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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见了他勿要再埋怨。”李瑧瞥了一下:“小叔的对老婆比对我好。”他年纪话真的一点婉转都没有,李孤第一次脸红,老婆这个词直接挑动心脏的一根弦,嘴唇都有些颤动。“你别乱说。”李瑧这就要批评他了:“小叔,你不是要抵赖吧,皇上年纪小看着像喜欢你,你也不能骗人家呀。”行了,这对话就这么结束吧。回到行宫,气氛凝重,萧琮邑又发了好大的脾气。很久没享受到群臣反对的声音,这次非但没气到他,反而把一群人气的要死。到了行宫就是萧琮邑的地盘,看谁说话更恶毒。不过再强势李孤一回来就弱下来诉苦。见李瑧走过来,立刻坐直面含微笑的说:“我和你叔叔有话说,你先出去一下。来人,带着小公子去卧房。”李瑧:“……我刚想走来着。”他一走萧琮邑就开骂:“他妈的一群老东西非逼着我给齐钰升职,连司马骐都附议,难道没人看我的脸色很难看吗?”李孤不是特别清楚其中因果,看他生这么大气只有安慰道:“气多伤身。”萧琮邑道:“我已经不听外面谣言不去查处他,竟敢逼我!”他朝堂事生气多了,一时分不清真生气还是假生气。李孤:“那怎么办?”萧琮邑道:“砍死他!”李孤:“真的?那我来吧。”说着就要走,被萧琮邑一把搂住胳膊,“别别别。”李孤这才知道他并非生气而是苦恼,后来说下情况,叙述此事不提林姜名字,只说某人那个人举报。李孤听完认真的说:“他和几个郡候不同,战功赫赫又与你jiejie关系甚笃,有恩与你,朝廷现在需要,你更需要用他,动不得,我猜林姜的信未必能证明什么。”萧琮邑歪着头看他:“你你你怎么知道是他?”李孤默然,一副我什么不知道的样子:“我猜的。”“…….”萧琮邑侧身弯下腰仰头看他的表情,“不会吧,怎么有股异样的气味?”李孤:“我没那么无聊。”萧琮邑道:“你最好别那么无聊,这种人固执己见自命不凡每日沉浸自我幻想中,我让他做事是因为他有那股专注,而且赵将军说他能办事,你知道我现在最缺人。”对面的人飘忽一句:“那还是有优点。”“人怎么能全是缺点啊,肯定有优点。”李孤哼了一声,没再说话。后来两个人认真分析下这个局势,不立不破是最好方式,萧琮邑觉得七叔名声好,齐将军战功厉害,只要他俩不联合起来便是最好。自古武将功高盖主,一旦心慈不注意自己就死无葬身之地。萧琮邑为了他让李孤走他每日在行宫那么无聊,专门请来长孙老师的徒下教课李瑧,送了套文房四宝。李瑧长这么大没发现毛笔可以这样舒服写字顺畅,纸张可以精致到这种地步。李瑧难为情的说:“皇上为什么赏我这个?我受之有愧啊。”其实心里可开心了。萧琮邑:“你是孤卿侄儿,自然也是我的,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吗?以后你也一样叫我叔叔吧。”李瑧很真诚的说:“那不成,小叔不仅比我大而且长得老一些,皇上比我大不了多少,而且年轻,叫哥哥还成。”萧琮邑蹙眉:“你叫朕哥哥,那朕岂不是比你叔叔矮一辈?那不行。”李瑧想想也对,转过来说:“反正人家也没说长幼不准成亲,我可叫不出口叔叔,咦……”起了身鸡皮疙瘩。萧琮邑摸着下巴意味深长笑了笑,同宗同根,为什么小孩子都可以如此懂事说话好听,李孤怎么那么能容忍?萧琮邑问他:“路上你叔叔有没有说我什么?”李瑧想帮李孤说话来着,绞尽脑汁似乎真的没提什么。“我小叔看着皇上信笑了半天外没说什么。”萧琮邑已经非常满意了。李瑧又说:“不过他前几日说要带我去幽云处,小叔和皇上刚见面没多久就要分开了。”说着还感叹一句。萧琮邑脸色立刻大变:“你们不是没亲戚了,去北边做什么?”李瑧立马觉察到他语气不似刚才温和不敢嬉闹,正经回话:“回皇上,小民离开许多年,叔叔带我去寻根祭拜。”萧琮邑冷哼了一声站起来:“寻什么根。”说完就走。李瑧直接被送到皇宫,说是特别关照,其实就是扣押,逼着他留下。李孤觉得他大题小做:“非要如此吗?”萧琮邑这事丝毫不退步:“你现在就是我的人,整日想着离开算什么,把我放在何处?”李孤道:“我一定回来,尽快。”“尽快是多快?那么远的路,来回最起码要三四个月,你要我怎么活。”多好的情话,跟吵架似的。李孤:“你放他回来,我不走。”萧琮邑:“我不信你,你这个人最爱悄无声息离开,以前我忍你,现在不行。”李孤焦急死了,皇宫深院,最可怕的地方,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才好。萧琮邑态度强硬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一时非常后悔带他来这里。“你知道我带出来他轻而易举。”萧琮邑摔了书,气到不行:“你怎么不一直病着,没了武功!这样还怎么死死吊住我!”平时如何忍让包容,一旦他脸色变了还是有点小怕,大约源于初始相处形成。萧琮邑:“我把他藏起来,看你怎么找,哪日你跪地求饶任我上,再告诉你!”甩狠话一般说完就走,他走三步回头又威胁说:“皇宫机关密室多得是,我看你怎么找。”第43章锁心李孤完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他确信如果一个地方一个地方找,应该不是什么问题。可是寻找途中这中间不知中间会发生什么事情?萧琮邑比任何时候都要激动,仿佛再提这事真要砍人!人这一辈子独断自我惯了,真有人管着他,心里特别烦躁。李孤出了行宫,一个人在客栈喝大酒,倒不是借酒消愁,而是想今后可能要习惯如此。“哎呦哟,两年了!雁沉兄,没想到在这地方碰到你。”李孤扭头一看,是江纵渐,这个奇葩的人当年倾慕佩服李孤年少独身闯入曹府,觉得是少年英才,寻了好几年才找到他的踪迹。不过和李瑧见了皇帝幻灭不同,李孤和他想象中一样,一个人独来独往,冷清孤寂,千里之外,说话不冷不热,看人都不抬眼皮。除了风流快活,就打探他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