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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足少女们:mama桑你太过分,念书不如劝人从良!花夭:其次第二步,所有的失足少女都给我身价翻倍,不是富商贵族通通连咱的门都别想进!失足少女们:mama桑你心里没X数,坐等饿死指日可待!花夭表示:别着急!mama桑我傍上了越王朱瞻墉,包你们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奔小康!失足少女们:mama桑她丧心病狂,越王爷他人傻眼瞎!越王朱瞻墉在家打了三个喷嚏后表示:一定是夭夭想我了!走!太子朱瞻基:三弟你又去逛青楼,小心爹打断你的狗腿!越王;岩烧店的烟味弥漫,隔壁的国术馆,店里面的mama桑茶道有三段!太子:???秦淮河岸金字招牌“岩烧店”,再看向隔壁的“国术馆”。吃饭的吃饭!念书的念书!喝茶的喝茶!甚至还有胸口碎大石!太子表示:能不能给青楼一点最起码的尊重?能不能有点职业素养?能不能别占着烟花巷柳不务正业?第29章“彭芭莎夫人?她是谁?很有名吗?”阿西娜靠在马车里只看着维特尔问道。坐在她对面的维特尔一边帮阿西娜理着她的白手套,一边抬头回答。“彭芭莎夫人的父亲都列伯爵,正是现任的外交大臣,权势不说滔天却也是十分受人尊敬的。而彭芭莎夫人作为都列伯爵的长女,多年前曾嫁予了富庶且古老的侯爵家族,侯爵病逝后彭芭莎夫人便一直寡居至今。只是虽然寡居,但这位彭芭莎夫人却……与众多贵族男士有染,名声也十分的不好。”维特尔只是大概介绍了一些关于彭芭莎夫人的情况,并没有直接说出彭芭莎夫人与雷斯垂德之间的关系。迈克罗夫特走前曾特意告知了他,雷斯垂德探长的真实身份和与彭芭莎夫人的婚约。其目的其实再简单不过,就是希望让维特尔替代自己做眼睛代为监督,以免雷斯垂德与阿西娜之间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但阿西娜却十分不明白,为什么这位与自己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彭芭莎夫人就成了自己一定要艳压的对象了?阿西娜不解只问:“我为什么一定要同这位彭芭莎夫人比个高下?为什么不能在她面前输了阵势?”“先生离开伦敦前说过,小姐您热爱舞会与晚宴,从不甘让自己的美貌屈居人下。因此我想这场举办在古老的列维虎克庄园,且充斥着伦敦大半名流与小姐们的沙龙舞会,您一定……相当重视。”阿西娜点了点头,道:“只是我听王妃说起……”阿西娜的话还未说完维特尔连忙打断道:“小姐,玛丽公爵小姐还没有同王子殿下成婚,您的称呼是极为不妥当的。”“好好好!公爵小姐说这场沙龙舞会本就是都列伯爵为了迎接自己的小女儿从巴黎游学归来所举办的,他家的小女儿才是今晚最瞩目的那颗星,都列伯爵如此大费周章不过是为了替自己的小女儿选一个上好的女婿。我若是装扮太过岂不是,抢了他家小女儿的光彩了?我又不着急结婚!”阿西娜一边说着,一边调皮的挑了挑眉。维特尔听了这话却有些失笑,他道:“都列伯爵的心思整个伦敦无人不晓,女儿于他来说不过是筹码,彭芭莎夫人如此,阿佳妮小姐亦如此。我想今晚的列维虎克庄园一定是高朋满座,如果运气好说不定还能瞧见阿尔伯特王子殿下的弟弟乔治王子。”乔治王子?未来的国王乔治五世?阿西娜微微歪了歪头,看向马车窗外如同精致古堡一般的列维虎克庄园,古堡的墙壁因为年代久远着实有些斑驳,但蜿蜒而上的蔷薇却缠绕在藤蔓上在历史留下的痕迹前悄然绽放,只添新颜。只待马车停稳,维特尔先行下车后方才搀扶着盛装出行的阿西娜下了车。后到马车里的夫人小姐们,半只脚已经踏进列维虎克庄园古堡的勋爵先生们,他们的视野很快便被这位不甚眼熟却又身形窈窕的小姐所截获。那并不相识的佳人被头上的薄纱遮去了面容,只站在和煦风中却如轻盈的风铃花一般亭亭玉立,不落俗尘的模样只让人浮想联翩。藏在薄纱之下的面容偶尔随风吹拂,或才可让人得见一面。白皙无暇的面容带着一贯的福尔摩斯式客套笑容,樱桃红唇水润诱人,紫色衣裙之上是诱人而又性感的锁骨。她就像是一颗含苞待放的花苞,从上到下充斥着的都是少女的独特味道。维特尔只背手站在阿西娜身后,淡淡笑道:“小姐,咱们可以进去了!”“非常好!”阿西娜努嘴轻盈一笑,微微提起裙摆便就向着古堡走去。明明踩着比旁人还要高的高跟鞋,她却如履平地一般熟悉。瞬间甚至觉得前世自己这个派对女王又回来了,只不过……这样的“派对”,实在是有太多规矩需要守了。旁人的目光跟随她一路进了门,阿西娜却平静的像是什么都没有看见一般,反倒是维特尔小声道:“您真该请一位有经验的女仆陪同您来,梅琳娜那孩子什么也不懂让她来就是添乱,我虽然勉强来但始终是个男人不如女仆贴心。小姐,您今天可别再向上次那样任意妄为了,那样的社交灾难如果出现在今天这个舞会上,别说您的名声了,只怕连先生的名声都……”阿西娜突然停了下来,维特尔紧随其后刹住了脚,要不是停得快险些就要撞了上去。阿西娜缓缓抬手将自己头上戴着轻薄面纱给摘了下来,淡紫色的衣袖随着她抬手也落了下来,只露出一截洁白如雕像一般的小臂。阿西娜一把将手中的薄纱塞进了维特尔的怀里,只笑道:“我答应你,今天绝对只乖乖做福尔摩斯家的小姐!”“您要是能乖,先生也不会留我在这了。”维特尔一声苦笑,眼里的不信任实在是再明显不过了。可还不待阿西娜反驳,却只听声后突然有人喊自己的名字。“阿西娜.佛罗伦斯.福尔摩斯!”这样的场合哪会有人直接叫自己的全名的?更何况是连中间名都叫全了的名字。阿西娜皱着眉头连忙转身,只看着自己身后那个穿得简直是比公主还要夸张的年轻女人。一身浮华的白色蓬蓬裙上用金线勾勒出的各式花样,胸前的红宝石比鸽子蛋还要大。她昂着自己圆圆的脑袋简直就像是只高傲的大公鸡一样,淡蓝色的眼睛直直看看着阿西娜却全然充斥着不屑与傲慢的神情。就好像自己跟她有仇一般?“哼!你怎么在这?你一声不吭从巴黎辍学,所有人都以为你是要急着回家嫁给哪个病入膏肓的老男人,给他做第二任!不!有可能是第三任的妻子呢!”那女人举着一把浮夸的折扇,掩面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