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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欣慰的笑容。此时此刻,最爱的人就靠在自己的怀里原轩忘记自己有多久没有和时天靠的这么近了,就像此时,这么自然而然的,抚摸着他。时天不说话,恐惧令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因为压抑啜泣而不断颤动着。原轩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裹在时天身上,安慰道,“放心吧小天,不会有事的。”原轩捧着时天的脸,故意道,“你要是还生气,就再打我两巴掌,被老婆揍,我心甘情愿。”时天脸色苍白的扭过头,没有说话。原轩突然躺了下来,头枕在时天的大腿上,自下而上的看着时天,轻笑道,“舍不得?”时天擦了下眼睛,有些生气道,“你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话说的清冷,时天却忍不住将手覆在了原轩的头发上,顿了顿才低声道,“你就不怕死吗?”“怕。”原轩笑道,“可在我老婆面前,我不能怕,因为我一旦怕了,他心里会绝望,让自己喜欢的人感受到绝望的滋味,那绝对是一个男人的失败,唉,没办法啊。”原轩双手交叠着枕在脑袋后面,笑脸迷人,悠悠的拉着长音,“谁让我宠妻如命呢。”这一刻,时天真不知是哭是笑,他后倚在墙上,闭上眼睛,轻声叫着,“原轩。”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在遇见你之前,爱上了古辰焕…原轩一夜没睡,此刻枕在时天腿上,强烈的困意袭来,他侧过身,调整一个舒服的睡姿,侧脸枕在时天的腿上,面庞几乎贴着时天的小腹。听到原轩均匀的呼吸声,时天拿下披在身上的外套,轻轻盖在了原轩的身上。----------------连续几日找不到时天,古辰焕感觉自己快疯了。不苟言笑的脸上,阴气沉沉,但那份在人前的从容冷静,就快被内心蓄积的躁怒掀翻,古辰焕焦切的想知道时天现在的境况如何。可是他又害怕知道,知道足可以令他崩溃的消息。他害怕是被他的仇家抓了,然后被当思维不受控制的往最绝望的可能上想时,古辰焕便会不停的用手揉着头,然后坐在椅子上,手遮着眼睛一动不动。到最后,他便在心里祈祷,祈祷时天是自己逃走了。哪怕他恨自己,哪怕他这段日子对自己的温顺是假装,他也只想要,他平安无事。没什么比他好好的活着,更重要。“还没有任何线索吗?”面对这样阴冷的古辰焕,周坎也不敢说多少废话,他简单的回答道,“还没有辰哥。”古辰焕抬手揉着额头,声音都显的虚弱,“出去。”周坎离开后,古辰焕突然起身踹翻了旁边的桌子,但短暂的暴躁之后,古辰焕又摇摇晃晃的坐了下来,像头受伤的野兽。就如在遍地荆棘的黑暗中行走,拖着沉重身体一步步向前,伴随着时间流逝的,是血rou被荆棘撕裂的痛苦“你在哪少爷”古辰焕的人几乎将K市翻了个底朝天,但纵使古辰焕的再有本事,在毫无线索可言的情况想把人找出来也无亚于海底捞针。如果不是同时消失了余嵊和一个保镖,古辰焕的手下真会以为时天是私自逃走了。两天后,古辰焕的手下告诉古辰焕,原常耀的儿子也失踪了,原常耀已经报了警,不过这消息对外还处于封闭状态,所以想获取具体消息还需要费一番力。古辰焕无法将时天的失踪和原轩的消失联系在一起,毕竟中间还隔着余嵊和一个保镖,但他依旧让手下时刻关注原家那边的消息。此时他不能任何一分可能。现在,古辰焕真觉得自己的思维混乱一片,想出的每一种可能最后都被自己轻而易举的推翻。如果是绑匪,那一定早就联系自己所要赎金了,如果仇家报复,几天过去了,是死是活也早就放出消息了,可是现在。心乱成一片,不适时的交易,也来了。这非他的私事,关系到很多人的利益,即便古辰焕再分不出神,也不得不在这件事上点心,不然一不小心赔上的就有可能是手下的命,甚至是自己的。“辰哥,神万街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后天早上五点半可以直接开始。”“那就好,四胡道和龙头巷那边布置的怎么样了?”“这个辰哥更可以放心,要是有人屁颠屁颠的来这黑吃黑,嘿嘿,保准他有去无回。”“时间地点都是哪些人知道?”“这个辰哥可完全放心,都是跟了几年的兄弟,除此之外,没让任何人知道。”周坎说着,突然跟想起什么似得,一脸紧张的问道,“辰哥,余先生他知道吗?”“他不知道。”古辰焕淡淡道,“这些事 我从不让他知道。”这也算是对余嵊的一种保护。“那就行。”周坎一脸欣慰,摸着头笑道,“我就是担心余先生被抓了,然后对方逼问他关于交易的事,余先生毕竟不像我们身强体壮的,我怕他扛不住会说出来。”周坎的话,令古辰焕凛然一变!被打!这让古辰焕联想到了时天,如果时天落入自己仇家手里,并遭受殴打他不敢想象时天被打时是怎样痛苦表情。周坎见古辰焕脸色变的阴沉,没有再继续说什么,他转身走到门口,又突然停住脚,转身之后,小心翼翼的问道,“辰哥,交易的事。时先生他知道吗?”俱于古辰焕对时天的那份宠爱,周卡现在对时天的称呼恭恭敬敬的改成,时先生。古辰焕手倚在座椅上,闭着眼睛一脸的憔悴,时天遭受殴打的猜测,令他的心备受煎熬,他有些无力的虚声道,“他不知”话还没有说完,古辰焕突然睁开眼睛,目光霎时变的阴沉凝重。与时天的温柔缠绵,令他差点忘记了。那天,自己和周坎在书房里秘密交谈交易一事时,时天也在书房里。他听到了吗?如果他当时只专注的在里面看书,应该不会留意自己和周坎说了什么,若是无心,即便听到了也应该早就忘记了。应该是这样。周坎见古辰焕脸色沉重,也跟着紧张起来,“辰哥,他他不会知道吧。”周坎被自己的话吓的慌了起来,“那小子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身娇rou贵,肯定一巴掌下去什么都说。”“他不知道。”古辰焕冷声打断周坎的话,“周坎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