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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这么小,koujiao会不会很辛苦?” 小太后一口牛奶呛在喉咙里,从嘴巴缓缓溢出一跳液体…… 小大佬拧眉:“真脏。” “……” 他一叠纸巾扔了过去。 他这个动作语气又仿佛回到了两人相亲相爱的一家人时代,眼高于顶的小少爷小大佬嫌弃自家的本女人,每一个嫌弃都透过表情动作深深地召显出来。 恩,比他最近正常了。 莫非……这是以毒攻毒,攻掉了。 小太后试探着用余角去瞅他,还没瞅到脸(停留在脖子上),人就一下站起来了。 小太后:“……?……。!!”她全身处于戒备之中。 小大佬若无其事地穿上大衣,拿起沙发上的包,走到小太后面前—— 因为他实在太若无其事了所以他低下头时小太后还在发愣。 他的吻一触即离,反而是揉着她头发的手停留的时间更长。 “我去上班了,晚上回来吃饭,别忘了做饭。” 哦,对了这个星期轮到她了。 哦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她茫然地摸了摸嘴唇,少年的肌肤…… …… …… 不,她不能堕落。 对,她可以堕落,可以沉沦。但就算堕落,就算沉沦,也不能对自己的孩子出手。 这点人伦羞耻她还是有的。 对,她不能! …… …… “你是用胸做饭的么?”少年搅着底部的锅巴,闻着这异于常味的焦味。 青菜都煮烂了。 这事情的确怪她,小太后弱弱地道:“对不起。” “……” “算了。”小大佬腾地站起来,一把握住身边女人的手腕,用一种电视里常演现实里很难想象的霸道总裁范式将人锁在他和桌子之间。 然后低头亲吻。 小太后原本以为他只是亲一下嘴巴就算了,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把舌头都伸了进来,在她嘴里胡搅蛮缠,蛮横地勾着她的舌头。 思绪消失,唾液瞬间得到了交换。 …… …… “咳咳……咳咳。” 小太后:“……” 是的,咳的人是小大佬。 想他一个少年老成年少成名,手握重权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小大佬,因为第一只手以内能数清的接吻中交换唾液不慎而呛住了喉咙也不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 小太后立刻一点都不大惊小怪。 “你……” 她话还未出口,小大佬就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你别以为自己技术好就了不起,谁没有个开始的时候!” “……” “我多练几次就熟练了。” “……” 小大佬大气磅礴地夸下海口,并且每次都把实践建筑在家里唯一的女人(你家里还有其他人么)身上。 他每天起床亲一次,回家亲一次,吃饭前亲一次,吃饭后在小太后看电视期间亲一次,睡觉前再亲一次。 一天不少于三次的亲吻(还都是舌吻)终于让他慢慢掌握了技巧,也终于让小太后到达了爆发边缘。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他再这样我要疯了啊我只是个单单纯纯的女人啊不要这么折磨我啊还有不要再变本加厉了揉我胸我都忍了再摸我大腿我翻脸了啊!!!” 隔壁听到她呼喊的少年默默地进门,逼着人一步一退地到床头,俯身衔住她的嘴唇,用舌尖摩挲她娇美的唇形。 顺便一只手隔着衣服揉搓她巨大的柔软的奶子。 不能摸大腿,她说的。 …… …… 妈的,这奶子可真软![/cp] 31. 小太后一觉睡到大天亮,一醒来就觉得万分沉重。 ——这件事情是这样的,巨乳虽然是同一个巨乳,但日日空虚的巨乳和时常受到把玩的巨乳的沉重是不一样的。此刻的巨乳是又重又闷的巨乳,是一撩起衣服就又红又涨的巨乳。 雪白的乳球都被捏红了,晃荡在空气里奶头都硬了。 小太后在床上沉思了好一会,一下床,脚一软差点摔倒。 …… 梦里面的世界总是更残酷无情一点,不管她现实怎么挣扎解脱,到了梦里面,都是衣服一甩大腿一张。 …… 小太后刚一出门,隔壁房间门也打开了,正青春年华的小大佬穿了个体恤下面一条贴身牛仔裤,黑发短发浑身清爽。 这个清爽的少年一看到她,就依靠在门上,唇角微微勾起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 她藏在手臂里的大白兔。 小太后努力地藏起了大白兔。 “你,你今天不上班么?” “今天星期日。” 小太后疑惑:“黑老大也有休息日?” “没有。”小大佬皮笑rou不笑(小太后发现似笑非笑和皮笑rou不笑实在太形似了,她甚至分不清他现在的笑属于哪一种!): “但是黑老大可以选择星期日迟到。” 啧真任性。 眼见小大佬就要靠近,小太后连忙护住宝宝:“我告诉你,你不要太过分啊,大家同一个屋檐下不要搞得太僵,留几分薄面往后啊啊啊!!” 小大佬淡定地走向她,淡定地经过她。 “我已经留了很多分情面,要不然你以为……” 他暼了眼她的房门,一切尽在不言中。 小太后:“……”她要不要换把锁? 小大佬冷笑着轻蔑地高高在上从她身边走过—— 在“走过”瞬间拉住她的肩膀,两人往怀里一带,一手顺着她肩头而下,一手牢牢地箍着她的腰。 他开始吻他。 他的吻很放肆。霸道而又年轻,既如同成年男性的狂野专横又有几分少年人的热情青涩。 他压着人的后腰,迫使怀里的女人不得不微微后仰,半个身子靠在门上,本该是给以她安全和信赖的房门此刻却成了在她唇角,不,身上肆虐的男人的帮凶。 少年的手掌揉搓过她敏感的肌肤,她这一辈子都是被娇惯着长大,每日沉浸在花草精油女人妙曼的纤纤玉手中,一身皮rou仿佛珠玉,被小大佬惯于使劲的手一按,就连着骨rou里头都酥麻了起来。 她鼻头漏出一声轻哼,下巴不由自主抬起了点,缠着她舌尖的舌头微微一顿,立时凶悍了起来,卷着她柔软的小舌,大力地舔过她的牙龈。 那种口内汁液被强暴吞咽只能吸取他人之物的感觉很是荒谬而奇特,小太后数年没这么干过脑海白雾茫茫,双手不知不觉缠住少年的脖子,任由少年指尖碾着她的衬衣下摆指甲慢慢抠着傲然隆起的rou球边缘,另一只手沿着后腰微微向下,温热手掌插入裙中……她拧了拧腰。 “湿了……” 小大佬两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