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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一样?”爸爸厉声问。“可以不要爸妈,不能不要那个男人吗?”“不是的……”木子维第一次被爸妈这样凶,难过得不得了。“我喜欢爸妈是想爸爸mama过得好,活得久久的。我喜欢关缴是想和他一直在一起。我没有不要你们……”木mama看自己疼爱的孩子一脸委屈地跪着,也不忍心。“你先起来,你觉得跪着我们就会好受点?”木子维连忙站起来,低着头不敢看父母的脸。“真就……那么喜欢他?”mama问。“嗯。”木子维很用力地点头。看着宁死都不改口的儿子,木mama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骂又舍不得,打……更舍不得。那个为了不让他们生气连自己喜欢吃的东西都瞒着不说的孩子,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那个人真有这么重要?重要到可以让他什么都不管不顾吗?她看见儿子这样也于心不忍,也想顺着他由他去了。但是,男人和男人……这像什么话啊?她觉得浑身无力,握着丈夫的手:“维维,你先回房去吧。让我再想想,再想想……”木子维回房间趴在床上,脑袋在枕头里埋了很久。看到枕头边上的手机,拿过来,看着那条“我想你”的短信,然后开始打字。关缴,吃饭了吗?今天店里生意好不好,关关乖不乖?还是跟上次一样立刻收到了回信:吃了,店里和家里都很好,你呢?我也很好木子维把短信发过去,然后把手机放在左边的胸口,微笑着,睡着了。刚才的那一跪是硬生生地磕在了硬地板上,让他的膝盖在梦里都还隐隐作痛,但他却做了一个很好的梦。梦里他摔倒了,关缴拉他起来,牵着他一直往前走。周围很黑,他看不到四周的景物。但关缴身上却发着光,刚好能让他看得很清楚。他只看得到关缴,但这样就够了。哪怕是再黑暗再阴冷,有关缴在,他就会觉得温暖。关缴是他的希望,他的光。是他未来生活里的最重要的存在。为了关缴,他什么都能做到。“叔叔,矮子哥哥呢?”关关用筷子扒拉着碗里的饭,仰着头问。瑾姑姑回学校住宿舍了,矮子哥哥也不见了,偌大一个房子一点声音也没有,冷冷清清的。“他回家去了,很快就会回来的。”关缴摸摸关关的头。“快吃饭,不然你矮子哥哥回来看到你瘦了会不开心的。”“可是……”关关有些不理解。“这里不是矮子哥哥的家吗?”关缴顿了顿:“但他还有他的爸爸mama,他要回他爸爸mama的家,因为有很重要的事情。”“哦。”关关点点头,闷不吭声地开始刨饭。“怎么?不高兴了?”过了好久关关才把头从碗里抬起来。“我很久没看到mama了。”“想mama了?”“不想。”关关摇头,他已经快记不清mama的样子了,只记得她和爸爸吵架的时候高亮的嗓门。“我想矮子哥哥。”关缴愣了愣,垂下了眼,有些黯然。“我也很想他。”他的语调很轻,微微弯起的嘴角有着寂寞的颜色。作者有话要说: 我昨天说要日更,今天姨妈君就来叫嚣了好在队友及时赶到,用红糖水煮鸡蛋救了我一命我想唯一能庆幸的是感冒和姨妈没有组队来☆、56.关缴不是坏人木子维在阳台上浇花。木子维的mama并不是爱花的人,阳台上的这一株昙花是姥姥很久以前送的。在他们家一待就待了十多年。而现在,昙花的花期又到了,茎边上已经挂了好几个花骨朵,估计开花也就是这两天的事。木子维小时候就很喜欢昙花。昙花开花也就那么几小时,但闻起来很香,亲眼看见它从绽放到凋谢的感觉就像看见了一场魔法。用谢掉的昙花煮出来的汤也好喝,又香又滑的。只可惜花不够多,每次喝不了多少就没了。而且,最关键的是,平时他很早就要被赶去睡觉,但每年昙花开的那一天他都可以看动画片到很晚,直到昙花开为止。今年木子维却不怎么想看昙花开了,他已经好多天没有见到关缴了。但mama叫他等到今年昙花开了再说。其实他也知道他mama的“再说”可能是不想他回去了。她本来还担心木子维这样突然回来他老板会不会不高兴,但木子维很实诚地告诉她,关缴是他老板,也就是他恋人后,木mama明显流露出不想让他走的意思,甚至还在这边悄悄帮他留意起了工作。这些木子维都看在眼里,却没办法跳出去指责他们。他从小到大都很听爸妈的话,这次是他第一次想为自己争取什么。但就是因为是第一次,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既和关缴在一起,又让爸妈同意。他已经做了很多尝试,也对爸妈说了很多,但似乎效果不大。要是关缴在这里就好了,关缴的话,一定能想出办法。“维维,浇花浇那么久啊?”客厅里传来mama的声音。“哦,好了。”木子维把水壶放下,把花盆挪到阴凉的地方,免得一会儿中午的时候被晒到。木子维一进客厅就看到爸妈正襟危坐在那里,有些呆愣。“维维,你过来,我们有事跟你说。”“怎、怎么了……”mama看见儿子的那一脸紧张,终究还是不忍心说,碰了碰老伴的胳膊。爸爸清了清嗓子:“维维,你这次回来了就别走了吧。”木子维一瞬间睁大了眼睛。“你看,你在那边也不能常回来,我和你妈也挺想你的。”“我可以经常回来看你们的。”木子维辩驳道。“有空的时候就会回来,过年也会回来。”他还想今年春节的时候把关缴带回来见爸妈。“但外面始终不如家里,你又是个傻孩子,被人带坏了都不知道……”“没人带坏我。”木子维委屈了。“没人带你能成……能成那啥……”木爸爸刚开始还用吼的,但说到“那啥”的时候声音就弱下去了。他叹了一口气,苦口婆心道:“你是不知道,爸的单位上以前有个人就是被人给带成那个了,工作给弄没了不说,还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