”古辰焕咬牙切齿的凶狠模样,像是要随时扑上去将时天撕成两半,“掐死你…”“那我们真是想一块儿了。”时天无所谓的笑容像根毒刺扎进古辰焕心口,将他最后仅存的理智彻底消磨光…“你以为我对付不了你了是吗?”古辰焕怒极反笑,他抓着时天的领口的衣服将时天拉向车,打开后车门后将时天推了进去,然后拿出早就备在车内的手铐,将时天的手强行铐在了车门内侧的一个弧环上。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时天对古辰焕强有力的拖拽毫无还手之力。古辰焕上了驾驶座,启动车后,将油门直踩到底,车如离弦的箭一样冲向前方…挣脱不开手铐,时天只能坐在后座上,他看着视镜里,古辰焕脸上幽冷恐怖的虚假安静,感受着越來越快的车速,心中凄然一笑。无所谓了,去哪都可以,就算是奔赴死亡,他这一刻也不想挣扎了。更何况,他的确累了。时天什么话也沒说,身体像被抽干了全部力气,疲惫的倚在后座上,侧着头,目光空茫的望着车窗外飞速闪过的风景。父亲到了沒人认识他的R城以后,有自己早就买好的产业,也有众人的爱戴拥护,也许会过的更好吧。想着,时天的嘴角浮起一丝微弱的笑容,这一笑容,被古辰焕通过后视镜轻易的捕捉到了。“你是不是以为时越南已经被转移走了?”古辰焕突然开口,声音带着阴森森的笑意,他见时天脸色果然一变,不急不缓的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接通后古辰焕开了免提,手机里传來一个时天熟悉的声音,那是他曾聘用的一个保护父亲的保镖,也是这次负责转移父亲的人。时天嚯的绷直身体,他半张着嘴,难以置信的望着古辰焕手里的手机,轰然的崩溃感再一次袭卷而來…“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古辰焕应声问道。“辰哥放心,一切妥当,时先生已经打过电话给属下了,属下按您交代的,谎称时越南已被送往机场。”“那时越南现在人呢?”“还在别墅内,现在在书房看书,属下骗他说时先生把离开的时间推迟了一星期,所以他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很好,告诉你那边的所有人,把时越南给我看紧了,如果他敢有偷跑的行为,给我打断他的腿…”“明白辰哥…”古辰焕挂了电话后,他望着后视镜内的时天,淡漠的神情轰然崩塌,脸色惨白,身体在极度的紧绷中颤抖着。“古辰焕……”时天爆吼一声,他发了疯的再一次挣扎着手铐,空出的那只手拼命的拳打向前方,“我宰了你…你个畜生…你他妈不得好死…”就这样,他用尽全部力气积累的希望,被古辰焕一步一步,不缓不慢的,全部抽了出來…在短短几分钟内,古辰焕让自己尝到了从希望到失望,再从失望到绝望的痛苦滋味,自以为坚强的神经在他一次接一次的拉扯中,终于开始一根根的断裂。前后相距比较远,时天伸出的那只手只能捶打在驾驶座的椅背后面,连古辰焕的衣服都触碰不到,时天又发了疯的踹着腿,每一下都重重的蹬在前面的靠椅上,驾驶座的座椅被时天踹的震动不停,但古辰焕却纹丝不动的掌着方向盘。想到被仍的戒指,想到时天的怒骂,更想到时天在和佟延盛的通话里,把自己比喻成狗的形容,时天此刻的发疯崩溃,给了古辰焕心理上,一种扭曲的报复快。感…第三十七章羞辱!“我这就带你去见时越南…”古辰焕狞笑着,“我去告诉他,他这辈子恶事做尽,却依旧能住进那么豪华的别墅到底是因为什么?”时天再一次震愕住,回神之后,他猛的转头望向车窗外,发现车所行驶的方向,正是前往父亲所住的地方…这一瞬间,时天的脸上已看不到任何血色…“古辰焕你你不能这样”时天的声音颤颤断断,“你…你答应过我不会跟我父亲说我和你之间的事的,你你答应过我的你不能你不能…”说到最后,时天再一次疯狂拽着手,妄想将手从手铐里扯出來。此刻时天的脸上,不见愤怒,沒有憎恨,只有强烈的惶恐…如果被自己的亲生父亲知道他一直在做古辰焕的情人,这将比用任何手段折磨羞辱他都要让他难以接受…“有什么不能…”古辰焕残忍的笑着,“你张开腿让我干了那么久,不就是为时越南那个老东西吗?他以为他靠得什么才重新过上这种好日子,呵呵,我现在就让他知道,他时越南现在所享受到的一切,是靠他引以为豪的儿子对我古辰焕张开腿赚來的…”“不……你这个疯子……”时天的嘶吼声参杂着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