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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的人。”“我会和他幸福地过一辈子,请你放心。”木子维听着听着眼泪就下来了,关缴很温柔地用手去擦,却还是流个不停。“别哭。”关缴有点手足无措。“对不起……我只是好开心。”“一开心就想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关缴,我好喜欢你。”“我知道你已经知道了,但还是想跟你说。”“我喜欢你。”关缴默默地把他拥进怀里,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胸口。下午的阳光把两个人的影子拖得好长好长。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昨天被姨妈君sao扰得躺了医院,但因此请了大半天假,睡了好久什么的好充实~话说姨妈君每天都要慰问多少妹子啊,真辛苦,真敬业偶尔休息一下别来得那么惊心动魄不行吗?!话说,穿红色衣服也好看的男生真的有又坐到了我前面的肩膀白又瘦就是不止是红色,这只少年还有蓝色毛衣,蓝色连帽衫,绿色运动服,黄色羽绒服(据说还有紫色),还都是亮色!还有,这位少年的宏愿是,把所有颜色的衣服都穿一遍☆、对不起,那种事情……我懂的……暮色四合的时候,两人才回到家。做菜、吃饭、洗碗,明明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今天却显得格外幸福。以前一直没发现,他们这样的生活和普通夫妻也没什么差别。两人一起看电视的时候。木子维犹豫了一下,坐到关缴腿上,脸很红,故意不去看关缴的脸,眼睛盯着电视,心不在焉地换着台。关缴没说什么,把人往怀里抱了一下,让木子维完全靠在他身上。木子维觉得脸上更烫了。他是很想和关缴亲近点,再亲近点。但一靠近又会觉得很不好意思,连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关缴,你想看什么?”木子维抬头,不经意看见关缴的脸也是红的,眼神有点闪躲。原来会紧张的人不止他一个。“随便,你喜欢看什么就看什么。”“哦。”木子维把频道换到动画片,问:“这个可以吗?”“好。”关缴伸出手,几经犹豫轻轻揉了揉他的头发,见木子维舒服地眯起眼,动作也自然了些,像是在哄一只乖巧的宠物。“你喜欢看动画片?”他原来还以为木子维平时看这个只是在将就关关,没想到他真的喜欢。“嗯。”木子维点头。“动画片比电视剧好。动画片是把小孩当小孩看的,但电视剧把大人当白痴哄。”说到动画片,木子维想起了关关那个别扭的小孩。“关关和小瑾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应该要过几天。”至少以关小瑾的脾性,听到说要收拾她,至少要在大哥家多躲几天,等觉得他气消了,才敢回来。“你想他们了?”“嗯……有点。关关和小瑾在会比较热闹。你呢?”关缴低头看着他,“我现在只想和你在一起。”“关缴……”自然而然地又亲到了一起,唇齿相依的感觉怎么样都不会腻。“……关缴。”最先坚持不住的是木子维。“我脖子好酸。”仰着头不说,还要扭着脖子,身体还要撑起来,真的好费力。“……”关缴顿了顿,说:“我也是。”“那我们待会儿在床上亲好不好?”木子维认真地建议。“躺着就不会够不着你了。”关缴一下子身体有点僵硬。木子维忽然想起关缴前几天故意躲着他,没和他睡一起的事,有点忐忑地问:“你今天会和我一起睡的吧?我们都已经在一起了。”关缴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瘫痪,散热不及时引起的那种。坐在他怀里,靠在他身上的木子维。脸红红的,嘴唇还因为刚才的接吻带着点艳丽的色彩。仰着头一脸天真地问他“会不会一起睡”、“会不会一起睡”………………“关缴!”木子维惊呼。“你流鼻血了!”两人手忙脚乱地把血止住,木子维取了上次剥下来莲心泡了水给关缴喝。莲心苦涩,木子维就放了几颗冰糖下去,才不至于太难入口。苦涩中带着的那一股特别的清香,渐渐把心头的邪火压了下去。关缴端着茶杯,脸上还是一派镇定,心里却十分尴尬。按理说对恋人产生欲望并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但对象是木子维,他又觉得……那是在犯罪。木子维看着关缴喝水的优雅姿势又入了迷。“关缴。”木子维喊他,“你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经常流鼻血不好。”关缴沉默。木子维继续:“如果是鼻黏膜过敏或者鼻炎什么的,一直拖着会变严重的。”关缴放下杯子,脸色有些复杂。“关缴……如果你生病了也要告诉我啊,不然……”“不是生病。”关缴打断他的话,扭过脸,用手掩住,但脖子和耳朵根的红却是遮不住。“流鼻血是因为你,上次也是。”“所以,别再说‘一起睡’之类的……我会想到一些你不懂的很糟糕的事情。”自己都会被自己欲念里的东西给吓一跳,然后觉得自己抱有的这些念头,对于什么都不懂的纯洁的木子维而言是种玷污。木子维愣了一下,然后脸一点一点地红了,像熟透了的虾子。坐着往关缴身边挪了一下,小心地碰了一下关缴垂着的那只手,然后抓住他的手指。“那个……对不起,我懂的……”木子维低着头,声音很小。“你说的很糟糕的事情……”“以前不敢告诉你……小瑾看的那种漫画和,我也看了很多……也知道很多……”“比如……做那种事情要……要……润滑……”木子维说完,自己都觉得自己很糟糕。明明以前什么都不懂的,怎么忽然就知道了这么多了不得的事情?关缴好像一直都不赞成关小瑾看那些书,觉得那些东西是乱七八糟。知道他看那些,会不会也觉得他是个乱七八糟的的人?关缴对于这个事实确实很震惊,但却已经顾不上是不是关小瑾那个死丫头把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传授给木子维的。他现在喉咙很干,声音也有些哑,被木子维抓住的手指带着不正常的热度。“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