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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琮邑:“哦。”随即松开手。李孤是人不是冰冷无情,昨天一句话心悸被拨动一天没吃饭,气氛好一点就饿了,出去简单吃些就回来。萧琮邑半清醒半睡眠状态,被人轻轻压住身子。随后声音传入耳中。“琮邑,你先醒一醒,我做一件事。”萧琮邑微微睁开眼睛看着:“什么?要做什么?”李孤:“做你。”萧琮邑:“……”“先等一等。”“先等一等,我准备下。”“啊......”不同往日几次,动作十分的粗鲁,不,应该是非常非常的粗鲁。前戏亲了没几下,解开衣服便摸过去。萧琮邑被他抚的没反应过来,皱着眉说道:“你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李孤伸臂捂住他的嘴,挽起腿进入。萧琮邑这个人平时说话做事非要占便宜,真到这样的事情一碰即刻软成一滩水,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攀着他肩享受体会。刚开始还能忍,推进步伐太快,而且两个人节奏明显不在一个点上。俯身亲吻刚要享受被摸到全身颤,想享受这一刻立马带入下个节点。好比现在刚好受一点,期待能够这样慢慢做按部就班,瞬间被顶的弓起腰。他是没想到,最近一直沉稳老妈子一样的人,端茶倒水眼睛纯良,忽然变得这么残暴还有点难以接受。萧琮邑不知道是要推开他还是要搂住他继续,总而,快的时候要慢,脸上明明不是特别乐意,慢的时候嘴上不停的说“快快”,吟的比任何时候都高亢。结束后搂着腰就是不肯放开。萧琮邑来回游走他的腰身,最后落在臂膀上沟壑不平,好心问道:“伤口怎么还没好?”李孤低头亲了下他的额,良久回复:“无妨。”萧琮邑:“下次不要撑着了。”他笑了下:“好。”萧琮邑从他臂弯出来:“你也学坏了?除了在我身上,其他时候少舞刀弄枪。”李孤:“嗯。”萧琮邑躺在他肩上:“这下完了,我们双修那么久,被你这么搞没什么用了。”李孤默然:“不影响。”萧琮邑:“什么不影响?我比之前心跳更快,脉率更不稳定,全身发热,你说是不是更严重了?再来一次估计就直接昏厥死去了。”李孤看了他一眼:“是吗?”直接翻身过去,事实证明真的没影响。而且他还好心好意坐在上面让李孤的胳膊少点伤,不过这个姿势倒是真的更舒服更让人无法自拔一些。原本以为他一时兴起。没想到第二天过后,还是要云雨一番。依旧粗暴不知收敛。被这么搞下去,萧琮邑白天无法清醒,一直劳累不堪。第三天,还是如此。直到第四天,他还等着继续,双修结束李孤说了一句:“先睡吧。”萧琮邑惊奇:“不做啦?”李孤:“以后。”萧琮邑一眼就看出发生什么事情,脸色沉下来:“是不是要走?”李孤摇头:“不走,阿瑧不见了,我想寻他回来。”萧琮邑道:“他怎么啦?不是在皇宫读书吗?”李孤道:“不知。”萧琮邑:“反正他这个年纪最爱胡闹玩耍,肯定很快就回来了。”李孤有点忧色:“已经三日,他不喜...不喜这。”萧琮邑看他一眼,幽幽的说道:“你是不是也不喜?”李孤回答很诚实:“是不喜,可你在。”萧琮邑只能听到前面这句话:“我病好了之后,你是不是还要走,不会留在这?”李孤停顿一刻:“不,我留下。”萧琮邑嘴角抽笑了一下,不再说话。两难抉择,李孤发现自己根本不了解这个人,他太过于任性和极端,明明认识的时候那样云淡风轻的人。只怕自己一走便任性妄为起来,更是担心。几日下来明显感觉有抵抗情绪,不愿运功,几次都不足半个时辰结束。李孤走过去准备抱他放在床上,萧琮邑道:“别别,我自己来。”看他躺在床上后,李孤随手放下帘帐,站在外面一会儿走进来说道:“你应我一件事。”萧琮邑根本没睡着,终于还有他做不了的事情:“你是在求我吗?”李孤想了想:“是。”萧琮邑笑了:“什么事?”李孤沉下非常严肃认真的说道:“好好照顾自己。”萧琮邑大失所望,看他一本正经像是说天大的事情一样,摆摆手:“我要休息。”逐客令后李孤准备出去,床上的人忽地起床,眼睛阴森,披着头发走过来挡在前面:“朕想问卿一个问题,卿好解我疑惑。”李孤驻步:“你说。”萧琮邑道:“朝堂之事。”李孤并不想听任何朝政事情:“我不知这些。”萧琮邑笑道:“你肯定明白。朕要杨正变革,不少人反对也不少人支持,朕想了想,若是此法成杨卿必然第一功臣,可名载青史了,要触及多少人利益。要是失败,必当如商君车裂分尸,朕便落了个暴君名声。孤卿觉得朕怎么才能全身而退?”李孤知道他心中有法子,也知道他说这话的原因。李孤:“帝王之术我不懂。”萧琮邑手绕了他的长发说:“你怎会不懂?谢家新长子支持新政新书,甄家王家极力反对,你说如能两边同时运用,朕置身事外岂不是上上之策?”没错,当年李孤曾父全家到落魄到这个地步就是因为如此,皇帝都爱挑拨两家对斗,独享渔翁,自己现在所经历的一切这辈子走的路还在受当年朝堂争斗影响。萧琮邑极少与他谈论朝廷事,一来他的确极其厌恶宫廷事物。二来,自己就是通过他家族世仇恩怨事端才萌生这种想法,被知道不是觉得自己很卑鄙无耻?当皇帝这么久,萧琮邑谁在意过?没有人,唯独眼前这个人对他的看法与态度还在乎一二,所以一直不愿做,从前记忆中一点教育一直君子策。事到如今,推进艰难,步步艰辛,不相互刺激和逼迫任何事情都无法解决,当个皇帝无兵权无支持者又无朝堂听话真正完全放心和心意之人。只能如此。李孤:“当年之事不怪周皇,是曹家作恶多端违背圣意,逼宫...”旧事不经,不想评论,实在不愿再提。萧琮邑:“真是如此吗?那你同我讲,下旨追杀你家是谁?能带兵号令的又是谁?是谁杀了宇文鄑?不是你叔父吗?没有关系为什么要杀帝?”李孤脸色大变:“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