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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不时变的阴暗。车在墓园外停下,时天下车后进入墓园,古辰焕并没有跟上去,下车后只远远的看着时天。老管家就在时越南的墓前烧着纸,所以进入墓园后时天很轻易的锁定了父亲墓的位置。“徐叔。”时天站在老管家身后,轻声叫了一句。老管家一愣,然后缓缓转过身,惊愕的神情很快变为一脸的悲愤。“徐叔我”时天话还未说完,老管家突然上前,扬手一巴掌打在时天的脸上。带着些许不忍与心疼,老管家这一巴掌使的力气并不大,但他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时天,苍老的声音因为愤怒而沙哑着,一手颤抖着指着时天,“你还好意思过来。”时天以为老管家愤怒,是因为自己做了古辰焕的情人而逼的父亲绝望自杀,他缓缓跪了下来,低着头,半睁着眼睛看着地面,低声道,“徐叔您打吧,替我爸狠狠的打”老管家再次扬起的手却停在了半空中,他望着时天憔悴的模样,叹了口气,手放了下来。就算老管家再怎么气愤,他也知道时越南的离去,真正痛苦的人是时天。“给老爷磕头吧。”老管家重新转过身蹲下,继续满目伤沉的烧着冥纸,缓缓道,“然后跟老爷说说话,老爷临走前最想听的就是你的声音,可是你。”老管家悲叹着摇着头,“如果你能接老爷的电话,陪老爷说说话,也许老爷就不会想不”“什么?什么电话?”时天的心顿时揪缩起来,迅速道,“我爸临终前有打电话给我,什么时。”话说一半,时天突然愣住,他想起那天凌晨的时候,古辰焕连挂了他两通电话。时天迅速掏出手机,他翻看那天凌晨的通话记录,果然。“古!辰!焕!”时天几乎吼了起来。-------------时天在墓园待了很久,天快黑了的时候,老管家被他劝了回去。时天一直在时越南的墓前烧了冥纸,远远站着的古辰焕借着昏暗的光线只能看到时天的身体轮廓,也许是相距较远的原因,古辰焕只隐约听见时天类似自言自语的声音,但听不清时天对着时越南的墓碑具体说了什么。时天离开墓园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他从古辰焕身前走过时,脸色疲惫的低声道,“我饿了,去吃饭吧。”古辰焕一愣,随后快速走在时天前面为时天打开车门。气氛变化的快速而诡异,古辰焕心有欣慰却也留有防备,他还不至于因为时天一句不带刺的话而激动的失去思考。就算感觉到时天别有用心,古辰焕还是不想直言去问。“想吃什么?”古辰焕开着车,轻声问道。“**区的*餐厅。”时天一直望着车窗外。“好。”来到那家餐厅,时天与古辰焕对桌而坐,时天脸上一直什么表情,古辰焕点完菜后便试图和时天聊天。“要不搬我那里住吧。”话一出口,古辰焕就有些后悔,时越南刚死,现在就对时天提出这种要求,实在有些。“你不怕我半夜咬断你的脖子?”时天冷冷的看着古辰焕,“只是一起吃个饭,你是不是把一切都想的太美好了。”犹如被打了一巴掌,古辰焕的脸色顿时变的非常难看。服务员上菜后,时天就开始低头用餐,古辰焕并不是很饿,简单吃了几口之后便倚在座椅上,他望着眼前的时天,突然有种伸手去触摸时天头发的冲动。“我要怎样做,你才能懂我对你的真心。”古辰焕轻声道,“时天,我只是想和你好好的过日子。”时天依旧没有抬头去看古辰焕,“去地府向我父亲下跪吧,那时我会原谅你,或许还会到你墓前替你烧柱香什么的。”“时天!”古辰焕差点从椅子上站起,“我对时越南。”没有半点歉意!他该死!话到嘴边又被古辰焕硬生生的咽了回去,他有些烦躁的垂了下桌子,刚想再开口说什么,时天突然站了起来,撂下句“我去洗手间”,然后便转身准备离开。古辰焕也起身,“我跟着你。”“你怕我自杀?”时天一脸漠然的看着古辰焕,“你死前,我不回。”似乎对时天的言语刺激已经麻木,古辰焕没有说话,但还是跟了上去。服务员告知时天四楼的卫生间正在维修中,时天有些意外,似乎也有些失望,古辰焕就站在时天的身旁,他将时天的脸上这种细微的表情尽数收于眼中,只是不明白。时天看了眼不远处卫生间旁那面开着一扇小窗的落地窗,他早就清楚这家餐厅的周边布局,窗的下面是一家竖着遮阳布的露天咖啡厅,从那里摔下去,人会摔在竖有支架的遮阳布上,也许会摔成重伤,但绝对死不了。本来那是好戏开始的最佳地点,可是如果卫生间已经坏了还朝那个方向走过去,古辰焕肯定会怀疑甚至是识破,也许会立刻阻止自己。“我去楼下。”时天转身去走楼梯。“为什么不坐电梯?”“电梯还在下面。”为打消古辰焕的疑虑,时天不冷不热道,“再升再降太慢,我等不及了。”进入楼道,时天望着脚下的楼梯,全身肌rou绷紧,在心里重重沉下一口气,然后一脚故意一崴动,整个人摔了下去。古辰焕刚推开进入楼道的门就看见了这一幕,他吓的不轻,大喊一声时天,快步冲上去想抓住时天的衣服,可还是没来得及,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时天滚下了楼梯。被送进医院的时候,时天额头上全部是血。古辰焕从一开始的惊慌失措,到最后守着时天病床时一脸的精神疲惫,他除了问欧阳砚关于时天的情况时开口说了几句话,之后就一直一言不发,表现出的仿佛是恐惧和烦躁到达极点后的无奈和困惑。古辰焕无法想象,他和时天以后的日子,要在时天一次次用命恐吓中度过。“你到底要我怎样?”古辰焕抚摸着时天的头发,望着时天裹着纱布的额头,“难道要我把你囚禁起来?”古辰焕将脸贴在时天的头发上,闭着眼睛轻声道,“如果我坚持不下去,我怕真的会对你用这一招,时天,时天”古辰焕就歪倚在时天的病床上睡着,时天醒来后并没有立刻动身,只是睁着眼睛看着上方的古辰焕,渐渐的,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弧度。时天微微一动,古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