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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生紧抱初夏,随着初夏的上下起伏,双唇从他的耳侧滑到脖颈,时不时点吻。“??啊??”被摇晃了不知多久,初夏全身无处借力,只靠在他股间猛烈进出的热刃和抱着他的仓生支撑,快感就像周围翻搅的泉水一样快要淹没他,身体里的抽搐越来越强烈,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迅速席卷了他,前面挺立的yinjing没得到任何抚慰就直接射在水里,他前后同时高潮了,后xue不住收缩,他体内的仓生受到刺激抽插的更快更狠。“够了!嗯??停下!”“停不了哦,宝贝。”初夏在水里无力挣扎,早忘了理智是什么,大声喘息,“真的不要了??啊”身后的戳刺不停,肠道还在无助而剧烈的收缩,从一个高潮到下一个高潮,他前面又断断续续射出东西,白浊的jingye混在水里,到后来??初夏睁大眼,跑远的意识回来一点,他感到一股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热流从前面的出口涌出,他不敢相信。似乎被一分为二了,身体凝固住,但一波波快感还在冲刷感知,意识到那股热流是什么,在他体内奔驰多时的仓生终于也一股脑发泄出来,体内体外奇妙的同时流淌着。高潮后的仓生满足的抱着初夏,一手伸到他前面想给予奖励,摸到手里的一团跳动着流出东西。“宝贝,你??”“不许说!混蛋??呜”初夏简直无地自容。被cao射不说,竟然还失禁。太丢人了!要哭出来了!“讨厌死了!都怪你!”初夏躲进水里,被仓生抱出来,不敢看他。“怪我怪我!呵,宝贝你让我更兴奋了~”“什么?!”这个无耻的家伙,刚刚发泄过的东西竟然又硬起来。“宝贝,我要把你压在地上继续哦。”“你敢!死不要脸混蛋!”初夏要站起来脱离魔爪,酸麻的双腿却出卖他,他跌回男人的怀里,那根东西又埋入他身体几分。仓生抱着他站起来,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把初夏压在池边温热的岩石上,不顾初夏的挣扎喊叫再次开动了。岩石边长了一层滑腻的青苔,初夏趴在岩石上,双腿分在身体两侧,水光莹润的luo体随着仓生的节奏像鱼一样来回摆动。“啊??嗯??”前胸在岩石上摩擦着,rutou和性器偶尔隔着青苔划过粗砺的石面,又痛又舒服,还想要更多,初夏借力磨蹭却总不得劲,反而麻痒难耐。他想自己摸摸,可是双手被仓生按住十指交叠,不满地低声哼哼。“宝贝,我们换个姿势。”“哼哼。”到达一个小高潮,仓生把初夏翻转过来,两人面对面。半天没动静,初夏半睁开眼,男人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火把已经熄了,仓生的脸和身体隐在黑暗里模糊不清,依然极具压迫感,被审视的感觉让初夏不太舒服。“你看什么看。”慵懒沙哑仿佛呼唤情欲的声音吓了初夏自己一跳,他闭嘴不再说话。空气里裂出一个气音,猜是仓生在笑。果然,高大的黑影低下来,用带着笑意的声音在他耳边低语,“我的宝贝总是这么可爱。”初夏还是没忍住反驳他,“滚蛋吧,谁??”剩下的话消失在两个人的吻里。绵密的亲吻慢慢向下,亲到初夏挺立的rutou时,仓生又笑了,“想我亲亲这里吗?”“??随你便。”“那我就不客气咯。”仓生含住一边,深吸一口,少年立刻给出反应,挺胸更往他嘴里送。“咬一咬好不好?”“随、随你便啦,别再说了!”“呵。”初夏脸红,庆幸洞里黑漆漆什么也看不出。另一边也得到抚慰,一道一道甜美的闪电穿过身体。两人又抱着摇晃起来,好久没这么淋漓尽致了,有点累也不想停下。初夏舒服得恍恍惚惚,又被抱起来。仓生抱着初夏站起身,边走边插。“噢??你怎么又!”“你不让说了嘛。”“你是故意的!嗯??讨厌死了!”“别讨厌,乖。”走到墙边,初夏背靠在石壁上,仓生从下往上顶他,初夏弓起身体承受,xue口和肠道早就出奇柔软了,好像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岩壁上生长着一些喜阴藤蔓,似乎对周围温度很敏感,藤叶渐渐向情热中的两人爬过去,缠在两人身上。初夏惊呼一声,叶片贴在身上,往腋下、前胸和两人结合的地方集中,好像被无数双手抚摸一样。“这、这是怎么回事?”“呵,大概是你太诱人,它们也忍不住了吧。”“哼。”初夏扭扭身体躲避那些小植物的sao扰。“乖,专心点。”仓生用力拉回初夏的注意力,初夏被夹在他和岩壁间,到后来越来越乏力,几乎抱不住仓生,几次喊停都被忽略,再后来喊也喊不出了。眼神渐渐失去焦点,黑暗中墙角大片水晶兰的幽白萤光愈发明亮,仿佛一抹抹洁白的亡灵默立凝视。初夏觉得自己已经到了极限,手脚从仓生身上滑下来,就要昏过去了。仓生察觉,加快动作,不知第几次高潮后终于停下来。初夏被高潮折磨晕过去,再醒来时还是被仓生从后抱着坐在水池里,片刻以为狂乱的夜晚还没有发生,身体先于意识清醒过来,非常非常疲倦。仓生帮他清洗,动作很轻柔。“每次都跟死过一次一样。”初夏倚着仓生享受服务,有什么不满就抱怨一下,“以后让你停就停哦。”仓生无声笑了,继续往初夏身上撩水,过了一会儿才说,“以后??你也会想以后的事情吗?”“废话。”“都想了什么呢?”“什么什么?”“以后啊。”“哦??嘿嘿,我前天看灌肠还剩好多呢,明天想吃~还有,要好好教导一下三个小鬼了,太不听话!”“呵,比我以为的长远哦。”“嗯?”“没事没事??你以前说如果战争结束后能离开这里的话,你想回家乡工作。现在也这么想吗?”“那个啊??我也不知道??你有什么打算呢?”把问题踢回去后,初夏心跳突然快起来。“以前觉得无论是在军队还是进入家族生意或者其他的安排都无所谓??不过,现在当然不一样啦。”“有、有什么不一样?”初夏扭头,碰到仓生的眼神又扭回来。“因为,现在有你们了嘛,不能再像一个人时那么随便啦。”“切,说的好像我们是负担。”“当然不是,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