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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腿意味着他以后生存将会更加困难。他挣扎着要直起身体,整个腿部已经彻底没了知觉,他一手抓紧莱普胸前的衣服,一边费力的说道,“不要……砍……”莱普只是紧握住他的手,四周的人利落将他抬入基地的急救室,等他迷迷糊糊被搬上急救台的时候,他才听到有人在他耳旁轻叹一声,“其实你少一条腿……也挺好。”急救室内灯光亮起,医护人员早已严阵以待,但是Boss在这里看着总给他们一种强大的压迫感,让他们无法专心下手。他们有心催Boss离开,却没有一个人敢开口。熟悉的场景让莱普回忆起给余洋纹身时的事情,因为没有麻醉,余洋痛的将指甲掐到他的rou里。当时那个男人身体健康有力,现在几经周折回到自己身边,样貌完全发生了改变,而且身体多处大大小小的伤口。“他的情况如何?”莱普站在主刀医生后面问到。主刀医生额头冒汗,斯文的推推鼻梁上的眼镜,扭头答道,“这位先生已经安全脱离生命危险。”莱普松了口气,冲医生点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此毒是炎蛇特制的毒药,毒性凶猛,虽然我们存有抗清,可是他能逃脱死亡还是多亏他体内有特殊的抗药成分。”医生说着汗是越冒越多,声音也止不住的发颤,“只是您知不知道他腿内的异物。”“恩。”“是一枚微型炸弹。”“是。”“那枚特制的炸弹我们不敢乱动,恐怕得找专家过来。因为炸弹上刻了一行小字。”“刻了字?”医生脸色发白,说话也不利落,“上面,上面刻着‘请勿私自取出,否则炸弹将自行引爆’。”“Boss,正在给他缝合,您不要过去。”旁边的另一位医生撞着胆子说道,“他现在有些虚弱,毒并没有清理干净,而且汇集在了他左腿异物处,脚上的伤口很深,Boss,您做下决定,要不要……”……一个小时后,莱普从急救室里缓慢的走出,扭头看到楚少秋依然立在那里,不禁皱眉问道,“你怎么还在这里?”“Boss,关于这次任务的处罚,属下不明白。”莱普一把拽住楚少秋的头发,冷冷说道,“你这么迫不及待想受罚?我给你一个机会,把你护的人交出来。”楚少秋被拽的头皮生疼,脸部变形,“Boss,您什么意思?”莱普将他摔倒在地上,“给你三天时间。”说完莱普丢下楚少秋离开。晚间的风闷热,楚少秋从地上爬起来,摸着生疼的头皮,这一招果然没用,反而打草惊蛇,真是一招臭棋!他坐在路边石头上,迟迟不肯回去,骆可被他偷偷带来基地,本想瞒天过海将他安插在基地,没想到他死活不配合,非要去做别人的玩偶。林夕已经行动了,自己也不能呆在骆可身边很久了,到底怎么安排骆可呢,难道真要把他送到春季展台上去?不知不觉,怀着满腹心事走到基地的高级住所。屋内没有开冷气,也没有开灯,沙发上一双明亮的眼睛盯着门口。“外面出什么事了?”骆可难得关切的口气。“没事。”骆可走过来,靠近楚少秋,“撒谎都不会撒,最起码编个像样的理由。”骆可起身回房,“你的事情我无所谓。还有你要不要过来一起睡?”“那个男人在这里。”骆可冷淡的表情让楚少秋将已经咽到肚子里的话又掏出来。“……”骆可停住脚步,背对着楚少秋,良久才出声问到,“谁?”“你心里清楚,我还能说谁?”楚少秋瘫倒在沙发上,“他刚从鬼门关捡了条命回来。”骆可手扶着门,身体有些发颤,他快速“嗯”了一声后,钻入房内将门锁上。平静已久的心一下子就被打乱,他怎么会在这里呢?他不是在骆毅那里吗?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门外突然响起重重的敲门声,“你不想去见他吗?”“噢,我忘了说了,你想见他也很难,他被Boss寸步不离地看护着。”楚少秋莫名的冒出这一句,好像在发泄着什么怨气。“听说他因为你和辛格毅闹翻了。哦,还有,辛格毅肺部中弹还在抢救。”“你要自甘堕落我也没办法,不过……”骆可突然打开门,盯着楚少秋,“你说够了吗?”第六十四章交涉忙碌刺激的一夜过去,婉转的鸟鸣声源源不断传入窗户内,余洋缓缓睁开眼睛,闻到一股淡淡的药水的味道,洁白的墙壁,以及他一身洁白的病服。他猛的想起昨晚的事情,下意识的感受自己的左腿,竟然感受不到它的存在!余洋顿时脸色惨白,颤抖着伸出手顺着身体朝左腿摸去,他无法想象他真的变成残废会是什么样,那不就意味着他以后只能靠别人生存了吗?那他怎么从这里逃走?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莱普推门进来,双眼布着血丝,看样子昨晚似乎没睡。他一进来,就带来一股沉闷。余洋的手悬在左腿根部,迟迟不敢往下摸去,他害怕会摸到空空的床铺。莱普径直走过来,做到床头,有些兴师问罪的口气,“你昨晚打算干什么去?”余洋缓缓抬起头,凝望着莱普,表情僵硬,微微动着嘴唇,“我的腿,还在吗?”“你的腿?”莱普眼里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冷笑道,“你不知道?”余洋心忽然一沉,无力瘫软在床上,眼里没了生机。莱普突然靠过来,将手伸进余洋的被子里,滑到他的大腿根部。余洋连忙按住他的手,怒目瞪着他,“你干什么?”“你这么在乎这条腿吗?”莱普的手越滑越低。余洋觉得□一凉,猛的掀开被子,宽松的睡裤里躺着一条完整细长的腿,腿还在!他不禁深吸一口气,然而心却跳动的更加厉害。莱普的手停在他的左腿凸起处,“昨天只是做了初步处理,等你休养几天还要再次检查。”“那东西你们是取不出的。”余洋垂下眼睛,低着头。莱普托起余洋的脸,轻轻解开他白色病服上的衣扣,“你顶多也就是断条腿。”余洋感到莱普扑面而来的喘息,想要挥拳却没有力气,瘫倒在床上,低低骂道,“混蛋!”屋内,病床微晃,四下里安静无声,两人的喘息声飘散在空气中。“你的身体怎么这么敏感?”余洋呼出一口气,反问道,“你忘了我昨天告诉过你什么了?”莱普脸色阴沉,抬起一只手捂住余洋的嘴巴,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腰将他上身微微上抬。余洋双手微颤撑在床上,胸前衣服大敞,身体后仰,睁着泛着琥珀光的眼睛瞪着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