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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西娜看着面前的一高一矮,若不是巴尔莫拉尔公爵亲口说出,还真不知道两人是父子。迈克罗夫特微微点头笑道:“没错,尤斯塔斯勋爵是公爵大人最小的儿子,你不知道吗?我还以为上次在歇洛克那儿你们都互相自我介绍过了呢!”迈克罗夫特微笑低头看着阿西娜,着实让她有些不寒而栗。这是自己都没说过的事实,她从来没有在迈克罗夫特面前提过这个傻小子勋爵,迈克罗夫特却对当日的事情了如指掌一般,难不成他还监视自己?尤斯塔斯勋爵微微低头亲吻阿西娜的手背,兴奋笑道:“多亏了神探歇洛克,梅拉斯先生才安然无恙的回来了。”他虽说着感谢歇洛克的话,眼睛却一直盯着阿西娜一动不动只知道痴笑,迈克罗夫特见此轻蔑的弯了弯嘴,不动声色说道:“也多亏了勋爵您及时发现了梅拉斯被人绑架啊!哦~对了,我还要带阿西娜去见见内务官,就先走一步了!”说着他便提起手杖向父子两人一一点头致意,阿西娜看着迈克罗夫特身后仍旧翘首盼望的尤斯塔斯勋爵,只好笑问道迈克罗夫特,“你这么着急拉我走干嘛?”迈克罗夫特微微低头只道:“别跟傻子一起玩,谈情说爱就更不行了!基因会严重影响下一代的,特别是父母智商都不太高的那种,恐怕生下来一定是个金鱼脑袋。”说到这迈克罗夫特丧气扶额,说:“我可不希望喊我舅舅的孩子是个金鱼脑袋,你已经是我能接受的极限了。相信我,尤斯塔斯只会拉低这个标准线!”“呵~”阿西娜撇嘴嗤笑,骂尤斯塔斯就算了为什么自己也要受连带侮辱?说话间华尔兹的音乐缓缓响彻大厅,绅士与贵小姐们成双成对的走入舞池翩翩起舞,像阿西娜这样艳冠群芳的姿容本该是先生们抢着邀请的对象,可却并没有一人来邀请她甚至……连走近她的都没有。既不来邀请,然而那些独身的男人们却又如饿狼一般直直盯着她,只看的阿西娜浑身不自在。“想跳舞吗?”迈克罗夫特歪着头脑袋问她,阿西娜故作生气的问道:“为什么没人来邀请我?难道我比舞池里的那些夫人、小姐们差吗?”迈克罗夫特伸手抚摸着她的卷发只轻笑道:“不!你比她们都要好,但你坐在我的身边,是我带进舞会的女伴,觊觎福尔摩斯先生的女伴可并不是什么好的想法。”呵!又装|逼!阿西娜一脸假笑的看着他,只突然起身道:“那我去邀请他们跳舞总不会有人拒绝的!”“你是个淑女怎么能主动邀请别人?”迈克罗夫特满脸问号的看着自家这个一向不按常理出牌的古怪meimei,迈克罗夫特知道她一向喜欢在这样的场面出风头,但主动邀请男人跳舞这可是会影响名声的做法。不待迈克罗夫特抓住她,阿西娜便已然拎着长裙溜进了舞池。小提琴合奏的声音悠扬而又缠绵,她独自一人拎着裙摆随着节奏轻轻摇摆,在这成双入对的双人游戏中打破固有的和谐,穿梭其中打量着、寻找着她想要的男人。巧克力棕的卷发少女,笑的像是晨雾中的一缕阳光,她将所有包裹在人之外的世俗通通打破。那个用笑容拨开伦敦迷雾的少女穿梭在舞池中让有些人惊叹,让有些人不耻,让有些人垂涎,让有些人尊敬……但毫无疑问,她如愿以偿成为了整场的焦点。“就那么等不及想要跳一曲华尔兹吗?”突然挡在阿西娜面前的男人微笑着看她。雷斯垂德双手背在身后站得笔直,一向杂乱的头发今日梳的像个贵族,而那身昂贵的礼服更是让他显得高大挺拔。他的脸上仍旧带着孩子气的俊美,神色却又克制的像座冰山。两人直挺挺的站在舞池中央,身边围绕着一群不知姓名的贵族老爷和夫人们正在翩翩起舞。阿西娜不知道雷斯垂德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也不知道雷斯垂德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只是微笑着伸出手道:“要请我跳一支舞吗?”雷斯垂德的双手仍旧背在身后,他急促的呼吸声被钢琴的协奏所遮掩,只是一支舞罢了,但迟迟……雷斯垂德也并没有伸出手,反而转身向外走开。他没有这个资格去跳这支舞,并不是穿着燕尾服混入这样的上流社会,他就是个完完整整的上流人了,他不属于这里。“格雷格!”阿西娜的呼喊声全然被他抛在脑后,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阿西娜,这一切都来得太快让他招架不住。落荒而逃,明显是当下最好的选择。但……却并没有这样容易!身上配着蓝色绶带的瓦尔兹勋爵终究挡住了他的去路,他轻蔑的仰着头看着雷斯垂德道:“父亲带你来这里可不是让你做白日梦的,格雷高利!你该知道自己身上流淌着的杂种血液,配不上这里任何一位小姐,别给自己找麻烦!”“瓦尔兹……”“是瓦尔兹勋爵,注意你的用词格雷高利!我们之间,可没有那么亲近。”趾高气昂的少年人礼貌却又残忍的践踏着雷斯垂德的尊严。“瓦尔兹,你不该这样对你的哥哥说话!”说话间另一个穿着燕尾服佩戴者蓝色绶带的黑发男人走了过来,他的年岁看起来要比迈克罗夫特还稍大一些,只看那身绶带、勋章与装扮便不难知道他也是个勋爵,且是个公爵继承人的勋爵。他亲昵的拍着雷斯垂德道:“父亲在找你,快去吧!”“弗雷德,我……”弗雷德摇了摇头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微笑着同雷斯垂德一起往内厅走去,瓦尔兹愤恨的看着两人不耻的骂道:“和一个孽种称兄道弟,真是下贱!”第21章王子的丑闻“父亲。”弗雷德打开房间门看着背对着他们站在窗口的老公爵,老公爵听见声音并没有转身,弗雷德只是望向雷斯垂德点了点头。雷斯垂德抿着嘴唇忐忑不安的向里走去,弗雷德关上门后只靠在门上抽起了烟,他并不同雷斯垂德一起只单独待在门口。雷斯垂德看着倚在窗台的伟岸身影,一边迈步向前,一边仔细的检查着衬衫衣领与头发,唯恐在老公爵面前有一点失礼。“兰开夏公爵大人!”雷斯垂德对着老公爵的背影缓缓低头,那具遮盖住阳光的伟岸身影听见声音开始缓缓移动,他的转身随之带来的是整间屋子的光线变化。老公爵的声音沉闷而威严,他抬手挑起雷斯垂德的下巴淡淡说道:“我和你说过很多遍了,叫父亲!你该叫父亲的人一直都是我,而不是针线大街【1】上的那个银行家。”雷斯垂德点了点头,眼睛始终也不敢看老公爵,只是盯着公爵身上的红色绶带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