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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接她一下,她就回来了。”郑峰仰头,看着晚霞满天,傲娇得不得了,“不去!”………………叶安安在叶金花那儿住了几天,被她嫌弃得不得了,什么好容易找了个有活路的,怎么闹个别扭就回娘家了?还扯着叶安安的耳朵教训她,“狼来了的故事听过没?”叶安安一迭声地喊疼,“听过听过。”叶金花恨铁不成钢,“听过还回来?回娘家这种事,是要男人犯下大错时才能用得手段,你今天拌句嘴回娘家,明天说错话回娘家,一来二去回多了,男人就不把你当回事了,第一回他来接,二回三回他来接,接多接烦了,哪天不来了怎么办?你自己回去?但凡你主动回去一趟,你在家里的地位就没了,男人轻轻松松什么都不做就把主动权拿走了,你个傻鸟你懂不懂啊你?”叶安安点头如捣蒜,没想到自己亲娘还有这点见识,自己到底年轻眼皮子浅,下回绝不能说走就走。至此,叶安安把肠子悔青。可是坐等右等,都不见郑峰来接,叶金花愈发看她不顺眼,明里暗里拿话刺她,叶安安觉得委屈,这日吃罢晚饭早早便上楼休息,捂在被窝里越想越委屈,抽抽噎噎掉了眼泪。正哭得不能自己时,身边一个声音响起,“知道错了没?”叶安安一跃而起,伸长了腿便要狠狠踹他,“谁让你来得?有多远滚多远。”郑峰嬉皮笑脸赖在她身边,“我滚了你一会儿还得抱着被子哭。”叶安安又气又羞,恨不得一口咬下他一口rou来泄气,“我才不是为了你哭?”郑峰便色兮兮靠近她,作洗耳恭听状,“那是为了什么事哭?说给老公听听,老公替你出气。”叶安安破涕为笑,“那行,那你揍自己一拳,给我解气。”郑峰极为欠揍地又作恍然大悟状,“原来还是为了我哭。”“叶安安,你就这么喜欢我?”叶安安踹他,“傻逼才喜欢你。”说完再去捂嘴,已然来不及,郑峰抱着她笑得肆无忌惮,“你说自己是什么来着?乖,再说一遍给老公听听。”叶安安掐他手臂上的腱子rou,从手臂到胸口,一处不落下,掐得一道道指痕,泛着红印,还嫌不解恨,手往下伸,就要去掐郑峰的命根。郑峰靠着床头,起初随叶安安乱掐,后来渐渐失控,他硬着头皮熬了会儿,终于败北,低沉着嗓子吼她,“掐坏了你要守活寡。”叶安安缩了手,还有些余怒未消,“谁让你胡说八道?”郑峰翻身将她压住,“老婆我知道错了,跟我回去吧,你不在这几天,我茶饭不思,人都瘦了一圈,你摸摸这里,裤子都快挂不住了。”叶安安不知有诈,顺着郑峰的手过去摸,被他快速塞进鼓鼓囊囊的裤裆,触到一团火热的活物,还在弹跳,碰着她手时,还吐了些口水在她手背,叶安安恼羞成怒,骂道:“你这个坏蛋,就知道欺负我。”郑峰拖她起床,在她耳边低语,“不欺负你欺负谁?趁着还早,赶紧跟我回去,这叫做前菜,回家还有大餐。”叶金花翘着二郎腿正坐在计生店门口无事可做,看着女儿被郑峰牵着从二楼下来,拿挖耳勺掏了掏耳朵,装模作样喊了句,“峰哥,下回再欺负我们家安安,可没那么便宜把人随随便便领走啦。”峰哥点头示意,“保证没下次,走了拜拜。”叶金花看着女儿的背影远远离去,一只手伸到背后朝她摆了摆,她以为自己眼花,拿袖子擦了擦,再去看时,那只手已经缩了回去,她叹口气,回进计生店里打扫卫生,两侧墙头泛着绿色的荧光,这个岛上所有的建筑都年头太久,怪不得王翠抓住了一个便赶紧离开。她把铺子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实在没地方可以收拾,这才慢慢找了张长凳子坐下,屁股口袋里厚厚塞了一叠钱,是吃过晚饭后,叶安安塞给她的。“我看这几天店里生意也不好,这里有点钱,你拿着花,用完了只管找我要,只是有一点,不准再去碰以前那个营生,我想好好活着,以后也要生养儿女,你总要做外婆,还是给自己外甥留点脸。”叶金花把钱掏出来,数了数,两千块,不多也不少,她又拿袖子抹了抹眼角,门口有人敲玻璃,是外地客的口音,“老板在不在?我买一盒避孕套。”叶金花赶忙把钱塞回口袋,“哎哎哎”地答应着,迎了上去。第48章海岛的春天,悠闲又忙碌。老族长登门那一日,很不巧,郑峰出门卖货去了。叶安安正在院子里翻晒冬被,准备用压缩包打包放好。那只土狗“欢欢”撒着欢儿在门口追蝴蝶,毕竟才两个月的小狗,追到一半就地玩起了自己的尾巴。叶安安正拿根圆棍拍打被褥,忽然便听到“欢欢”一阵狂吠,土狗虽然长得丑了点,但骨子里看家护院的基因与生俱来。叶安安放了圆棍出门去看,便看见老族长拄了根拐杖,已经到了门口。叶安安忙不迭将人迎进来,老族长头发花白,医生嘱咐了要多晒太阳,是以并不肯进到家中,只在院子里寻了张藤椅坐下。叶安安给老族长沏了杯绿茶,又拿果盆装了些瓜子蜜饯,苹果切成长条,又摆回原来的整个模样,插了牙签,端在老族长身边的小板凳上。叶安安陪着一起坐下,“老族长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看我们?”老族长不似那日的正经严肃,脸上带了和蔼的笑意,“我过来看看你们,过得可好?”叶安安低下头,难得腼腆,“谢谢老族长。我和郑峰年纪还小,也没人教过,自己看了别人家的样子,照葫芦画瓢地学着过日子。”老族长拿拐杖磕磕地板,“有这份心,已经很不错了,起先我倒是不看好你们,张莹那样乖巧的女孩子,尚且收不住峰仔的心,峰仔还是一天到晚在外面吃喝玩赌,跟你在一起,莫怪我多心,你之前跟你母亲品行上确有不端,我还想着要是郑峰跟你一同走了歪路,我还得倚老卖老棒打鸳鸯呢。”老族长说完,在鸭僚岛春日的暖阳中咧开嘴,如同一个小孩般稚气地笑起来。叶安安也笑,掺了很多情绪,是劫后余生地后知后觉。老族长又道:“女仔,说来也不怪你,你一个女仔,三岁没了阿爹,阿妈一个人养你,岛上不比外面,缝缝补补什么都能挣钱,我们渔民世世代代靠这面海吃饭,你们孤儿寡母的,活下来不容易。”叶安安淡淡而笑,“小时候吃得苦觉不出来,长大后吃得苦才是真的苦。”老族长点点头,“是这个理儿,上回我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