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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李孤笑了下,谁会永远不死。他又说:“不过真要不死还得双方同心才是,要不,我们一起拜下?”李孤说:“好。”李孤跪下拿了三炷香心中真的祈祷,默念你是希望琮邑长命百岁。倒把自己名字忘记说了。两人同时磕了个头,把香火放上去。李孤把随身父母遗物拿出来上好香,要磕头的时候发现萧琮邑并未起身。李孤:“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萧琮邑思索一瞬间答应了。他们同时磕了三个头一起站了起来。谁也没说话下了山。第46章多深一下山李瑧跑过来躲在李孤身上,孩子见到虎狼一般。萧琮邑看后笑道:“你不是最能说会道,躲着我做什么?”李瑧小心翼翼在李孤后面道:“我...有点冷。”萧琮邑:“冷就跟我回行宫,你叔叔已经答应我啦。”李瑧仰着头看了眼李孤,一副你怎么能把我卖了的表情:“小叔,到底你嫁给他还是他嫁给你啊。”李孤:“......”萧琮邑撇了一眼李孤:“自然是你叔叔嫁给我当皇妃了。”李瑧睁大眼睛:“什么?不会吧。”然后小声嘀咕,这都什么事啊。李孤同他去行宫最大的原因就是担心萧琮邑误入歧途,他情况很不好,尽管掩饰很多,依然遮不住那双眼神,狠戾而冷漠。积雪厚,行驶很慢。李瑧一点不愿和萧琮邑坐在銮车里面,可自己又不会骑马只能乖乖坐着。銮驾十分宽大,中间放着暖炉,很是暖和,李瑧有点拘谨坐着。李瑧心是大,可从小自由自在,才不过短短时日,很难从吃不饱饭的少年变得和皇帝谈笑风生,何况这个皇帝除了对小叔是真严肃啊。萧琮邑挑眉问他:“你们为何回来?”李瑧道:“小叔魂不守舍,大约是想皇上了。”捡好听的说总是没错的。这样的话萧琮邑还没有完全免疫,缓了口气问道:“他身体可有其他异样?”李瑧不是练武之人,能看出什么来?李孤虽然之前休养了一个月,但是对于重伤的人来说,一个月连伤口都不能愈合别说调理身子。李瑧:“没看出大碍啊,好了吧。”萧琮邑不开心道:“你这个侄儿怎么回事,他手臂都僵硬了还没事?”李瑧很无辜,他真的没看出来叔叔有啥大事,明明身体倍棒力气惊人,单手提起他打转。李孤武功高,即便受伤也比常人健壮多了,一般练武之人都看不出来何况是一个从来没学过武少年。萧琮邑看他自然和旁人看他的关注点不一样,上上下下,表情都不肯放过。明显能感觉到这些天李孤放在李瑧身上心思更多一些,可好侄儿身在其中竟然一点不注意身上伤势变化,很是不满。李瑧低着头不敢说话,萧琮邑继续道:“他寻了你这么多年,你也快成人了,须好好照顾他。”李瑧道:“小叔天下无敌,我还需要他照顾嘞。”萧琮邑听后更生气:“你都这么大了还要人照看?你叔叔像你这个年纪都向前杀敌了。”李瑧听不出他语气,说道:“那我有什么办法,他就是要照看我。”萧琮邑铁青着脸不再言语。李瑧更加不肯对接他的眼神,坐在一边大气不出声。到了行宫恨不得立马跳下车,连礼仪都不要了,直接躲在李孤身后。李孤见他老鼠遇见猫样子问道:“怎么了?”李瑧无可奈何:“我只知女人悍妒吃醋,怎么男人也是如此,真是够了。”李孤不明白什么意思:“他脾气再好也是皇帝,你勿要多嘴说话。”李瑧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脾气好?算了,我不多嘴了,你开心就好了。”如果是常住,他们不便住在行宫,如果李孤一个人算了,来无影去无踪怎么都可以,可李瑧不大方便,于是他们是准备在在宫外住的。萧琮邑一百个不同意,行宫房子千千万,还没个满意的地方,硬是不允,说一百次都不答应。李瑧看皇帝疑似撒娇的样子,尬死。连忙跑出来。原本想劝劝小叔,皇帝阴晴不定,好可怕,赶紧分开,不然甩不掉。今天一看,叔叔享受其中,还是算了,不要再看见这种可怕景象就可以。晚上萧琮邑一回来,李孤就拉着他坐下去对功,就是疗养身子。握着手运气,一般武功杂乱基本功不好的人,很容易血脉不通全身不畅,引起心情不佳,身子每况愈下。两人对坐了一个多时辰,方才松手停止。松开手萧琮邑就昏了过去,倒在怀里。李孤不想责备他,之前口口声声说只学了几天西域功,这哪里是几天,最起码几个月的时间才能把身体折腾到这样地步。李孤抱起他放到床上,再次把脉,依旧极为混乱。坐着发愣想不出什么办法来。他那样倔强又固执,如何能听进去自己的话,此事若不是脖子生点李孤觉得自己永远都不会知道,既然相瞒就不想他看见。他们都这样关系了,为什么不想他知道?沉思着坐在旁边,手抚着他的脸,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人默念句:“我要喝水。”李孤起身把暖炉上的热水取了一点,吹了下气,扶萧琮邑起来。萧琮邑被运功那么久,这么天第一次睡的那么舒服。睁开眼睛就能看见这么个人,喂他水的人,淡淡的微笑:“你一直坐在这?”李孤把茶杯放在一边,并无回答这个问题:“现在感觉怎么样?”萧琮邑捋了下头发满不在乎:“什么怎么样,我好着呢。我睡了多久了?”李孤:“不足两个时辰。”萧琮邑倾身准备亲他,被李孤按住肩膀,“你以后每天晚上都来,我帮你运气。”萧琮邑原本多羞涩引人遐想的动作,只能尴尬坐好,为什么这种环境非要讨论这件事,扫兴极了,颇有点不耐烦的说道:“你今天就在外面睡,别进来。”说完蒙上被子倒头睡觉。李孤想继续说话,最后还是忍住,真推开门站在外头。本来已经打春了,反冷一次,外头冷的格外刺骨。刚没站半个时辰,萧琮邑便吩咐魏子青喊他进来。萧琮邑脸颊潮红,披着披风走过来踢了他一脚,当然不会使出多大力气,“你从前多好,凡事依着我什么都不说不问,现在什么事都要管,我不是李瑧,你也不是母后,为何一直如此。”李孤微微低头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