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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杰克.查希尔却是所有人口中的好护士和好男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凶手呢?还是将人开膛破肚的凶手!雷斯垂德与阿列克浩浩荡荡的带着苏格兰场的警员一路疾驰到圣约翰医院,无论是医院里的病人还是医生都被这样的架势着实吓了一跳,然而等雷斯垂德开口说出来由……起先的震惊则全部化作了沉默。“怎么可能是杰克?”院长摇着头,并不当一回事儿的笑道:“探长先生你们一定是搞错了!”雷斯垂德看了一眼阿列克后,阿列克便带着警员走进医院内务部,将所有关于杰克的值班记录拿出来带回苏格兰场备案。院长一看这些人声势浩大的样子,横冲直闯的才明白过来他们是真的很确定凶手是自己平常认识的老好人杰克。“你们……”雷斯垂德没等院长说完,直接将口袋中的画像抽了出来,展开在院长的面前。看着他十分冷淡的说道:“人……到底在哪?我们没有时间再听每一个人说什么绝不可能是他的废话了,到底是不是我找到了会问清楚的。你只需要告诉我,杰克.查希尔人到底在哪?”愣了半天的院长,被雷斯垂德这一番话说得连连点头,他急忙走到一旁和下属员工交谈了一番方才跑了回来喘气道:“他今天休息,这个时候他应该在家!”雷斯垂德从内袋里拿出笔记本和钢笔,直接问道:“地址呢?我需要他的地址!”“说是……佩伦斯路34……34号!但具体住哪间房,这就不清楚了。”雷斯垂德听到院长的回话,鼻尖停了下来只突然抬头看着他道:“佩伦斯路?白教堂区附近的那个佩伦斯路吗?”“是啊!怎么了?”怪不得,怪不得直接排查白教堂区的时候没有找到凶手,原来开膛手杰克一直就住在白教堂附近只隔了一条街的佩伦斯路。雷斯垂德连忙将笔记本塞回口袋,跑进办公室看着阿列克道:“留一个人在这把又关杰克.查希尔的所有纸面文件都找出来,其他人跟着我去佩伦斯路!快!”说着雷斯垂德便急急忙忙的出门去了,那种即将要抓住凶手的兴奋简直就像是摄入了大量咖啡|因一样,让心跳加速。佩伦斯路虽然邻近白教堂区,但却并不像白教堂一样是个贫民窟,与白教堂里面那些不干正事同合法事儿的赌徒、烟鬼不同的是,佩伦斯路里住的都是些有正经职业的住客,虽然这些住客不比白教堂里的人有钱到哪里,做的工作也都十分普通,但这里的人好歹都还是尊敬守法的。之前做排查的时候雷斯垂德就考虑过佩伦斯路的可能性,但苏格兰场的高层们对于佩伦斯路上那些“贫穷的懦夫”却并不考虑,他们并不认为开膛手杰克这样的变态,会出自佩伦斯路里那些看着警员都要绕着走的胆小鬼。雷斯垂德当时考虑到苏格兰场警员不足,仅仅是排查最为核心的白教堂区就已经是加班加点还做不完了,再扩大范围到佩伦斯路就更不要说了。“34号!探长没错!这就是34号的这栋楼了,可咱们也不知道……他住哪间房啊?”阿列克叉着腰高高抬起头看着面前老旧的公寓楼。整栋楼的外体还缠绕这在冬天里已然枯萎的爬山虎,从绿色变成枯黄的爬墙虎就像是上了锈的铁链,将它的囚徒从脚踝到脖颈处紧紧锁住。雷斯垂德看着楼上最上那间大白天还拉着窗帘的窗户道:“先从那间开始,前后门各留两个人看紧了,从我们进去起这栋楼都不许进不许出!”说着雷斯垂德便急急忙忙的带着阿列克和剩下的警员闯进了楼里,白日里的楼道分外安静,大概是因为这些有着正当职业的住户都去上班工作了吧!雷斯垂德从进门开始的第一秒,就像进医院时一样将口袋里的手|枪拿了出来,他紧紧握着手|枪唯恐这位心狠手辣的开膛手杰克狗急跳墙做出什么不可更改的坏事情来。他小声道:“都机灵点!”直走到二层时,一个抱着木盆的妇人突然从楼梯上走了下来,那妇人原先还未听见任何动静,只转弯时看着楼下一片乌泱泱的人更是愣住了。还没等雷斯垂德问话,只见那妇人的眼睛向他手上的枪望去,雷斯垂德连忙大步跨了上去。他一手捂住妇人的嘴,一手接住她手里的盆。如果再晚一秒,只怕就能欣赏到一场完整的海豚音表演了。阿列克连忙也冲了上来,拿掉夫人手上的空盆只小声道:“你别怕!我们是苏格兰场的警探,我们是来抓一个犯人的,千万别喊知道吗?”妇人惊恐的点了点头,急促的呼吸着嘴巴却被雷斯垂德捂得严严实实。雷斯垂德看着她小声问道:“杰克.查希尔,圣约翰医院的护士,你知道他住在哪间房吗?”话毕,妇人连忙眨眼又伸手向上指去,雷斯垂德又道:“我现在放开你,千万别叫出来好吗?他是个很重要的犯人,我们不能让他跑了。”得到了妇人如小姐啄米一般的肯定回答,雷斯垂德方才缓缓松开了手,惊魂未定的妇人仍旧急促的呼吸着,甚至连泪花都吓了出来。她哽咽的颤抖着,雷斯垂德却没有时间再做什么绅士了,只问道:“他在家吗?那间房?”“在!在家!他今天不上班也没有出门,一定在家!他……他,他就住在顶楼的左转那间!”雷斯垂德得到了自己的答案后,看了身后的警员一样,只将妇人连忙带离这里以免造成误伤,而他们这一行人则继续向上前行。顶楼距离房顶的高度并不高,整个楼层都十分的压抑,雷斯垂德始终低着头,他与阿列克埋伏在门框的左右两侧后,又看了身后的警员。只等所有人都准备好了,他方才抬手敲门。“杰克?杰克你在家吗?”他镇静的声音并没有得到回应,雷斯垂德便又继续说道:“杰克?我是圣约翰的格雷格啊!”然而,却还是没有任何回应。甚至连房间里都没有任何一丝的动静,雷斯垂德手握着枪便只能破门而入了,不怕他不开门最怕的就是他并不在这件屋子里。不过,这次雷斯垂德着实还是有些好运气的。随着“轰”的一声,整块门板直直倒地。雷斯垂德紧紧握着手中的枪就指向那被窗帘遮去光线的昏暗房间,但平视所及之处看到只有一双人腿而已。房间里唯一的焦点的就是正中央这个被吊死的人。阿列克急急忙忙冲了进去,将窗帘一把拉开。今日这雨后的清晨还不容易出了太阳,让冰冷的伦敦有了些许微暖,但对于屋子里的这个吊死的人而言他没能看到今天早上的太阳。冬日里伦敦的太阳,似乎分外耀眼呢!门口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