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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全世界最可怜的人了,一边抹眼泪一边跑出了家。最后她的哥哥们在mama经常带她去玩的公园里找到她时,她二哥就是这样抱着她,对她说“小瑾,别这样”,而大哥则在大雨里撑了一把大伞,默默地为他们遮蔽了所有的风雨。“小瑾,别这样……为了这种人,不值得。”他也曾经被愤怒蒙过眼,做出过让自己后悔的事,所以才不想让亲爱的meimei也这样。他重要的亲人,都应该简单幸福地活在没有半点阴霾的太阳底下。关小瑾哭得像个小姑娘:“哥,我就是生气……我们过得好好的,他们凭什么……”关缴轻轻拍着她的背:“别哭了小瑾,没有人能伤害到我们的。”“我就是生气!”关小瑾猛地抬起头,用力之生猛,差点撞到她哥的鼻子。“气死了都!”关缴听了,愣了一下,很认真地对她说:“不会死的。”关小瑾被她这个完全不会哄人的哥哥气笑了,看着他旁边的小呆受,心中庆幸。还好感情迟钝二哥能遇到小呆受,要是换成别人,迟早会被这种不会说话的人气个半死吧。“木子维。”“诶?”突然被点名的木子维呆愣愣地应着。“以后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许抛弃我哥,不然……不然……”不然怎么样呢?小呆受这么软萌,她又舍不得打。不过看着木子维看向她二哥的眼神,她担心的这件事,原本就是不可能发生的吧。作者有话要说: 小瑾其实是因为小时候父母去世,家庭破裂,太渴望一家人安定幸福,所以才会这么痛恨来破坏她家的人希望大家不会讨厌差点黑化了的瑾姑姑至于大哥,或许你们会觉得大哥各种没用,娶了个那么……的老婆,离婚后不管儿子,现在前妻还出来闹事什么的,但当初家庭骤变的时候,弟弟跑出国了,meimei还小,差不多是关濯一人挑起了大梁,供养弟妹什么的(但我写着写着就忘了些这段了……最后,你们可以猜一下,瑾菇凉痛殴他前妻的时候,大哥去哪了~☆、75[关缴,人是你抓的对吧,你这是什么意思!]电话大头传来陈先生气急败坏的声音。木子维正在厨房里煮宵夜,听见声音探出脑袋来看。“你想的那个意思。”关缴心不在焉地回答,眼睛却看向木子维,用目光询问。“关缴,吃的好了。”木子维眼睛黑亮黑亮的,冲着关缴笑。看见关缴点头后,又缩回头去装盘。[呵,真不愧是我的儿子,之前连我也被你骗了过去,还以为你真有心和我和好。]“你以为?你以为我们家是你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当初你让我妈走,就不应该再存让我们回去的念头。或者说,你又以为,只要你过来找我们,我们就应该感激流涕地为了你那点遗产去做你的孝顺儿子?”忍耐了那么多天,关缴头一次对这个人说这么多话。“还有,我不是你儿子。我爸已经死了,和我妈埋在一起。”[好,好,你不认我是吧?你可以不认我,可我的孙子我是要定了。我劝你也小心点,别以为把关关他妈藏起了,没有了原告,你们就没事了。要知道你们现在的行是绑架!是犯罪!别逼我把自己的亲生儿子告到法庭上!]“人口失踪要二十四小时后才可以立案。”相较于对方的激烈言辞,关缴的语气十分平淡。“现在这还一天都没过去你就急成这样,真看上我哥的前妻了?”[你……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胡话!我再怎么也不会打我儿子的妻子的主意!]“哦。”关缴并不反驳,但这种不反驳却更加令人憋闷。[我本来还想讲一点父子情面的,但既然你是这种态度,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三天后开庭,我们法庭上见!]“好,如果你来得了的话。”[你什么意思?]电话那头的人已经咬牙切齿了,关缴却没有心思再和他浪费口舌,直接挂断了电话。木子维已经把宵夜端上来了。银耳白果雪梨盅,清莹透亮的白瓷碗,吸饱了水汽后泛着熟透了的暖黄色的梨rou,掏空了的梨心里盛满了莹白的银耳和颗粒饱满的白果。“讲完了?”木子维有些担心地问。“本来也就没什么好讲的。”关缴不以为意道,然后低头,垂下眼,小心翼翼地牵起木子维的手,皱着眉问:“烫伤了?”木子维刚才端着碗走出厨房的时候他就觉得他手的姿势不太对劲,现在一看,指尖都红了。木子维本来是想诚实地说他只是被蒸汽烫了一下,而且已经冲过冷水,但看见关缴表情严肃认真地执着他的手往他手指上吹气,手指被清清凉凉的气流拂过的时候,他就舍不得开口了。“关缴……”“恩?”“大哥那边还顺利吗?”“他说还好,已经顺利见到人了。”“哦,那很快就可以接关关回来了?”木子维露出期待的神色。“恩。”关缴突然停下动作,看着他,神色居然有几分幽怨。“你是不是腻了?”“啊?”“这几天家里只有我们,店里也没有秦鸽,你每时每刻都和我在一起,是不是腻了?……我不会说情话,也不会做什么浪漫的事。”木子维不知道关缴的脑回路究竟是拐了几个弯拐到了这层意思,口不择言地急忙解释:“没有!我……我没有腻!和你在一起,一辈子都不会腻!”说完就“刷”得脸红了。“真的?”关缴仔细看着他的眼睛,轻声问。木子维的脸色通红,却拼命地点头,小声说:“还有,浪漫的事情之类的,我以前没经历过。但是,像现在这样……”他轻轻晃了晃两人拉着的手。“这样,我已经觉得很浪漫了。”关缴愣愣地看着木子维,似乎有些呆住了,却又突然紧紧拥抱住了对方。拥抱的力度大得令人生疼,但木子维却更往他怀里靠了一点,静静地听着关缴的心跳声和他低沉好听的嗓音。“等这件事情完了,我们就去结婚吧。”“之前想着要再过一段时间,但是我现在等不了了。”胸膛相贴,能感受到彼此心脏跳动的频率慢慢重合到一起,关缴的耳朵和眼眶都是红的,胸腔中满满的都是难言的喜悦和期待。陈先生失眠了一整晚。他发现一些事情远远和他想象中的不同。